正文 快意青天--第四十八章:禁忌之感

明连不动,两手推动着两团绵软的嫩乳,弄成各种形状,满足了手欲後,把她的双腿压下,才发力冲刺。她现在也不能好好的抱着他了,他的动作太快,几下就把她拢着他腰的手甩开。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短窄的花心频频撞得生疼,莫大的快感深入了四肢百骸,使血液也跟着沸腾叫嚣。使她甘之如饴,难以舍去这致命的欢畅。“公子,公子好厉害……啊……我要死了……公子你说呢……”

明连房事向来不会言语,也不应她,毫不考虑的壹下把她的双腿压到了头顶处,从上往下抽插。碰了她的身子好几次,已然知晓了隐藏在衣服下的秘密,柔软无比,紧致无比,世上独她壹人如此。可能碰过这样的身子之後,谁都不会再想碰别的女人了。他低头边看着边迅猛冲击,神色依然面无表情。

抽插了数十下之後,她带着浓重的鼻音高声叫着,高潮又来临了。小穴的肉儿像是要把他绞断般,强烈的收缩着,花液又滚烫着肉棒,花心更是拼命的要把他裹入洞内。他也快到了顶点,不想去强撑伤身,马眼壹松,泻出了大波精华。

激情的余韵过後,他抱着她回到浴桶。徐思宁这回不愿意了,非要坐他腿上,甜腻的抱着他撒娇。“我要坐这里,哥哥、哥哥……”

以前没感觉到谁对他撒娇,也可能是对撒娇没有感觉,可是在她身上,他好像越来越愿意被她这样亲近自己。想起来,破了她的身子之後,两人的欢爱时间也是缩得越来越短了,也就是几天壹次。和她半个月,和以前半年差不多,这种征兆不知是好还是坏。谁叫她如斯胆大包天,什麽都敢言,什麽都干做,谁又能忍受得住诱惑。

徐思想的鼻子敏感,闻着他的气息,便觉得很安稳,便静静的靠着他。明连也没有动作,因为他很正经,不是在床欢之间,根本就不会碰她,壹根手指都不会动的那种。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才能像她这样,无时无刻都想抱着他,腻着他,黏在他的怀里。可能等不到那壹刻她就得走了,更大可能永远是不会有。因为她刚才有看到他,明明下身有欲望,脸上依然波澜不惊。她可能在他眼中,还是泄欲的女人,只有壹点的不同,她可以比其他人更亲近他,但不代表得到了他的情爱。

如果说九南居是隔绝的壹个地方,那麽明连就是壹个隔绝的人,没有人可以打扰到这个地方,也没有人可以打动到他。

半晌,她似乎感觉到了什麽,那是他的心跳。她把耳朵贴得更近,壹副心满意足的模样,落在了他的眼中。

为何在他总是察觉不到自己做了什麽的时候,她总是会如此满足,而在他想要给她什麽的时候,她又不稀罕。让他怎麽不被她吸引住,真是魔怔。

水凉了,明连把她抱起,放到榻上。他背转过身,擦干自己。听到身後的动静,不由转过身去望。只见她也转过身,双手合着帕子,笨重的擦拭着自己。帕子掉落後,她双肘撑着,掘起雪臀,低头去咬床上的帕子。

这个姿势,能让明连看到最私密的女性部位,尽管他早就看过,可这样无意壹望,命根子比身体更诚实的躁动擡头了。两股下的花瓣微微皱着,壹个小小的黑洞还未能合拢,那里是男人最销魂的地方。

她偏偏还不自知,扭来扭去。明连在身後钳住她纤小的腰肢,下身的欲望在她回头朝他笑着时,龟头在肉缝中壹沈,倏地插进去。

她脸色僵硬,细眉蹙起,惊愕的睇着他,嘴里道:“哥哥,我在擦身子,你不能……”

有了之前的阴影,这样听起来未免让人心思旖旎,好像是真的哥哥在侵犯妹妹壹样。明连伸手拢着两只乳儿揉捏,下身抽出复猛力撞进去。她往前壹倾,幸好有他的手在身前挡住,没至於摔下去。“这个时候还乱叫?”

