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意青天--第四十七章:如意生活

柔软温热的身子近在怀中,他第壹次有种想把她推倒的冲动。就是因为没有了功力,所以下身莫名起了躁动。他觉得此时不适宜,特别想起来苏十六、苏辅、苏心怪异的话语,心中不舒服,於是推开她。“好好吃了饼子,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虽然她是为他受伤的,可他没觉得有什麽不妥,因为她本来就是他的侍卫,就像力余他们壹样,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可能是为了做戏吧,所以他才会难得的些许照顾她。

明连实在很想清洁壹下身子,於是吃完了饼子後,打算去疱房看看,全然漠视身旁那个痴呆的眼光。徐思宁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嘟起了嘴。也就是好了壹时,又不管她了,害她方才那麽感动。

壹打开疱房,里面的设计让他有些惊奇。俗话说:好男不进厨房。显然他接近二十三的岁数里,还真是没有入过来。所以完全不知里面该是什麽样子,此时看着这锅锅瓢瓢,也不知道名号。

徐思宁听到疱房那边传来的动静,有些担忧明连把里面烧了,里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脚步浮虚的走出去。

疱房的门被关上了,她有些好笑,他以为这是在屋子里啊,哪有人会关门的。她满脑子都是他灰头黑脸,把瓦顶掀翻露出了天的滑稽画面。用肩膀推开了门,却呆楞的杵在门口。

这疱房也是黑竹打造,除了竈台是黑石,干净得纤尘不染,还擦得发亮。里面的设施虽然锅还是锅,铲还是铲,但烧火的设备却是各种奇怪的机关,此时明连似乎玩得很乐意,嘴角还弯着,正往壹根铁条插在壹处竹管拨弄。只见那火苗随着他的拨弄,而忽大忽小,这时屋内响起了壹些暗哑有节奏的声音,这声音不像是乐器能够发出的。男人本就对这些最感兴趣不过,明连摸索了良久,加上他心思慎密,总算能大致使用这里的机关了。

这也叫疱房,完全就是壹处布满机关的怪屋子。她只能站着看着,眼见中间有壹锅水,冒着热气,而明连还没有察觉。便提醒道:“哥哥,水滚了呢。”

明连听着清楚,但没有明白。徐思宁走到他身边,指着那边壹银色的大锅道:“热水好了,你掀开看里面的泡泡,就是好了。”

明连依言掀开,发觉果真是。他在屋里找桶时,却见到疱房与屋子连着的墙壁上,有几根相似的竹管。他步回去,发觉在床榻三尺处,果然放着壹根木桶。这木桶也是设置得很精致,整个桶的板用铁皮裹着,使拼凑的木板浑然壹体,踏脚上桶的木架也是连着的。那个苏辅不是很少在屋里吗,但伸手探入桶内,壹点灰尘都没有。眼睛瞥到了桶底也有别的设置,他摸索到壹个凹痕,果然的板会移开半尺,水就不需要费力倒了。

难怪这里的人都是亲力亲为,本以为像是农户的简单生活,原来不尽然,竟全是设计着这些小机关来方便自己。就算是世子,也能够自己做好日常,可惜出去之後,就不会再有这麽趣致的了。

明连也就摆了壹下锅子,锅子就自动倾斜着把热水倒到了屋内的桶里。他满意的走回屋内,正待伸手去探水温,徐思宁却惊叫:“这水不能碰,加壹些冷水吧。”

於是,明连回到疱房,发觉水缸的水已然没有了。借着月光,在屋後,找到了壹个水井。探索了壹会,很快又把井水引入了疱房里,接着,又把水引到了屋内的木桶。

徐思宁站在那边,大声喊道:“公……哥哥,够了。”

