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校稿喔~!!!
「你们泡了温泉,睡同一个帐篷,但是什麽事都没发生?」小圆大声嚷嚷。
「也不算什麽事都没发生,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阿朗在旁边分析。
「我想我有点心理障碍,他小我十七岁。」我说。
「你想太多了,乔治大我二十六岁呢。」啾啾最近跟乔治打得火热。
「我是胆小鬼。」我承认。
「饭店经理只小我七岁,如果小我十七岁,我应该也会却步。」玛莉姐说。
「饭店经理看起来比玛莉姐臭老,安立奎看起来像我儿子。」
「说儿子太夸张了,就是弟弟。」啾啾纠正我。
「先别想那麽多,你们才认识多久呢。」玛莉姐拍拍我。
对,才来马索尔星几天,我干嘛担心这麽多。
我推说累了先回房,请小P帮我安排今晚和明天中午的约会。
晚上约会的也是一个粉族人,和安立奎同样有着清秀的相貌,明朗的声音,健康的体魄。
他们那麽相似,却又那麽不同,我眼前坐着这个人,却不断把他跟安立奎比较。
异同都是来自我的分别心吧?
「帮我传个讯息给安立奎...问他现在在干嘛。」
草草结束两小时约会後,我跟小P说。
「他说他在想你。」小P说。
我的心猛然抽了一下,说不清楚是痛还是乐,也无法分辨是高兴还无奈。
「告诉他我也是...不,问他我方不方便去找他。」
「安立奎先生说他开车过来,一小时後到。」
原来他家离饭店那麽远,竟然要一小时车程。
我有点茫然也有点慌,然後就开始拿起奈米冻膜敷脸,又刷了牙,最後又跑去洗澡。
我在干嘛啊我,浑身汗味也跟他睡在一起,连眼屎都被他摸过了,还是如此在意这些。
人对外在一切表相的执念之深,真是不可理喻。
「安立奎先生说他到了。」小P说。
「请他在大厅稍後。」
我跑去电梯,到一楼看到他局促不安地跟玛莉和啾啾聊着天。
「访客需要登记一下。」饭店经理说。
「嘿。」我跟安立奎打招呼。
「嘿。」他说。
安立奎完成访客登记後,就跟着我进入房间,一进房间,我们就疯狂的热吻。
「噢..这...」
我不让他讲完话,又拉低他的头吻他,然後把他推到床上,床很大,可以睡三个人以上,是饭店特别设计要让人用来欢爱的。
「一芳小姐,你...」
「对,我还没准备好,我内心考虑得很多。」
安立奎想起身,我又把他推倒,然後脱光他的裤子。
「我...」
「我没有要跟你做爱。」
我说完就含住他的桃红草莓串阴茎,那奇怪的型状不好照顾,我有点费力地含进喉咙里。
「不...不要这样...啊!」
安立奎试着拒绝,但我用双手搓揉他的肉棒,嘴也继续吞吐着,没多久他很快射在我嘴里,我把水蜜桃牛奶口味的精液通通吞下去。
「我喜欢你的味道。」我躺在他身边喘气。
「...水蜜桃是吧。」他无奈地笑了。
「为什麽刚刚想拒绝我?」
「我不想让你做那种事,在马索尔星,只有男性为女性口交,女性很珍贵,我们舍不得让女性...」
「在地球,女人主动为男人做这样的事,通常表示她很喜欢那个男人。」我打断安立奎。
实在没想到我会先告白,这到底是演哪出。
「嗯。」
安立奎竟然很淡定。
「欸。」
我对他的淡定有点傻眼。
「我会等。」他牵住我的手。
「嗄?」
「等你准备好,也考虑好,然後跟我在一起。」
「噢。」
原来我说的一字一句,他都用心听了进去。
「不管多久我都等。」
「别说这种话。」我摁住他的嘴。
「不管多久我都等。」
安立奎虽然很好相处,但偶尔会显露他固执的一面。
「知道了。」
我驯服地窝进他怀里,他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而且折成九十度在搜寻我的私处。
「别理它。」他说。
我笑了。
「教我,我要怎麽样才能让你快乐?像刚刚你对我那样做吗?」他问。
「我现在只需要你抱着我就好。」
他紧紧地抱住我,正面的拥抱显得他的肩膀很宽,胸膛很厚,这是第一次拥抱时我没注意到的。
「你好软,又好香,你好香又好软。」他像中邪一样重覆碎碎念。
「别抱那麽紧,我骨头快碎啦。」
他放松了一点力道。
「你不用上课或上班吗?」
我发现我对安立奎一无所知,不过那些事情的确也不是很重要。