徐思宁明白过来,她就着他双手的力量,支起身子,身子侧过去,两手缠绕着他的脖项。“哥哥,你好坏……”

他是真的不想她这样叫,出声提醒她,竟然还越发猖狂,饶不得她。让他可惜的是,本来可以後进式的,那个姿势很好发力,能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的双掌伤了也没办法。

徐思宁不情愿的挣紮,手也要抓开他别在身上的手,那堪微的力量,反而看起来像是她抓住他摸自己。脸上的戏也十足,可怜无助的声音好像真的是被人侵犯壹样道:“哥哥,我的手伤了,你怎麽可以这样?”见他难得的不自在,她越发得意,就是要惹得他为她变色。

明明是自己要求她假装他的妹妹,可她壹再这样的挑引,让他有种真的是在禁忌的感觉。

任由他往上顶撞自己,她坚持不懈的招惹他:“哥哥,哥哥……不要这样子,我是你的妹妹,你说过的,是亲妹妹……”

明连想起几次被人问过,他就是这样回答的,话也是自己说的,是他搬的石头砸脚。有种禁忌的疯狂,也有种悸动啃咬着内心,壹点点使他沈浸在她的身体上。

“哥哥,你就不怕被外公知道……打断我们的腿吗?快放开我……”他的外公就是她的,他的娘亲也是她的,他的亲人现在都是她的了,想想就觉得暗爽。

明连之前还取笑她不会做戏了,现在她入了戏,反而觉得别扭得紧。思想里根深蒂固的拘束,使他终是忍不住开口:“宁儿,别乱说话了。”也不懂她的小脑袋在胡思乱想着什麽,怎麽就能说些这麽大逆不道的话。她床笫之间除了第壹次的疯狂外,其余都是很温顺,很容易情动。如今这样被她叫着叫着,还奋力的挣紮,自己的感觉竟然被带入,越来越多的瞬间,觉得就是两兄妹的交缠。

徐思宁被他的昵称惊了下,她往後去贴着他的胸膛,手臂夹着、手腕缠着越过肋骨的手,下身朝他掘起,软了下去:“好好,那你要好好疼我。”

也不知是依言,还是手中的软嫩细滑,让他越发放不开。他壹手把住她的腰肢,壹手整个横在她的胸乳前,边插边揉摸,手臂来回磨蹭。壹只手指挑动着红豆,手臂还被另壹粒豆丁顶着。之前不懂得享用这副美妙的、为自己含苞待放的身子,当真是暴殄天物。

她柔韧有余的双腿往後屈起,全身的力量都挂在了身後的男人,上上下下还享受着巨大的快感。她之前就想着他的手,能抚遍自己的身体,安慰胸前因为发育而壹直难受肿肿的乳儿。

她的小穴套着他的巨棒,身下壹用力,就能整根埋入,性器深深贴合着。“好舒服……呃……我好喜欢,喜欢你……公子……”壹大波快感同时侵蚀全身的感官,她很快就瘫软得无法动弹,手臂松了下来,如果不是他的扶持,早就摔倒了软榻上。

得到她爱的鼓舞,让他更加有劲。空出的壹只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从胸前流连到雪脖、肩膀,又揉过高高耸起的乳峰,往下摸着平坦的肚皮,落到了花苞上的花蒂,随着快速抽动,还会按着花蒂几下。

凭着过人的力量,也亏得她的娇小,他能抱着她,快速的在她身後耕耘着,开始徐思宁还能娇声娇气的叫得很兴奋,到了後面,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低,在回报给他壹大波的春潮後,她便再也壹动不动了。她的身体在微微抽搐,肉穴又吸又吮,紧紧相绞,根本不用他再费劲,就能享受到属於他的高潮。他没忍受,把精华全数泻出,感受着水乳交融的余韵。

之前每次做完後,她还是很好精神的,没试过这样的寂静。见对方久久没有反应,他试着叫了声:“宁儿?”

把她放到榻上後,翻转她的身子,见她的肚皮还微微的起伏着,脉搏因为激动而跳得很快,人是没什麽事的。想想就郁闷,他这麽拘泥、床笫间毫无情趣的壹个人,怎麽可能会把壹个人干昏了过去。不过谁叫她引诱他的,每次都是这样,给她又受不住。这麽小的身子,学什麽妩媚的宇罗衣。

看来她真的很疲倦,身子也有些虚了。他起身,不得已的扭头晃臂,壹整天马不停蹄的抱着她走动,床上又交欢了两回,竟也觉得有疲意。原来没有了内力,使他们这些武林中人,是如此难受的。看着自己的动作,他赶紧瞧了壹眼小人儿,她睡得很沈,没有注意到他。

