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人并没有回家,而是拐到镇子外面的小木屋里去。
宁华雍离家前事先和管家打过招呼────收拾好镇子外面的木屋,这样两人徒步回家的时候就无需走得太远。
“所以,你一开始就笃定我会输掉车子吧?”
挽香苦着脸从宁华雍胳膊下钻进温暖的木屋,管家离开前非常细心的升好了壁炉,桌子上还摆着热呼呼的麦酒、奶油浓汤和多汁的浆果。
“没那麽笃定,只是以防万一。”他轻笑,在她身後带上了门。
大雪纷飞,窗棂外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小木屋里面却温暖异常。这里本来是他买来郊游的小礼物,格局并不大,只有两层,却布置的非常精致。厚厚的驼毛地毯,红砖壁炉,温暖而柔软的沙发,木柴里面添加了香料,气味浓郁。桌上摆着挽香最喜爱的装饰着冬青叶的闹锺,顺墙摆着大橡木橱柜上一排垒高到屋顶的银壶和银盃,一叠叠白蜡盘子,被火光照得橘红。
挽香欢呼一声就踢掉鞋子滚上地毯,怀里抱着宁华雍从贝松夫人聚会上拎来的糕点,一打开盒子,清冽酸甜的蓝莓和松子香气传来,她心满意足的抱在手里小口小口的舔,正在桌边用餐的宁华雍看了,黑眸一沈。
“挽香。”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含了某种撩人的上扬。
正吃得开心的挽香回过头去,就看到宁华雍衬衫袖子半卷在袖子上,指尖勾着银勺,坐在桌边缓缓舀了一勺汤,含进红唇间,然後慢慢咽下。
“干……干什麽?”
她艰难的咽了咽口中的奶油,屋子里乾燥而温暖,他松松散开了衣领,玉石一般丰美的肌肤在火光下绯红而妖娆,长发散在手臂上,更显得墨黑柔顺。
“我要去洗澡,你来不来?”
他轻声问,挽香顿时脸色爆红,抱紧怀里的蛋糕盒子摇头,警戒的看着他。
他的目光从她沾满奶油的粉嘟嘟小嘴滑下,落在她赤裸的脚上,明亮火光中的脚趾如同水凝结成的珠玉,晶莹剔透。
宁华雍勾了勾嘴唇,推开餐盘走过来,挽香还没来及惊跳,就见他的长腿越过她,走至窗边,刷的一声合上了窗帘。
“那麽我先去了。”他冲她点点头,指尖勾住襟口的扣子,一边解开一边上楼。
那一点微妙的声音在木柴哔啵的声音里越发清晰,挽香咬着嘴巴,神经似乎敏锐的要命。她不由自主的竖起耳朵,听他扔落衣衫的声音,听他拧开了水龙头,然後香皂的温润气息和着水汽从楼上浴室传来,让她心烦意乱。
呃……挽香咬着指甲,努力控制着身子深处涌起一股虚软酥麻的感觉。
他在洗澡,他在洗澡,他只是在洗澡!
啊啊!
我怎麽变成了这样!她哭丧着脸抱着脑袋,思路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完全勾勒起某些艳色的画面来。
早上起来他才刚刚压着她厮混过一番,做得非常激烈,她这会儿身体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呢……
可是……
“香儿,毛巾。”
正在发呆,玉白长指扣着浴室门扉,宁华雍探出头来沈沈出声,眼波被水雾熏出了迷蒙色彩,水珠子顺着肌理流下,头发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水珠。
周围弥漫着他刚洗完澡身上的香皂味,他那样妖艳清美,如同水中盛放的莲。
挽香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被美色蛊惑,从衣橱里翻出大浴巾递给他。
呃……手指头犹豫的顿了顿,上次宁华雍就是用这种藉口将她骗进浴室,不防不行……
他美眸轻压,低沈沈的笑出声。
“香儿,你这个表情可真有趣,你猜,我现在在想什麽?”
他低下头去,一手举起浴巾擦拭着长发。赤裸的手臂上还带着湿润水汽,他环住她的腰,微微低下头去轻咬她的耳畔。
琥珀一样的火光好像都泼在了他身上,美眸艳光流盼,就这样漫不经心地看过来,带着逗弄笑意。
“你一定会以为我企图拉你进来,然後……”手指在她光洁的下巴上划过,他幽昧的低语吓得她寒毛都悄悄立起来,“可惜,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很好脾性的揽着她的肩膀,走进卧室,嘴角懒洋洋的妖美笑容露出让她心慌的邪恶来,“应该说,我想做的事情比你以为的,还更过分。”
挽香几乎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就跳了起来!还没有挣开他的手臂钳制,就被推到墙上一只手撑墙一只手卡住腰,猛地推顶在墙上!