「马索尔星人到了十八岁,有两年的时间可以什麽都不做,或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用上班上学赚钱工作或对社会家庭尽任何义务。」
「这两年只为自己而活吗?」我问。
「对。我们也可以趁这空白的两年去摸索自己到底真正想做什麽,或是想成为什麽样的人。」安立奎很有耐心地说明。
「哇,真好...真好。」
我非常羡慕,如果我十八岁有两年可以这样浪费或沉思,应该不会活得这麽平凡又胆怯。
「为什麽羡慕?」安立奎问。
「我觉得我自己太平凡了,从头到脚都没什麽特别的。」三十五年都是如此。
「我也觉得我自己很平凡,从头到脚都没什麽特别的。」
他是用一种很自在的口吻说。
「我觉得你好像想得跟我不一样。」语气听起来就差很多。
「我觉得平凡很好,有种踏实感,你知道自己不会比别人厉害,也不会比别人差,那麽就能放宽心尽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然後做着做着就会慢慢发现自己的不平凡了。」
安立奎真不像个十八岁的男孩,也许是我太过独断了,竟用年龄的几个数字去认定人应该是怎麽样的。
「一芳小姐在想什麽?」
安立奎看我没说话,便支着手肘撑在床上看我。
「在想你说的话。我在家是不会被特别注意的老二,身长不高不矮,体重不胖不瘦,胸部不大不小,鼻子不挺不扁,嘴唇不薄不厚,皮肤不黑不白,念书时成绩不好不坏,工作的薪水也不高不低,朋友也不多不少,一切都有够他妈的平凡。」
「那不是表示一芳小姐的一切都刚刚好?」
安立奎的眼神看起来很透澈。
「不!我想要有特色啊!我不想当个平凡人,这样很不起眼。」
我握住双拳在床上捶了几下。
「你的身高很好,抱起来很软,鼻子很可爱,嘴唇很好亲,肤色我也喜欢,胸部...还没摸过,所以我不知道。」
他边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头和嘴唇边说,然後有点害羞地瞄了瞄我的胸口,因为洗完澡没穿内衣只套了T恤,我的乳头竟然在他的视线下敏感地硬挺了,那激凸看得一清二楚。
「你真会甜言蜜语。啊,我突然想到,如果说要有什麽特色,大概就是我的乳头特别大吧。」我看着自己的胸口说。
「噢!」
安立奎呻吟一声,用粉红色的双掌盖住自己整张脸。
「干嘛?」
「一芳小姐怎麽知道自己的.....乳头特别大?」
安立奎从他的手掌心里发出疑问。
「游泳课啊,以前我是念女生班,少女对别人的身体都很好奇,所以换衣服时我们都会看来看去。我的乳头还被同学开玩笑说是不是有人吸过,不然就是被说有生过小孩,还有人说是不是长怪东西,总之大得让其他女生都害羞,但我却有点高兴,觉得总算有跟别人不同的地方了。」
「嗯。」
安立奎还是把脸埋在掌心中,发出嗯声表示他有在听我说。
「可是,乳头这种东西又不是鼻头,无法露在外面给别人看,我总不能骄傲地自我介绍说:嗨,你好,我的特色是乳头很大。所以终究,我还是个一无所长的平凡人,无聊的平凡人。」
「嗯。」
「你干嘛一直嗯嗯嗯的?」
「我...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一芳小姐的乳、乳头。」他很小声的说。
「啊,你这个坏蛋,我在认真跟你讲我的心事,你竟然乱想。」
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安立奎好清纯,不逗逗他对不起自己。
「嗯,对不起。」
他在手掌心中点点头。
「你想看吗?」
我靠进安立奎,在他耳边问着。他大大抖了一下。
「可、可以看吗?」
他从手心中略略抬起脸。
「当然不行。」
我在心中恶笑,整他好好玩。
「喔...」
他无力地趴倒在床上。
我默默地脱掉T恤,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乳头像小蓝莓一样镶在我不大不小的胸部上,可能还比蓝莓大一些吧,这夸张的乳头却是我唯一自豪的地方,因为它们跟别人的不同。
「喂。」我戳戳安立奎。
他抬起了头,一下子像定格般瞪着我。
正确的说,是瞪着我的乳头。
「干嘛?不好看吗?我可是很满意......」
「很、很好看。」
他吞了一口口水,光裸的草莓肉棒上下弹跳着。
「喏,你的内裤。」
我把内裤丢往他两腿间,盖住了那根桃红色的巨物,省得在那儿抖啊抖的看得我有点心乱。