看着自己的手掌,刚才怎麽会做出那种摇头晃脑的动作,虽是大家都是这样舒缓身子的,可他壹个有教养的世家子弟,是绝对不能做出这种行为的。

他起身用帕子湿水抹了下身,擡起她的壹只腿儿,用帕子拭去他的精液。小小的穴嘴还吐着口水,让人看着觉得不好消受,合上她的腿。起身去翻包袱里的衣服,套上了里衣里裤,这才躺到她的身边。

徐思宁壹觉醒来头昏眼花,她想坐起来,但是身子无力,壹动就是酸痛不堪,比初夜更加难受。遂运功调息,发觉全聚在丹田处,抽不上来。“难受死了。”她壹时忘记,撑着手掌要起来,却痛得“哇哇”大叫。

明连早就醒了,在屋外看着壹个奇怪的仪器。这是两块巨大的搓衣板,用壹根铁棍穿着两条,控制在他的手上,只要他不断转动,就能使两块搓衣板搅合,放在中间的衣物就能洗动。真的很有意思,壹点不为洗衣烦恼。

听到里面的响声,他转身走入室内。床上的小人儿身无寸缕两腿侧盘着,壹身凝白的肌肤,两团雪峰红梅,底下的花朵隐藏在合起来的腿间。此时她把“熊掌”凑到嘴前,小嘴呼呼的吹着。

壹大早就引得他躁动,他有些无奈,过去拿起被子盖在她身上。她觉得脑子很沈,比喝了酒还难受,便没有招惹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小声咕道:“哥哥……我口渴。”因为没有穿衣服,所以她不敢大刺刺的出去喝水。

明连没有他法,回到桌面,倒了壹杯茶水,折了过来,壹手把杯子凑到她的面前。她伸长脖子,小嘴含着杯沿,咕噜噜的很快把茶水喝了见底。

她擡眸,羞涩的睇着他。“哥哥,我想穿衣服。”

明连手壹僵,睇着她姣美的小脸蛋,不发壹语。

被他的眼神凝得心惊胆战,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她知道他的心理依然接受不了,於是开口道:“你是我的哥哥,你说的,至少现在。”

算了,反正她是他的人,男人的手,能帮女人解衣,也能帮女人穿衣,他也不差对她破例再多壹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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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连不动,两手推动着两团绵软的嫩乳,弄成各种形状,满足了手欲后,把她的双腿压下,才发力冲刺。她现在也不能好好的抱着他了,他的动作太快,几下就把她拢着他腰的手甩开。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短窄的花心频频撞得生疼,莫大的快感深入了四肢百骸,使血液也跟着沸腾叫嚣。使她甘之如饴,难以舍去这致命的欢畅。“公子,公子好厉害……啊……我要死了……公子你说呢……”

明连房事向来不会言语,也不应她,毫不考虑的一下把她的双腿压到了头顶处,从上往下抽插。碰了她的身子好几次,已然知晓了隐藏在衣服下的秘密,柔软无比,紧致无比,世上独她一人如此。可能碰过这样的身子之后,谁都不会再想碰别的女人了。他低头边看着边迅猛冲击,神色依然面无表情。

抽插了数十下之后,她带着浓重的鼻音高声叫着,高潮又来临了。小穴的肉儿像是要把他绞断般,强烈的收缩着,花液又滚烫着肉棒,花心更是拼命的要把他裹入洞内。他也快到了顶点,不想去强撑伤身,马眼一松,泻出了大波精华。

激情的余韵过后,他抱着她回到浴桶。徐思宁这回不愿意了,非要坐他腿上,甜腻的抱着他撒娇。“我要坐这里,哥哥、哥哥……”

以前没感觉到谁对他撒娇,也可能是对撒娇没有感觉,可是在她身上,他好像越来越愿意被她这样亲近自己。想起来,破了她的身子之后,两人的欢爱时间也是缩得越来越短了,也就是几天一次。和她半个月,和以前半年差不多,这种征兆不知是好还是坏。谁叫她如斯胆大包天,什么都敢言,什么都干做,谁又能忍受得住诱惑。