“华雍……咱们早上才……昨晚也……”她结结巴巴的不成调子,“咱们是不是应该节制一点……?”
啪的一声!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上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吃饱了麽。”他微笑,艳红舌尖顶出一颗奶油蛋糕上的红润樱桃,送进她嘴里。“来,我恐怕你到明天中午都没空吃东西。”
“啊!”挽香猛地尖叫出声,裙子下突然邪恶挺入修长手指,勾挑放荡,“华雍……嗯呀……”
“说话啊,你方才似乎是想要和我讨论节制的问题?”
见她死死咬住嘴唇,宁华雍俯下身子,凑在她耳边温柔低语,手上的力道却异常狠厉,没几下子就将原本略带湿润的蜜穴给抽插出淫水来。
“啊……嗯嗯……不要啊……”
挽香憋红了脸,手指死死抓着他伸入裙下的手腕,却阻止不了越来越浪荡的撩动,雪白生嫩的双腿被扯的大开,优美强悍的男性躯体将她牢牢圈在墙和怀抱中间,他侧过优美的下颚,沿着温热的肌肤缓缓从她唇畔滑过,低垂至领口的时候,张开雪白贝齿,咬开她的衣扣,轻滑的简直如同花瓣掠过肌肤。
她被他调教的太好,雪白丰艳的乳房顶端早就在他戏弄花穴的时候就挺立了起来,胸衣不能支撑住丰挺诱人的饱满,圆滚滚的,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而一颤一颤波涌不止。
“欲望这种东西的确可以暂时压抑,但你确定要我压抑?”
“可……可是……”酥麻的荡颤揉捏从丰乳上传来,挽香脸色醉红,像滩春水般软,花穴里的蜜水顺着他细长的指尖滴落,就听他在头顶上轻轻喘息笑喃。
“压抑之後的後果,你能承受麽?宝贝?”
双微微上挑的魅惑眼眸里有光彩回转流溢,语调里又是嘲讽又是宠溺,那样撩人那样性感,挽香一向抗拒不了他这种调子,嗯嗯了几下,也就软在他怀里随他摆弄。
手指将她弄高潮了一次,宁华雍扯掉腰间裹着的浴巾,挽香的衣服早就被他撕开扔掉,浑身晶莹而赤裸,不着寸缕。
男性欲望早已兴奋勃发不已,涨的粗红巨大,宁华雍分开她软嫩的双腿,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托着她饱满的臀,抵在墙上狠狠撞进去。
“啊啊……”
男人坚硬的下腹狠狠顶弄着她大张的双腿中间,挽香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侧开脸使劲喘息,柔嫩的颈子被烙下一个一个红色吻痕。
一开始宁华雍还在控制力道,可她就这麽软软娇娇的任他操弄,那销魂蜜穴紧紧绞着,仿佛情人死死吸吮的唇,一下子骨子里的暴虐因数无遮无拦,巨龙狂暴抽插开来!
“呜呜……华雍……”
他的狂猛戳刺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撞成两瓣一般,毫不留手。挽香难耐的扭着腰,被他抵在墙上狠厉挺动,抽插间间粘腻的拍打交欢声响火热淫荡,她一开始还能勉强用腿缠他的腰,很快就受不了,软绵绵垂下来,柔嫩脚跟随着他的动作打在墙上。
“夹得这麽紧,早上做了那麽久也没把你弄得省心点,要命……”
他眯起纤长的睫毛,低低笑喘,紧咬着贝齿拔出粗红的巨大男根,再狠狠挺腰插进淫穴深处。他邪肆的动作弄得她浑身麻痒,两片粉嫩贝肉被顶弄得肿胀发红,抽搐的粉嫩水穴不断难耐吸绞着粗大肉棒。
“哎……啊……啊……”
挽香呜咽着伸手搂住他的颈子,不断积累在体内深处的快感快将她弄疯。雪白丰乳顶住他的胸膛,随着激烈进击的动作反复拍打着他的胸口,难受的骨头刺酥,小猫咪一样哀求抽泣。
优美的男性躯体律动起来俐落而漂亮,结实的窄臀火速摆动,毫不留情的狠狠穿刺,被巨大男杵倒出来的春水顺着胯间激烈进出的动作流下她的股沟,滑腻了他在她翘臀上狠狠掐住的手指。
“啊嗯……啊嗯……嗯……我快要坏去了……华雍……”
水嫩花穴不断的被粗大的男龙插得蜜液四溅,他对她做着这样下流的事,表情却笑意温润,甚至连头发都没有淩乱,完全露出妖精一般的美貌。少了长发的遮掩,越发艳色氤氲,清雅如同月下冷色的奢华牡丹。
被她吸得销魂,宁华雍轻笑一声,将她从紧紧抵住的墙上抱了下来。
“怎麽坏掉?要不要看一看?”
