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车子里,亚当斯看着水儿,冷冷的说:“为什么要带面具?”
水儿的身子一震,她淡淡的说:“我的脸毁容了。”
亚当斯有些不好意思了,对女人,他一向是很绅士的。
回到别墅,吃了晚餐。
亚当斯要出去喝一杯,水儿当然护在一旁。
走进一家吵闹的酒吧,入目的堕落让人也禁不住想要一起沉沦。
亚当斯揽着水儿走到吧台前坐下,点了两杯酒。
酒保给了亚当斯和水儿调了两杯颜色魅人的鸡尾酒,亚当斯百无聊赖的喝着,似乎在等人,水儿当然不会沾酒。
一个长相清丽,身材却很火辣的东方女孩走到台上,音乐响起,女孩开始跳脱衣舞,台下的男人们疯狂的尖叫着,做着种种令人作呕的行为。
水儿赶忙把头转过来,亚当斯笑着说:“你还真单纯。”
水儿瞪了亚当斯一眼。
那如水的美丽眸子没有了刚才的冷漠,是那般的娇嗔惹人怜爱,亚当斯的眸子里似乎有两簇不知名的火苗燃烧着,他正要说什么,一个预料中的高大身影走进了酒吧。
亚当斯揽着水儿站了起来,迎着男人走了进去。
一个高大、俊美东方男人,这是水儿对司徒少阳的第一评价。
司徒少阳走到亚当斯的身边,冷冷的眸子看着亚当斯。
亚当斯笑着说:“司徒少阳,有兴趣喝一杯吗?”
司徒少阳冷冷的说:“没兴趣。”
看着水儿,他感觉好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亚当斯笑着说:“怎么,我的女人你有兴趣?”
司徒少阳冷冷的说:“别得意。”
司徒少阳大步走了进去。
亚当斯揽着水儿离开,水儿暗骂着亚当斯的无聊,这个男人到酒吧就是为了让刚才的东方男人生气,真的是一个怪胎。
路上,水儿沉着脸,亚当斯知道水儿一定以为他幼稚,可是,他就是要和司徒少阳作对,因为司徒少阳、初初和亚当斯是高中同学,初初是亚当斯的最爱的女孩,他去英国剑桥读书才没和初初联系,大学毕业后,他得知自己最爱的女孩居然为了司徒少阳做了妓女,甚至得了艾滋病去世,他就发誓此生绝不会让司徒少阳开心。
后面紧跟的车子让亚当斯的眸子瞬间变冷,他淡淡的说:“水儿,注意后面的车子。”
水儿也透过反光镜看到了后面紧紧跟着的黑色车子,水儿从腰间掏出了枪。
后面的车子离亚当斯的车子越来越近,水儿先发制人,一枪就打爆了后面车子的右面车胎,车子撞到了旁边的大树上。
亚当斯冷笑着说:“司徒少阳也就只能找这些蹩脚的杀手了。”
水儿才知道杀手是刚才在酒吧遇到的男人派来的。
回到别墅,两人又吃了一餐夜宵,刚才的生死与共让亚当斯对水儿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亚当斯的幽默逗得水儿的脸都笑酸了。
亚当斯笑着说:“好了,不逗你了,一会儿你的脸要掉下来了。”
水儿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脸。
亚当斯不禁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