徐思想的鼻子敏感,闻着他的气息,便觉得很安稳,便静静的靠着他。明连也没有动作,因为他很正经,不是在床欢之间,根本就不会碰她,一根手指都不会动的那种。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像她这样,无时无刻都想抱着他,腻着他,黏在他的怀里。可能等不到那一刻她就得走了,更大可能永远是不会有。因为她刚才有看到他,明明下身有欲望,脸上依然波澜不惊。她可能在他眼中,还是泄欲的女人,只有一点的不同,她可以比其他人更亲近他,但不代表得到了他的情爱。

如果说九南居是隔绝的一个地方,那么明连就是一个隔绝的人,没有人可以打扰到这个地方,也没有人可以打动到他。

半晌,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那是他的心跳。她把耳朵贴得更近,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落在了他的眼中。

为何在他总是察觉不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她总是会如此满足,而在他想要给她什么的时候,她又不稀罕。让他怎么不被她吸引住,真是魔怔。

水凉了,明连把她抱起,放到榻上。他背转过身,擦干自己。听到身后的动静,不由转过身去望。只见她也转过身,双手合着帕子,笨重的擦拭着自己。帕子掉落后,她双肘撑着,掘起雪臀,低头去咬床上的帕子。

这个姿势,能让明连看到最私密的女性部位,尽管他早就看过,可这样无意一望,命根子比身体更诚实的躁动抬头了。两股下的花瓣微微皱着,一个小小的黑洞还未能合拢,那里是男人最销魂的地方。

她偏偏还不自知,扭来扭去。明连在身后钳住她纤小的腰肢,下身的欲望在她回头朝他笑着时,龟头在肉缝中一沉,倏地插进去。

她脸色僵硬,细眉蹙起,惊愕的睇着他,嘴里道:“哥哥,我在擦身子,你不能……”

有了之前的阴影,这样听起来未免让人心思旖旎,好像是真的哥哥在侵犯妹妹一样。明连伸手拢着两只乳儿揉捏,下身抽出复猛力撞进去。她往前一倾,幸好有他的手在身前挡住,没至于摔下去。“这个时候还乱叫?”

徐思宁明白过来,她就着他双手的力量,支起身子,身子侧过去,两手缠绕着他的脖项。“哥哥,你好坏……”

他是真的不想她这样叫,出声提醒她,竟然还越发猖狂,饶不得她。让他可惜的是,本来可以后进式的,那个姿势很好发力,能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的双掌伤了也没办法。

徐思宁不情愿的挣扎,手也要抓开他别在身上的手,那堪微的力量,反而看起来像是她抓住他摸自己。脸上的戏也十足,可怜无助的声音好像真的是被人侵犯一样道:“哥哥,我的手伤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见他难得的不自在,她越发得意,就是要惹得他为她变色。

明明是自己要求她假装他的妹妹,可她一再这样的挑引,让他有种真的是在禁忌的感觉。

任由他往上顶撞自己,她坚持不懈的招惹他:“哥哥,哥哥……不要这样子,我是你的妹妹,你说过的,是亲妹妹……”

明连想起几次被人问过,他就是这样回答的,话也是自己说的,是他搬的石头砸脚。有种禁忌的疯狂,也有种悸动啃咬着内心,一点点使他沉浸在她的身体上。

“哥哥,你就不怕被外公知道……打断我们的腿吗?快放开我……”他的外公就是她的,他的娘亲也是她的,他的亲人现在都是她的了,想想就觉得暗爽。

明连之前还取笑她不会做戏了,现在她入了戏,反而觉得别扭得紧。思想里根深蒂固的拘束,使他终是忍不住开口:“宁儿,别乱说话了。”也不懂她的小脑袋在胡思乱想着什么,怎么就能说些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她床笫之间除了第一次的疯狂外,其余都是很温顺,很容易情动。如今这样被她叫着叫着,还奋力的挣扎,自己的感觉竟然被带入,越来越多的瞬间,觉得就是两兄妹的交缠。

徐思宁被他的昵称惊了下,她往后去贴着他的胸膛,手臂夹着、手腕缠着越过肋骨的手,下身朝他掘起,软了下去:“好好,那你要好好疼我。”

也不知是依言,还是手中的软嫩细滑,让他越发放不开。他一手把住她的腰肢,一手整个横在她的胸乳前,边插边揉摸,手臂来回磨蹭。一只手指挑动着红豆,手臂还被另一粒豆丁顶着。之前不懂得享用这副美妙的、为自己含苞待放的身子,当真是暴殄天物。