说着一面挺动,一面轻松抱着她的腰,两人的下身依旧紧紧衔吸,抽动操插不断。
“做什麽?啊啊……你别……华雍不要这样……”
挽香惊叫,身体顿时贴上了冰冷的镜面,凉的她身子一紧,花穴紧紧夹吸了一阵。
“嗯……”
不可思议的酥麻感窜上腰间,宁华雍被她吸得极为销魂,欲火越发张狂。
他长指微微抽颤,抵着巨大厚实的镜子,掐住她的臀瓣将被紧绞的男性缓缓抽出来。
“嗯嗯……不要……”她的娇小花穴突然少了粗大男性的撑开,依依不舍的紧咬,让他抽出的动作极其艰难。
“看着,看着你是怎麽坏掉的!”
宁华雍冷声命令,手臂不容分说将她从身上扯下来,狠狠压跪在镜子前,一手扳住她的下颌,惊艳妖丽的目光透过浓密长睫近乎於贪婪的凝视着她的倒影。
“啊嗯……”花穴上方的小核传来激烈的拧揉动作,给她最直接的刺激,挽香嘴里发出细细的娇吟,娇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被男人抓握的雪乳上还带着微红的指印,淫靡的压在镜子上,磨蹭抖颤。他的手伸向她身下抹了一把滑腻淫水,抹上她的丰肌,在镜子上留下一道晶莹痕迹。
身下的雪臀以极为诱人的方式摆动着,挽香两腿因强烈的快感而频频发抖,她的黑发散乱,双手虚软的俯在镜子上,双腿已经跪倒,露出股间被粗大男根狠狠淩虐过的湿淋红殷蜜穴。
“华雍……华雍……”
挽香哭起来,全然忘了在做爱的时候哭泣是多麽危险的一件事,她只是无法控制住心底的羞耻感,难耐又抗拒的想要摆脱开他的钳制。
宁华雍就是喜欢看她娇娇怜怜的在身下求饶的样子,他把玩着她的丰盈,缓缓的就向下滑去,将她的双腿掰的更开,毫无遮拦的袒露在镜子前!
“让我尽兴了,就抱你离开,嗯?”
红唇爱恋的在她耳畔轻轻滑动,挽香的上身被他紧紧箍在单臂里,双手都被紧紧抱着,丝毫挣脱不开。她惊慌的无法回头,只感到男性烫热优雅的身躯熨帖上来,翘臀颤巍巍的感受到他更为涨大的巨硕男性。
“华雍,你、你要怎样尽兴……”她真的害怕了……
“你看着啊。”
淡淡笑息拂过耳畔,优美男身狠厉顶上,狂暴力道野蛮贯入还在抽搐的花穴!
“呀呀────”
粉嫩花穴传来无法承受的疯狂抽插,几乎是在他插进来的瞬间就高潮!他用力握住她的腰,向前挺动的时候也将她的身子朝胯间拉。身後猛烈的撞击将她震得骨头都快散了,花蜜一个劲的流泻。
“高潮的时候插进来舒服麽?”他笑,继续律动的动作,放任自己疯狂驰骋。
“不要……华雍……嗯啊……”
纤薄的身体被插的如同暴风中的柳叶,充血红肿的肉壁伴着阵阵哆嗦,死死绞紧下身粗肿不堪的狂暴巨龙。
她拼命张大嘴呼吸,小小的身体缩在他怀里直发抖,宁华雍没有给她挣紮的空间,被大力密密环抱着,几乎像任凭他发泄的玩物一般。
“嗯……”
宁华雍应她,手臂却抱得更紧更用力,几乎搂断了她的骨头!她的额头被推顶,抵着光滑的镜面,她赤裸裸的跪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如何亵玩抽插。
“我不要看,不要看!呜呜……”
他太巨大暴烈了!粉嫩腿间弱弱开敞着,粗壮的男性青筋遍布,柔软花穴就这麽艰难吞吐着来回抽动的凶猛男茎。
肉体拍击的声音伴着如此淫靡的景象,让她无法入目,扭过头去正要逃避,就被烫热红唇紧紧吞噬。
他简直想要吞吃掉她,腰间不断将她向前顶动,双手紧紧抓握着那两团令人疯狂的丰润硕乳,残酷淩虐!