明连锁上门,还推走巨大的桌子塞在门前,把所有的窗棂检查好,连屋顶也细细看着,确定不会有人窥去私隐,才回身进屋,只见小人儿正坐在椅上,眼睛希冀的巴巴望着那桶热水。

明连明白她也想下去“凑热”,她人就这麽看着他也不好,反正之前都做过那种先例了,桶也够大,就由了她。

“哥哥……我也要洗。”也许是受了这里的人影响,不知道为什麽叫着叫着,真的会有着是亲密兄妹的错觉。她以前总是事事替妹妹打点,心中难免生过些遗憾,不想到如今真的凭空给她蹦了个露水兄长出来了。

在她出声的当下,他走到她身前,低声道:“起来。”

徐思宁手肘撑着扶手,站起来,她扬起螓首,看着他。

他的手伸在半空,顿了壹下。没想到他也有侍候她的壹天,如果他不管她,虽然心里不会过不去,但他现在身体有渴望,想要她,所以才替她宽衣解带。

她像是小时候等娘帮自己洗澡时壹样,举起双手,等待他的帮助。洁白的大手落在她的腰带上松开,然後分开两边的衣襟。她低下头看着他的动作,脸色发热,耳根发红。尽管之前早就肌肤相亲过,可女人被壹个男人脱衣服那种悸动,是之前没有过的。

明连没让彼此为难很久,利落的脱下,像是剥了荔枝的外壳壹样,露出中间的雪嫩。把软绵的身子抱起来,而後把她放至了之前在在桶里升起的壹个块木阶。

徐思宁坐上去,水波位置刚好在她的胸前。她不得已暴露着自己的酮体,把两手架在了桶边,靠着身後的木板。这桶中的只有壹部分竖起的木块让她觉得稀奇,这构造竟能这样方便了她。

桶够大,明连坐下来时,还有很多位置。徐思宁有些羞涩的伸手挡在胸前,低头道:“哥哥,我不能服侍你洗澡了。”发觉他只是壹直睇着她的脸,目光沈定,并没有往下看,她不知是害羞多还是失望多了。

“这个时候不要叫我。”这话本来听起来很普通,但是加上了哥哥这个称呼,未免让人觉得心内奇特。她的香肩和手臂暴露了壹片雪白的肌肤,如玉的颈项及至娇美的脸蛋。可能是热水和热气,也或许她的羞意,使得她的肌肤白里透红,不再像日间那样苍白。

日间那些人说的,何止他介意,她也介意啊。“难道别人说的,就会影响到我们?”也就是说说罢了,如果他真的是她的兄长,她可能会当机立断的逃开,因为真的不能接受。

“你还真被他们洗脑了。”显然明连也是不能接受,他现在看着这张脸,真的不敢碰了,他日回去之後,必须重新再查壹遍,才能心安。

徐思宁不以为意,放心的同时,也有丝不安,是女人的直觉。她坚定的道:“我们不会是兄妹的,不要被他们影响了。我壹直觉得,我们的模样相似,是天赐的缘分。”

“但愿吧。”

徐思宁眼睛不敢随便放,她方才瞄到他的下体,不过水光波动,瞧得并不清澈。她看着心爱的他近在眼前,与自己如此亲密的同浴壹桶,更是让自己心潮澎湃。“我还是可以服侍你的,信不信。”

明连嘴角挂了丝笑意,不明所以的道:“你就这麽想服侍我。”

“我也想不到其他办法能对你好了。”爱他就愿意对他好,因为时间不多,他应该以後会记住的吧。

明连沈思着,喜爱壹个人,就是想无止境的对待他好,明明是无比简单的情爱,却总是被世人觉得困难了。因为男女之间,若是没有了外在条件,就不会有相爱的条件,那些情爱又有几个是真实的。没有男人愿意去爱,所以他根本不会遇到那样让他喜爱的人。就算他是她的男人,他终究也是个世子,不可能回应到她的心意。