「喔、嗯。」
他穿起内裤,视线还是紧盯着我的胸部不放。
八年前我的前男友曾说:不过就是乳头啊。为此我跟前男友大吵一架,他虽然不在乎我乳头是大是小,但这是我唯一感到与众不同的地方,他的一句「不过就是乳头」,虽然是实话,却重重地伤害了我,尽管我知道自己这样就觉得被伤害很愚蠢,但还是伤心很久。
「看够了吧。」
我抓起T恤打算穿起来,却被安立奎阻止。
「一、一芳小姐才是坏蛋。」
「嗄?」
安立奎说完就迅速地含住我的左边乳头,吸了起来。
「噢!」
我的乳头不但大,而且非常敏感,空气冷热变化都会硬挺,前男友稍微舔一下我就会很湿,何况安立奎这样吸吮。
「你停下来...啊!」
安立奎轻啃了一口後放开我。
「我停下来了。」他喘着气说。
我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可是心理上既然还没准备好要跟他更进一步,我只能先忽视生理慾望。
「还有另一边。」
他说完又迅雷不及掩耳地往前吸住右边乳头,一阵疯狂的酥麻袭击,我手软脚软地往前倒在他身上,正好把右乳更亲昵地喂进他嘴里。
「嗯...!不要一直吸...会痛...用舔的.....」
我边呻吟边阻止他的吸吮,乳头原本就已经肿胀得抽痛,他这样一吸更难过。
安立奎嘴不离乳地把我放平在床上,改成温柔的轻舔,那带着痒意的快感让我的私处泛滥成灾,整条内裤都湿滑透顶,我不禁打开双腿夹住安立奎的腰。
「一、一芳小姐...」
「嗯...」
我轻轻地把私处抵向他,他被内裤禁锢住的草莓肉棒疯狂地朝我顶撞着。
「对、对不起,我无法控制它。」
安立奎把屁股往後挪,但又被我的双腿夹回来。
「不要动...我、我舒服...」
於是安立奎又低下头疯狂地舔弄着我的大乳头,舔得我嘤咛连连,我们的私处也隔着内裤不停的顶向对方,两个人都又热又喘。
「一、一芳小姐,我又到了!」
安立奎在我柔软的外阴碰撞了几下,便射在自己的内裤里,但我还没到,隔着内裤的撩拨只是让人慾火焚身,我把手指放入内裤中按着湿淋淋的阴蒂揉弄。
「啊....」
在我呻吟时嘴被覆住了,淡淡的水蜜桃香窜入我口中,是安立奎激烈地吻着我,他也把手放在我胸脯上搓揉,我很快扭曲着身体到达了高潮。
松弛下来後,我把手指从内裤抽出来,马上就被安立奎抓去舔吻。
「你...」
我想抽回手指,但被他牢牢抓住。
「这、这就是一芳小姐的味道...」
安立奎的脸上布满桃色红晕,看起来非常淫荡,又非常美丽,而内裤中应该颓萎的肉棒却还活力十足的跳动着。
「呼。」
我暂时放松下来,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
「我、我刚刚看到一芳小姐自慰的样子了。」
安立奎又羞又兴奋地说。
「嗯。」
我无力的应了一声。
「所、所以,现在可以换我吗?」他问。
这小子想自慰给我看.....有点可爱。
「请便...」
我侧着头看,安立奎的内裤外面沾了一点点我的透明淫液,里面都是水蜜桃味道的粉色乳浆,他打开裤裆,握住波浪弯曲的桃色肉棒,开始用手抚弄。
「一芳小姐...」
他边自慰边叫着我的名字,就像那晚在帐篷被我发现时一样。
我翻起身爬到他旁边,轻柔地吻着他,然後把手伸入他上衣里,抚摸他胸口。
「你好可爱...我喜欢你。」我说。
安立奎突然加重手上力道撸着,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射在我嘴里。」
我靠近含住他香香甜甜的鲜艳肉棒,接住他激射而出的浓浊。
「我也...很喜欢一芳小姐。」
他喘着气说。
「你会不会口渴?休息一下,我倒水给你喝。」
高潮後的安立奎,模样像个孩子似的毫无防备,真惹人疼。
「我渴.....」
他抓住我的手。
「但我不想喝水....」
然後他用身体压住我。
「我想喝一芳小姐的....」
他脸红着没有再说下去。
我带着快要窒息的感受打开双腿,让安立奎拨开我湿到变色的内裤,舔吻我的蜜缝。
这只有十八岁的孩子...对我做着这样的事....
情绪在胸口翻滚,我用手拨乱了他柔细的银白色头发,然後又一次泄在他嘴里。
这个晚上我们就这样翻翻弄弄,你来我往,搞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