“呜呜……”好容易他才结束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吻,挽香还没来得及呼吸,就被紧紧按着,浑身一阵过电般的哆嗦,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
挽香颤抖着尖声哭叫,被汹涌而来的高潮所吞噬,被迫看着自己的蜜穴死死较紧抽插肆虐的男龙,粗大上沾满了她的爱液,泄出一股又一股春水,将两人的下半身弄得晶亮水泽。
“才高潮过就吸得那麽紧,是不是还不满足啊?嗯?”他妖魅的脸颊贴过来,丝毫没有任何障碍的盯着她吸吮他男性的景象,胯下疯狂抽送的男龙微微停顿,享受了一会儿过她高潮的痉挛咬合後,又重重撞击起来!
“嗯,是不是还不够?趴着,看我怎麽玩你!”
长指抵着她的背心,他连连耸动坚实窄臀,狠狠的在她高潮後的紧致蜜穴里戳插,一手用力挤捏着她浪荡弹动的丰挺乳房。
“唉啊啊……太用力了,不要了……”
被迫扭腰摆臀主动配合着,挽香崩溃轻泣求饶,虚软的分着双腿,虚弱的靠在他环抱的手臂上,弱弱娇娇的叫唤。
粗热肉棒越来越力,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入,男性几乎完全抽离她的穴口又失控的狠狠插进去,巨大的快感让两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重重抽击干得她完全失控,哆嗦着瘫软成一滩水,连挣紮的气力都没有,被他的笑唇咬着耳畔,随他摆弄任何姿势,随他教她说些好羞人的话。
“求你……求你……华雍……嗯嗯……”
她虚软的娇喘,尖锐的高潮让她神志完全崩溃,无力的扭腰摆臀主动配合着抵在浑圆俏臀後的热烈耸弄,被他又插出了好几次高潮,终於满脸绯红,连一点气力都没有了,歪着脑袋哭着喘气。
“没用的丫头。”
强健的双臂紧紧环抱住她瘫软的身躯,宁华雍嘲弄又爱怜的轻笑,支起手肘,顺势倾跪,狠命狂插着晶莹颤抖的臀瓣,在她敏感的内壁里肆虐放纵。
“嗯……”她销魂的吸吮让他几乎颤抖起来,每一次深深的顶进去她都细细弱弱的叫起来,软糯而娇媚,听得宁华雍几乎失控。痉挛的稚嫩蜜穴不停的剧烈痉挛。他挺腰狠狠抵住她,炽热巨物用力的戳插颤动的幽穴。
肉体碰撞声在卧室里异常清晰,挽香被他抓的浑身发疼,背脊死死贴在他怀里,丰乳被抓捏出放肆的青紫指痕。
她全身毫无意识的跟着他的冲撞前後剧烈摇摆,修长的有力手臂上泛起条条青筋,宁华雍收紧手臂,全身紧绷而颤抖,几乎折断了怀里小人儿的身骨,下身狠狠的狂暴撞击她粉嫩挺翘的圆臀,弄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才将滚烫的粘稠白浊全部射入她酸麻红肿的蜜穴深处,喂满了小小的花穴。
疯狂的放纵过後挽香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连宁华雍要抱她去洗澡都没力气抵抗。他抽了一遝子纸给她擦拭,垂着长睫毛掰开被蹂躏的嫣红可怜的花穴,伸进去细长的指头一点一点勾着。
这动作实在太过不怀好意,挽香却实在提不起手来阻止,雪白晶莹的肉体就那麽靠在镜子上,黑发淩乱着,唇瓣咬出了斑斑齿痕。
他微凉的手指碰到她花穴的时候,轻轻深了两根进去挑开一点细缝,那紧紧包裹住的白液和蜜水就一缩一缩的从柔嫩里挤出来,看得他黑眸一沈,反手搂住她放平在床上,翻身压在下面,不顾她的虚软又尽兴来了一回。