胸前壹热,有些酥麻湿润,他张开眼,却见她跪着挺起身子,低头去含住着他的乳粒。他有些惊讶,低头看着她,任由她的挑逗。

她已经感觉到他的目光了,不敢再去望他壹眼,只是用小舌去逗弄变硬的乳粒。她轻轻的舔着咬着,怕弄痛了他。

大待两处都被小嘴照拂过,她伸出小舌去舔着他正中胸骨的位置,壹路往上。到了颈脖,她轻轻的舔着,身子也靠上了他,两只因为起了情欲,而肿胀的胸乳自发的压扁在他的胸膛。

他的身体好像跳着壹点火花,掠到了下身,欲望壹下子挺起了。

大腿上碰到壹根比热水更烫热的巨物,她顿了下,明白了那是什麽。心内害羞得很,却不作理会。舔到了他的耳珠,吸吮着,模糊不清的问:“我这样帮你清洗全身好不好?”

明连现在哪忍得住,正待要推开她,拔枪而上,却毫不防备的被她在唇上“啵”的香了壹口。他有些震住,看着她。她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的初吻,笑意盈盈的退开,然後顺着他的嘴角,用香唇去亲他的脸颊,壹下壹下的啄着,快到了额头时,他轻松的壹手把住她的腰,踏出了桶外,把湿淋淋的她放在床上。

下身的火热再也忍受不起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他随手用帕子,抹了壹下彼此的身子,不再似往日的细心。她安静的躺着,别无他法的两手大开,袒露着胸乳。

分开她的腿,低头去看鼓鼓的花苞,壹手按在花蒂上,壹手伸出食指探入紧致的洞内。依然那麽小的穴口,出入艰难。拇指按着软中有硬的花蒂,手指的抽插越发顺畅,涓涓春水滴下,像是她壹样,热情得很。

全身最敏感的两处地方,都被他掌握住,她哪里不疯狂。手肘撑着床板,双脚挣紮着合上,被他壹手轻易的撑开,继续玩弄着。

“呃……这样不好……不好的……”她力量太小,像是蝼蚁般,难以反抗。

花蒂亦然胀大,穴肉吞挤着他的手指,恨不得吃进去。他抽插的速度加快,觉得她的水儿够多了,正要拔出来,却感觉到穴内的温度越发升温,捅到花颈处,还吸吮着他的手指,便知她的高潮要来了。於是继续手下的抽动,晶莹的花珠被他又弹又拨。怎麽这麽快就来了,她可真是好满足,壹点都碰不得。

“啊!呃……”她娇声叫个不停,双脚撑在床上,下身往前壹松,然後整个人软了下来。壹大波的花液从小穴奔出,明连迅速拨出手指,扒开两片小花瓣,暴露着粉红的穴肉,亲眼看着她的水柱喷出。之前还没有见识过女人的高潮,见她有如此神器,不妨见识下。尽管有所防备,但身上还是被溅射到不少,香香喷喷溢满了壹屋。

她的双腿还是随着他拨弄的那个姿势张开着,洁白高鼓的花苞布满了花液,花蒂和花瓣看起来都那麽晶莹。

扶着涨得深红的肉棒,陷入她的穴内,用力壹下子全根没入。她很痛,却在空虚的瞬间被填满,又觉得好受。

明连把她的双手拉开,俯身撑在两侧,缓慢的推动。小穴的肉紧实,咬得他也很凶猛,却不失柔软,使他能全身而退,继而再度进攻。

那根也不知道什麽肉做的棍子,那麽坚硬火热,下下戳到了花心,让她疼并快乐着。先前才享受过壹波的高潮,乍然又来了这麽壹大波快感,让她很是受不住,小手抱着他的腰,软软的求饶:“慢点……公子……”

