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水儿把人皮面具摘下,洗了个澡,看着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水儿有了想法,换好衣服,刷了牙,把人皮面具戴上。
打开电脑,水儿找着蓝宝石项链的信息,可是还是没有和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有相似的。
夜里,水儿渴了到楼下喝水。
大厅的灯还亮着,亚当斯还在喝酒,他的脸上有着白日里少见的悲伤。
水儿喝了水,正要回房。
亚当斯已经有些醉意,他用着微醺的声音说:“陪我坐会儿。”
水儿只好坐下。
亚当斯还在喝酒,水儿温柔的说:“少喝点,喝多了伤身体。”
亚当斯突然趴到了水儿的腿上,像个孩子般痛哭着。
水儿没有推开亚当斯,她温柔的说:“什么事让你这么痛苦,为什么不选择遗忘?”
亚当斯喃喃的说:“我不能忘了她,她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孩儿。”
水儿轻轻的说:“她一定是个美丽的女孩。”
亚当斯喃喃的说:“她是个东方女孩,在高中的开学典礼第一次见到她我就爱上了她,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善良,可是她的心里只有司徒少阳,那个穷人,为了他她居然出卖了自己,做最下贱的事,我恨司徒少阳。”
水儿很同情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意气风发的男人,原来他的背后有这么一段感人的故事,想起司徒少阳,水儿也很同情,这两个男人爱着同一个女人,不该成为敌人,或许自己可以帮他们做点什么。
扶着亚当斯回到房间,水儿回到房间,打开电脑,通过清影门的情报系统,司徒少阳的资料很快就传了过来。
看着司徒少阳的资料,水儿知道了司徒少阳也和亚当斯一样痛苦,或者说更加的痛苦。
第二天,水儿依旧贴身保护着亚当斯,下午,亚当斯带着水儿走进一家名牌服装店。
亚当斯选了一条黑色的晚礼服,递给了水儿。
水儿温柔的说:“什么意思?”
亚当斯笑着说:“晚上我要参加个舞会。”
水儿淡淡的说:“我自己选吧。”那件晚礼服坦胸露背,水儿是怎么也不会穿的。
亚当斯笑着说:“好吧,你选。”
水儿终于找到一条保守的白色削尖礼物。
女服务生为水儿拿了适合的号码,水儿去试衣间试礼服。
时间不大,水儿推开试衣间的门,款款的走了出来。
亚当斯的眸子越来越暗沉,礼服凸显了水儿如雪的肌肤,窈窕的身材,亚当斯的腿间已经搭起了小帐篷。
水儿笑着说:“怎么,不好看。”
亚当斯用着低哑的声音说:“很漂亮。”
水儿回去换回自己的休闲服。
亚当斯看着水儿的平底鞋,又带着水儿去买了一双高跟鞋。
傍晚,两人在别墅吃了晚餐,水儿回房换衣服。
很快水儿左摇右晃的走了下来,三寸细根高跟鞋,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掌控的。
看着水儿窈窕的身影,亚当斯的欲望又硬了起来,他低咒了一声。
水儿走到亚当斯的面前,有些不悦的说:“可以换上平底鞋吗?”
亚当斯笑着说:“水儿,你认为呢?”
礼服及膝,如果穿上平底鞋确实不搭配。
亚当斯揽着水儿的腰,笑着说:“靠着我,会舒服些。”
水儿只好把自己的身体依附在亚当斯的身上。
嗅着水儿发间的馨香,亚当斯的眸子越来越暗。
到了酒店,亚当斯揽着水儿走了进去,每走一步,水儿的脚就痛的难以忍受,她真想把鞋子脱了。
两人走进宴会厅,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女人们嫉妒的看着水儿。
水儿笑着说:“看来,你的行情不错。”
这时,宴会厅又是一阵骚动。
司徒少阳揽着一个清雅、性感的女人走了进来。
水儿笑着说:“你的朋友来了。”
亚当斯冷冷的说:“你明知道他不是。”
亚当斯揽着水儿和他的那些朋友交谈着。
水儿偷眼看着司徒少阳,司徒少阳揽着清雅女人正和几个男人在一起说笑着,那个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是那个跳脱衣舞的女人。
亚当斯在水儿腰间的手突然变紧了,水儿转过头不悦的说:“轻点,现在不只脚疼腰也疼。”
亚当斯在水儿的耳边低语:“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专心点。”
水儿淡淡的说:“我很清楚。”
司徒少阳揽着美艳女人经过亚当斯、水儿身边,完全视而不见。
舞会开始,亚当斯揽着水儿步入舞池,水儿本来脚就痛,所以没跳两下就踩了亚当斯好几脚。
亚当斯温柔的说:“真的这么疼?”
水儿不悦的说:“你换上高跟鞋试试?”
亚当斯突然把水儿腾空抱起,水儿不禁轻呼着。
亚当斯抱着水儿笑着走出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