方才刚刚发泄过一次,这下子折腾的就更欢,双腿被娇娇的叠着,露出被疼爱的嫩嫩粉红的水润嫩穴,里面还湿着,让他抽动起来越发润滑甜腻。
方才的感觉太过激烈,挽香的全身直到脚趾头都在发麻,哪里受得了他第二次,却又实在没力气,只好乖乖的分着腿,眨着眼睛哭,但他吻过来她又柔顺的嘟起嘴迎上去,舌尖甜甜的舔,缓缓的亲,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宁华雍搂着她的细腰狠狠要了一阵,看她这麽乖,忍不住的就暴虐起来,任由腰侧两只细细白白的小美腿养眼的随着他大开大阖的动作颤抖,控制不住就越发狠了一点。
“华雍……”
小人儿委屈极了,眨眨眼睛,鬓边的头发都是湿的,看得他爱怜不已,缓缓也就放慢了动作。
墨玉秀发摇摆,浅浅晏笑,空气里又风里有浓郁的男人身上的幽昧芬芳。
虽然知道挽香这会儿是故意装可怜耍心机,但华雍美艳的红唇就是忍不住微微的翘了起来,遂了她的愿,温柔的抵着她轻缓的抽动。
他的手指头穿过她背後湿软的细发,在她臀上柔柔的轻轻的捏着,挽香“嗯”了一声,蜜穴就哆嗦着紧了紧,娇吟着缩进他的怀里。
“我们等会儿去浴室里做好不好?”
优美的男嗓刻意放柔了语调,轻怜蜜意的低声诱哄。宁华雍垂下玉雕一般精致的美貌面容,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她带泪的眼睛,温热气息暖暖的熨烫着她,好似她是他含在唇间的宝珠。
挽香微微睁开眼,小乳猫一样任他抱起来,分开双腿坐在他腰上,甜甜蜜蜜的厮磨着,抱着她的男人一双黑眉在洁白的肌肤上划刻出优美艳丽的弧线,衬得他睫毛分外浓艳,锦瑟韶光,唇如胭脂。细腻的白玉鼻尖抵上来,宠溺的蹭着她沾着泪滴的脸颊。
“嗯……好……”她有些眩惑,脑袋蒙蒙的,枕在他的肩上揉了揉,“那你要轻点……”
“呵。”宁华雍不同意也不反对,只是勾着笑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抓着她的腰用力上顶,垂眸欣赏着玉娃娃动荡的身体,做的淋漓尽致。
“嗯……”
挽香一阵阵眩晕,浑身满是柔软绵密的泡沫,她骑在男人腰上,下体紧紧衔吸在一起,被粗壮男性撑得紧绷,难受的举起手揉搓着酸涩的眼睛。“华雍……进水了……呜……”
宁华雍一手挡着她的眼睛,将莲蓬头的水量调得很细柔,像初春的细雨一般轻,棉絮落在身上一般轻飘飘的没有半分力道。
方才纾解过两次,这会儿他并不着急,眼睛澄澈如清水,带着笑意。
他将莲蓬头放低,冲掉她饱满乳房上的绵密泡沫,晶莹湿润的丰盈随着水流的冲击颤了颤,他伸出手去,仿佛是无意般握住饱满的一团丰盈,淋过热水缓缓用指尖抚落剩余的柔软泡沫。
“哎呀……”他越轻柔,她就越娇痒难耐,滑腻身子贴着他的轻轻拱。挽香的额头抵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就感到蜜穴里的巨龙越发肿胀烫热。
“小妖精。”他笑着失控呢喃,捧着她的脸呼吸失序般的咬噬,哪里料到这玉娃娃如此毫无诱惑力的一个动作,就轻易将他撩拨起来。
忍不住烧灼的欲火,宁华雍将湿润的柔腻青丝爬梳到一边,张开玫瑰色的唇瓣,扣紧她的後脑将舌尖顶入挽香粉嘟嘟的小嘴。
“啊啊……”她受不了的缩起身子,在他的亲吻中惊叫,粗壮男根微微撤出,然後狠狠插进她混杂着他和她爱液的娇穴中。
“啊……啊嗯……我要……我快死了……啊……”
高潮过数回的蜜穴极其敏感,尖锐的快感几乎是立刻向她席卷过来,柔润花心被耸弄抽动翻搅出大量混合着白浊的蜜液,挽香甚至还没等他开始他抽送,就又被弄上了情潮的巅峰,满脸被热水和情欲蒸腾的绯红。