把整根深深埋入後,明连停下来,低头看结合的部位。自己的大家夥挤得她的花苞都变了形,两片花瓣亲热的贴着他。

她的胸脯上下起伏,两团桃子惹人注目。想也不想,就低头去啜着顶上的壹粒红果。蛮香的,没有什麽味道,他退开来,见到她的乳房还是这麽美,又含了另外壹只。

下身涨得非常难受,有种被戳穿的错觉,偏偏麻痒得很,想他的棍子动起来。上身也很胀痛,两点被他软热的唇瓣碰触到,有壹种从未试过的快感传来,想他的手能好好抚慰。徐思宁不依的扭动身子,挺起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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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温热的身子近在怀中,他第一次有种想把她推倒的冲动。就是因为没有了功力,所以下身莫名起了躁动。他觉得此时不适宜,特别想起来苏十六、苏辅、苏心怪异的话语,心中不舒服,于是推开她。“好好吃了饼子,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虽然她是为他受伤的,可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她本来就是他的侍卫,就像力余他们一样,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可能是为了做戏吧,所以他才会难得的些许照顾她。

明连实在很想清洁一下身子,于是吃完了饼子后,打算去疱房看看,全然漠视身旁那个痴呆的眼光。徐思宁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嘟起了嘴。也就是好了一时,又不管她了,害她方才那么感动。

一打开疱房,里面的设计让他有些惊奇。俗话说:好男不进厨房。显然他接近二十三的岁数里,还真是没有入过来。所以完全不知里面该是什么样子,此时看着这锅锅瓢瓢,也不知道名号。

徐思宁听到疱房那边传来的动静,有些担忧明连把里面烧了,里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脚步浮虚的走出去。

疱房的门被关上了,她有些好笑,他以为这是在屋子里啊,哪有人会关门的。她满脑子都是他灰头黑脸,把瓦顶掀翻露出了天的滑稽画面。用肩膀推开了门,却呆楞的杵在门口。

这疱房也是黑竹打造,除了灶台是黑石,干净得纤尘不染,还擦得发亮。里面的设施虽然锅还是锅,铲还是铲,但烧火的设备却是各种奇怪的机关,此时明连似乎玩得很乐意,嘴角还弯着,正往一根铁条插在一处竹管拨弄。只见那火苗随着他的拨弄,而忽大忽小,这时屋内响起了一些暗哑有节奏的声音,这声音不像是乐器能够发出的。男人本就对这些最感兴趣不过,明连摸索了良久,加上他心思慎密,总算能大致使用这里的机关了。

这也叫疱房,完全就是一处布满机关的怪屋子。她只能站着看着,眼见中间有一锅水,冒着热气,而明连还没有察觉。便提醒道:“哥哥,水滚了呢。”

明连听着清楚,但没有明白。徐思宁走到他身边,指着那边一银色的大锅道:“热水好了,你掀开看里面的泡泡,就是好了。”

明连依言掀开,发觉果真是。他在屋里找桶时,却见到疱房与屋子连着的墙壁上,有几根相似的竹管。他步回去,发觉在床榻三尺处,果然放着一根木桶。这木桶也是设置得很精致,整个桶的板用铁皮裹着,使拼凑的木板浑然一体,踏脚上桶的木架也是连着的。那个苏辅不是很少在屋里吗,但伸手探入桶内,一点灰尘都没有。眼睛瞥到了桶底也有别的设置,他摸索到一个凹痕,果然的板会移开半尺,水就不需要费力倒了。

难怪这里的人都是亲力亲为,本以为像是农户的简单生活,原来不尽然,竟全是设计着这些小机关来方便自己。就算是世子,也能够自己做好日常,可惜出去之后,就不会再有这么趣致的了。

明连也就摆了一下锅子,锅子就自动倾斜着把热水倒到了屋内的桶里。他满意的走回屋内,正待伸手去探水温,徐思宁却惊叫:“这水不能碰,加一些冷水吧。”

于是,明连回到疱房,发觉水缸的水已然没有了。借着月光,在屋后,找到了一个水井。探索了一会,很快又把井水引入了疱房里,接着,又把水引到了屋内的木桶。

徐思宁站在那边,大声喊道:“公……哥哥,够了。”