她柔韧有余的双腿往后屈起,全身的力量都挂在了身后的男人,上上下下还享受着巨大的快感。她之前就想着他的手,能抚遍自己的身体,安慰胸前因为发育而一直难受肿肿的乳儿。

她的小穴套着他的巨棒,身下一用力,就能整根埋入,性器深深贴合着。“好舒服……呃……我好喜欢,喜欢你……公子……”一大波快感同时侵蚀全身的感官,她很快就瘫软得无法动弹,手臂松了下来,如果不是他的扶持,早就摔倒了软榻上。

得到她爱的鼓舞,让他更加有劲。空出的一只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从胸前流连到雪脖、肩膀,又揉过高高耸起的乳峰,往下摸着平坦的肚皮,落到了花苞上的花蒂,随着快速抽动,还会按着花蒂几下。

凭着过人的力量,也亏得她的娇小,他能抱着她,快速的在她身后耕耘着,开始徐思宁还能娇声娇气的叫得很兴奋,到了后面,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低,在回报给他一大波的春潮后,她便再也一动不动了。她的身体在微微抽搐,肉穴又吸又吮,紧紧相绞,根本不用他再费劲,就能享受到属于他的高潮。他没忍受,把精华全数泻出,感受着水乳交融的余韵。

之前每次做完后,她还是很好精神的,没试过这样的寂静。见对方久久没有反应,他试着叫了声:“宁儿?”

把她放到榻上后,翻转她的身子,见她的肚皮还微微的起伏着,脉搏因为激动而跳得很快,人是没什么事的。想想就郁闷,他这么拘泥、床笫间毫无情趣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把一个人干昏了过去。不过谁叫她引诱他的,每次都是这样,给她又受不住。这么小的身子,学什么妩媚的宇罗衣。

看来她真的很疲倦,身子也有些虚了。他起身,不得已的扭头晃臂,一整天马不停蹄的抱着她走动,床上又交欢了两回,竟也觉得有疲意。原来没有了内力,使他们这些武林中人,是如此难受的。看着自己的动作,他赶紧瞧了一眼小人儿,她睡得很沉,没有注意到他。

看着自己的手掌,刚才怎么会做出那种摇头晃脑的动作,虽是大家都是这样舒缓身子的,可他一个有教养的世家子弟,是绝对不能做出这种行为的。

他起身用帕子湿水抹了下身,抬起她的一只腿儿,用帕子拭去他的精液。小小的穴嘴还吐着口水,让人看着觉得不好消受,合上她的腿。起身去翻包袱里的衣服,套上了里衣里裤,这才躺到她的身边。

徐思宁一觉醒来头昏眼花,她想坐起来,但是身子无力,一动就是酸痛不堪,比初夜更加难受。遂运功调息,发觉全聚在丹田处,抽不上来。“难受死了。”她一时忘记,撑着手掌要起来,却痛得“哇哇”大叫。

明连早就醒了,在屋外看着一个奇怪的仪器。这是两块巨大的搓衣板,用一根铁棍穿着两条,控制在他的手上,只要他不断转动,就能使两块搓衣板搅合,放在中间的衣物就能洗动。真的很有意思,一点不为洗衣烦恼。

听到里面的响声,他转身走入室内。床上的小人儿身无寸缕两腿侧盘着,一身凝白的肌肤,两团雪峰红梅,底下的花朵隐藏在合起来的腿间。此时她把“熊掌”凑到嘴前,小嘴呼呼的吹着。

一大早就引得他躁动,他有些无奈,过去拿起被子盖在她身上。她觉得脑子很沉,比喝了酒还难受,便没有招惹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小声咕道:“哥哥……我口渴。”因为没有穿衣服,所以她不敢大刺刺的出去喝水。

明连没有他法,回到桌面,倒了一杯茶水,折了过来,一手把杯子凑到她的面前。她伸长脖子,小嘴含着杯沿,咕噜噜的很快把茶水喝了见底。

她抬眸,羞涩的睇着他。“哥哥,我想穿衣服。”

明连手一僵,睇着她姣美的小脸蛋,不发一语。

被他的眼神凝得心惊胆战,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她知道他的心理依然接受不了,于是开口道:“你是我的哥哥,你说的,至少现在。”

算了,反正她是他的人,男人的手,能帮女人解衣,也能帮女人穿衣,他也不差对她破例再多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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