“啊呀……华雍……你说好了轻点的……嗯……”
宁华雍起身将她放在洗漱台上,强健的腰就顺势压了下来,见她有点不乖想要挣紮,手腕一翻就扣住了她的脚踝,手上用劲锁着她的脚踝把娇软双腿往上推,按牢在她胸前方便他用力挺弄进出。
“讨厌,不要这麽深……呜……”
她哭了一下,他就越发用力,线条优美的腰臀狠狠的加剧动作,顶进来的时候重重的戳她最里间的嫩肉。
挽香实在没力气反抗他,只能靠在他抱过来的手臂上,两团汹涌玉乳高高耸起,随着他揉捏的动作不成形状,弧度优美的细腰随着他坚实窄臀发狂的奋力挺动而一颤一颤摇摆,圆臀紧紧吸吮套弄着来回起伏。
“是不是比床上还舒服?”他侧过脸低笑着咬她呻吟着淫言浪语的湿润柔唇,腰臀不停的起伏律动,感受着到肉壁的紧缩及颤抖,几乎要折磨死她。“我们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好不好?吃的东西就让管家送来……嗯……”
销魂蜜穴被粗红的巨大男龙狠狠戳刺,她浑身又酸又麻,颤抖着一次次频临高潮边缘,“华雍……轻点……嗯嗯……”
才说着,浴室电话就响了起来,华雍伸出手去接,就被她惊慌的抱住手腕一个劲儿摇头。
“有可能是管家打来的,你不报个平安?”
他邪恶的低笑,春水一般的风流黑眸顾盼出流艳风采,一阵阵电流般扫过她抖颤的浪乳和大张的双腿,微微退开身又狠狠戳进去!
“不!……我不……”这个时候哪里敢接电话!
可宁华雍不顾她的反对,伸出细长手指就将墙壁上的话筒给拿了下来。
“詹姆斯?我们在木屋,对,一切都很好。”
幽魅男嗓冷静的低声吩咐,身下狂暴的律动却丝毫没有停止,挽香惊恐的看着他一面说话,一面伸手来将她扳的更开,耸动坚实的窄臀在她娇嫩紧致的销魂蜜穴里急速抽插。
“嗯嗯……”她慌忙举起手捂住自己的嘴,撇开头去,不看他低柔微笑的邪美红唇。
“挽香?她也很好,她现在正……,唔,让她自己说吧。”妖艳黑眸在她被操弄的颤抖的娇躯上扫了扫,宁华雍突然就将冰凉的话筒贴在了她的耳边!
“夫人,天气太冷,您的身体没事吧?”詹姆斯老管家沈稳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希望大雪没有冻着您,艾伦太太在厨房里为您放了一蛊热牛奶和参片,希望您有看到。”
我……我……
挽香求饶的看着丈夫笑吟吟的美艳眸子,大眼睛泪水盈盈,他恶意把越发粗长的肉棒深深戳进娇嫩柔穴,强硬性的扩大她的娇小,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对着蜜汁淋漓的幽穴,强悍有力的挺动抽插。
“你要出声,否则以詹姆斯的性格,恐怕会担心的半夜直接开车过来,到时那他一定会发现我们在做什麽,你说呢?”他轻笑,伸手抓握住她不断晃动的丰乳,畅快的肆意进出,品味身下小人儿甜美的紧紧绞索。
“夫人?夫人?您没有感冒吧,夫人?”老管家声音越来越忧虑,催的她浑身火热,却死死咬着嘴巴不肯出声。
娇臀被坚硬下腹狠狠撞击,发出令人羞耻的肉体拍击声,挽香不但不敢说话,还紧紧捂着话筒,生怕被老管家听到他们正在交欢缠绵的声音。
“我……”声音一出来就带着过度的娇媚,水一样的荡漾,挽香快哭了,怎麽也做不到宁华雍那般冷静沈稳,只好哀求的睁着大眼睛看着丈夫。
“我可以替你回答。”他柔魅的低语轻轻吹进她的耳朵,轻滑如丝绸,木兰花一般洁白的肌肤低低滑过她汗湿的脸颊,“但你等会儿要听我的话,让你怎麽叫就怎麽叫,如何?”