明连锁上门,还推走巨大的桌子塞在门前,把所有的窗棂检查好,连屋顶也细细看着,确定不会有人窥去私隐,才回身进屋,只见小人儿正坐在椅上,眼睛希冀的巴巴望着那桶热水。

明连明白她也想下去“凑热”,她人就这么看着他也不好,反正之前都做过那种先例了,桶也够大,就由了她。

“哥哥……我也要洗。”也许是受了这里的人影响,不知道为什么叫着叫着,真的会有着是亲密兄妹的错觉。她以前总是事事替妹妹打点,心中难免生过些遗憾,不想到如今真的凭空给她蹦了个露水兄长出来了。

在她出声的当下,他走到她身前,低声道:“起来。”

徐思宁手肘撑着扶手,站起来,她扬起螓首,看着他。

他的手伸在半空,顿了一下。没想到他也有侍候她的一天,如果他不管她,虽然心里不会过不去,但他现在身体有渴望,想要她,所以才替她宽衣解带。

她像是小时候等娘帮自己洗澡时一样,举起双手,等待他的帮助。洁白的大手落在她的腰带上松开,然后分开两边的衣襟。她低下头看着他的动作,脸色发热,耳根发红。尽管之前早就肌肤相亲过,可女人被一个男人脱衣服那种悸动,是之前没有过的。

明连没让彼此为难很久,利落的脱下,像是剥了荔枝的外壳一样,露出中间的雪嫩。把软绵的身子抱起来,而后把她放至了之前在在桶里升起的一个块木阶。

徐思宁坐上去,水波位置刚好在她的胸前。她不得已暴露着自己的酮体,把两手架在了桶边,靠着身后的木板。这桶中的只有一部分竖起的木块让她觉得稀奇,这构造竟能这样方便了她。

桶够大,明连坐下来时,还有很多位置。徐思宁有些羞涩的伸手挡在胸前,低头道:“哥哥,我不能服侍你洗澡了。”发觉他只是一直睇着她的脸,目光沉定,并没有往下看,她不知是害羞多还是失望多了。

“这个时候不要叫我。”这话本来听起来很普通,但是加上了哥哥这个称呼,未免让人觉得心内奇特。她的香肩和手臂暴露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如玉的颈项及至娇美的脸蛋。可能是热水和热气,也或许她的羞意,使得她的肌肤白里透红,不再像日间那样苍白。

日间那些人说的,何止他介意,她也介意啊。“难道别人说的,就会影响到我们?”也就是说说罢了,如果他真的是她的兄长,她可能会当机立断的逃开,因为真的不能接受。

“你还真被他们洗脑了。”显然明连也是不能接受,他现在看着这张脸,真的不敢碰了,他日回去之后,必须重新再查一遍,才能心安。

徐思宁不以为意,放心的同时,也有丝不安,是女人的直觉。她坚定的道:“我们不会是兄妹的,不要被他们影响了。我一直觉得,我们的模样相似,是天赐的缘分。”

“但愿吧。”

徐思宁眼睛不敢随便放,她方才瞄到他的下体,不过水光波动,瞧得并不清澈。她看着心爱的他近在眼前,与自己如此亲密的同浴一桶,更是让自己心潮澎湃。“我还是可以服侍你的,信不信。”

明连嘴角挂了丝笑意,不明所以的道:“你就这么想服侍我。”

“我也想不到其他办法能对你好了。”爱他就愿意对他好,因为时间不多,他应该以后会记住的吧。

明连沉思着,喜爱一个人,就是想无止境的对待他好,明明是无比简单的情爱,却总是被世人觉得困难了。因为男女之间,若是没有了外在条件,就不会有相爱的条件,那些情爱又有几个是真实的。没有男人愿意去爱,所以他根本不会遇到那样让他喜爱的人。就算他是她的男人,他终究也是个世子,不可能回应到她的心意。

胸前一热,有些酥麻湿润,他张开眼,却见她跪着挺起身子,低头去含住着他的乳粒。他有些惊讶,低头看着她,任由她的挑逗。

她已经感觉到他的目光了,不敢再去望他一眼,只是用小舌去逗弄变硬的乳粒。她轻轻的舔着咬着,怕弄痛了他。

大待两处都被小嘴照拂过,她伸出小舌去舔着他正中胸骨的位置,一路往上。到了颈脖,她轻轻的舔着,身子也靠上了他,两只因为起了情欲,而肿胀的胸乳自发的压扁在他的胸膛。

他的身体好像跳着一点火花,掠到了下身,欲望一下子挺起了。

大腿上碰到一根比热水更烫热的巨物,她顿了下,明白了那是什么。心内害羞得很,却不作理会。舔到了他的耳珠,吸吮着,模糊不清的问:“我这样帮你清洗全身好不好?”

明连现在哪忍得住,正待要推开她,拔枪而上,却毫不防备的被她在唇上“啵”的香了一口。他有些震住,看着她。她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的初吻,笑意盈盈的退开,然后顺着他的嘴角,用香唇去亲他的脸颊,一下一下的啄着,快到了额头时,他轻松的一手把住她的腰,踏出了桶外,把湿淋淋的她放在床上。

下身的火热再也忍受不起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他随手用帕子,抹了一下彼此的身子,不再似往日的细心。她安静的躺着,别无他法的两手大开,袒露着胸乳。

分开她的腿,低头去看鼓鼓的花苞,一手按在花蒂上,一手伸出食指探入紧致的洞内。依然那么小的穴口,出入艰难。拇指按着软中有硬的花蒂,手指的抽插越发顺畅,涓涓春水滴下,像是她一样,热情得很。

全身最敏感的两处地方,都被他掌握住,她哪里不疯狂。手肘撑着床板,双脚挣扎着合上,被他一手轻易的撑开,继续玩弄着。

“呃……这样不好……不好的……”她力量太小,像是蝼蚁般,难以反抗。

花蒂亦然胀大,穴肉吞挤着他的手指,恨不得吃进去。他抽插的速度加快,觉得她的水儿够多了,正要拔出来,却感觉到穴内的温度越发升温,捅到花颈处,还吸吮着他的手指,便知她的高潮要来了。于是继续手下的抽动,晶莹的花珠被他又弹又拨。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她可真是好满足,一点都碰不得。

“啊!呃……”她娇声叫个不停,双脚撑在床上,下身往前一松,然后整个人软了下来。一大波的花液从小穴奔出,明连迅速拨出手指,扒开两片小花瓣,暴露着粉红的穴肉,亲眼看着她的水柱喷出。之前还没有见识过女人的高潮,见她有如此神器,不妨见识下。尽管有所防备,但身上还是被溅射到不少,香香喷喷溢满了一屋。

她的双腿还是随着他拨弄的那个姿势张开着,洁白高鼓的花苞布满了花液,花蒂和花瓣看起来都那么晶莹。

扶着涨得深红的肉棒,陷入她的穴内,用力一下子全根没入。她很痛,却在空虚的瞬间被填满,又觉得好受。

明连把她的双手拉开,俯身撑在两侧,缓慢的推动。小穴的肉紧实,咬得他也很凶猛,却不失柔软,使他能全身而退,继而再度进攻。

那根也不知道什么肉做的棍子,那么坚硬火热,下下戳到了花心,让她疼并快乐着。先前才享受过一波的高潮,乍然又来了这么一大波快感,让她很是受不住,小手抱着他的腰,软软的求饶:“慢点……公子……”

把整根深深埋入后,明连停下来,低头看结合的部位。自己的大家伙挤得她的花苞都变了形,两片花瓣亲热的贴着他。

她的胸脯上下起伏,两团桃子惹人注目。想也不想,就低头去啜着顶上的一粒红果。蛮香的,没有什么味道,他退开来,见到她的乳房还是这么美,又含了另外一只。

下身涨得非常难受,有种被戳穿的错觉,偏偏麻痒得很,想他的棍子动起来。上身也很胀痛,两点被他软热的唇瓣碰触到,有一种从未试过的快感传来,想他的手能好好抚慰。徐思宁不依的扭动身子,挺起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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