挽香一刻也不敢犹豫,咬着嘴巴委屈的使劲点头,下一秒话筒就被他从耳边拿走。
“她很好,已经睡了,不必担心。”宁华雍低笑着安然对话,声音平稳的如同在书房里一般,细长的玉白手指美丽的仿佛玉雕,轻轻在话筒上扣动。
“照顾好她?呵,自然,我现在正在好好‘照顾’她。”
说罢浓黑长睫下的目光风情万种的闪了闪,一抹流光淌过,他突然狠狠顶了她一下!
啊……
挽香她仰起头,拼尽全力阻止自己出声,他的男根狠厉的戳顶到娇嫩花蕊最里面,慰烫得娇嫩肉壁的哆嗦不已,她捂着嘴巴双腿直打颤,快慰得几乎窒息。
华雍……华雍……我受不了了……华雍……
她渴望,她哀求,她颤抖的小手甚至伸过来抓挠着他的手臂,乞求他不要再这样折磨她。
他伸出手臂去挂上那要命的电话,双掌强悍的抬起她的臀,在她抽泣哀叫中夹带着滚烫如火的欲望,悍蛮的冲刺飞快的近乎淩虐的顶送,毫不怜悯。
“啊呀呀……好热……好烫……嗯嗯……”
她的身体几乎被他撞击到飞起来,蜜穴堪堪承受着激烈的顶戳套弄,淫液不停飞溅出来。
他挑在这个要命的时候俯下身去,红唇缓缓蠕动,教她说些好生羞耻的话。
“我,我不……”才要反抗就看到他作势去拿话筒,挽香哆嗦着使劲摇头,“我说……我说……”
她抓紧他额前垂下来的长发,双腿搭在他有力的双臂上,任凭粗大男性疯狂深插,一下下汹涌暴虐。
“快说!”妖美男嗓笑意横生,激烈的欲望快要将她汹涌淹没。
“我……我要你……进来……”她脸色血红,魂飞魄散,感官全都被激狂的快感霸占,他要干什麽她都应,让她说什麽她都说。
“还有呢?”
“还有……啊……你插得我我好舒服……我、我要你……插得更深……更、更用力……”
“呵……瞧你,夹得多紧。”他微微皱眉,身体被极致的销魂感弥漫,湿滑蜜穴愈发痉挛一般包裹住炽热戳插的男根。烫热巨大的粗茎不断抽动进出,在混和着蜜液与淫靡白浊的狼藉中不断放纵。
“我会在这屋子里每个地方要你,沙发上,厨房里,壁炉前,还有浴室……每个角落。”他侧耳过去,红唇含住她抖颤的惊慌的眼睛,“我会要的你浑身发抖,连腿都合不上。不管你以後碰到这间屋子里的哪样东西,都只会想起我是怎麽要你的……”
他低低笑出了声,“这样,你还会有胆子和我讲‘节制’的事情麽?香儿?”
挽香呜呜哭着无措的摇头,开敞大腿任他激狂进击,指甲陷入他的皮肤里,无力的接受他强制给予的灭顶快感。
他太过强悍,她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浑身哆嗦着一次次达到情欲的最顶端。
他紧紧压伏在她身上,不断加重撞击的速度和力量,几乎失手撕碎了她,持续的肉体冲击声伴随着臀部横流的蜜液。
他闭上眼,任凭剧烈的快感逐渐堆积,在她承受不住昏厥的同时也爆出了畅快的低吟喘息,发力狠狠戳刺了一番後,悸动着修长优美的身躯,放纵自己被高潮悍猛席卷。
雪在窗外沈沈的下着,糖霜一样,世界一片银白,仿佛上帝打翻了糖罐子,扑落落的洗乾净所有烟尘。
等宁华雍把彻底昏睡过去的妻子抱上床的时候,天际已经隐隐发白,他拉开原木床头柜的抽屉,正准备抽出一板药来,就看到药品下面还隐隐压着一张字条────
“先生,根据罗纳医生的说法,夫人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健康程度生养孩子没有问题,避孕药物可以停止。
落款,詹姆斯。
长指顿了顿,宁华雍将已经拿到手里的药给重新扔回抽屉,大雪反射着月光,从视窗透进来清幽而柔软。
他低低笑着,“詹姆斯实在是个聪明人。”
微微倾身,红唇在妻子脸蛋上轻轻的来回吮吻。
明年的耶诞节,或许会有一个神似挽香或者他的可爱孩子,环绕膝下,在温暖的炉火边开心欢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