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校稿喔~
「柳柳,临县有一富商听闻我的健身器具,想跟我合作,往返需七八日。」
「我不要去喔,坐马车好累,而且等等又要被说是老妈子,晚上睡觉你又会乱弄我,住别人家压力好大。」
这是她上次去刘府的经验之谈。
「好吧,乖乖在家等相公回来。」
少爷去了三四日,毫无音讯,古代也没手机可连络,她挺思念他的,只好等张老爹喝醉後,偷偷跑进他房里,躺在床上闻着他的味道入睡。
第七日晚上,她睡不太着,翻来覆去都是想到两人在他床上颠鸾倒凤的火辣画面,想着想着越觉燥热,又跑回自己房里拿了玉势来。
在现代连最普通的跳蛋也没用过,竟然穿越之後用了古人的按摩棒,她不禁噗哧一笑。
「如果你在的话我会怎麽做呢?」
她拿着玉势想了想,想起上次失控的性爱,少爷对自己万般蹂躏凌辱,慾火更盛,湿了亵裤,她除下束缚,将玉势浅浅送入体内,揉抚软乳,浑浑噩噩中好似男人正在她身上作恶。
「唔...少爷...干我...啊...我是你的小婊子...小荡妇...」
「柳...柳柳!」
她恍惚间像是听到他在耳边唤她,心神更动,下身扭摆,将玉势吞得更深,绞得更紧。
「嗯...叫娘子...唔!」
她还欲口吐淫词,却不想突被双温热的唇堵住,来人吻得又绵长又热烈,让她小心脏跳得快爆炸。
「你要吓死我啊?还以为是采花贼呢。」
鼻尖那熟悉的气味让她知道是他回来了。
「我叫了你呢。」
「是吗?还以为是我的幻想呢。」
她看到他脸有倦色,眼神却兴奋又黏着,牢牢锁在她脸上。
「在想些什麽下流的?你这小...我一进房便见你又...又如此娇媚,哪忍得住,先亲了再说。」
「那可进步了,不像上次,跟头野兽一样。」
「瞧这儿还含着什麽?饿成这样谁是野兽?」
他用手推推仍在她体内的玉势,玉势深入了花心,让她又娇喘几声。
「讨厌耶...」
「讨厌什麽?刚不叫着我吗?」
他从木轮椅轻巧上床,紧贴着她,一手给她当枕,一手搓揉乳尖,含舔她耳珠。
「嗯...怎麽半夜回来?」
玉势还硬生生插着,敏感处又被他放肆搔弄,她只好微微蠕动,让快感散布全身。
「还不是想我娘子了,娘子可有想相公?」
「想得紧,想得都跑来你床上睡了,想得边想你边插自己。」
她转过身来把唇放在他唇前说话,跟他十指交扣。
「你再要讲这些淫话,莫怪我等等又发狠要了你。」
小别胜新婚,少爷的语气竟是似水温柔,她听了都快融化了。
「要我吧,小淫娃就要你好好捅一捅呢。」
「怎可辜负娘子。」
他说完便拉出玉势,匍匐到她身上。
「你不坐起来让我到你身上吗?」
「我...就算不能动,也想从这位置进入你身体一次...可好?」
他动情脸庞有深情目光,让她胸口绷胀。
「嗯。」
两个人同心协力,把大杵放入玉壶之内,阔别数日的肌肤之亲让彼此都幸福得说不出话,便是安静了会儿。
「适才将玉势抽出,柳柳的浪水泉涌呢。你里面真热,夹得我真舒服。」
「那就一直这样别动。」
她也很舒服,此刻的温馨和谐让她消了慾念,只想跟他好好抱在一起。
「我每晚都想你。」
「我吃三餐都想你。」
「我解手也想你。」
「我有梦到你。」
「真的?」他一喜。
「假的。」
这些曾经和情人们说过的傻话,换到古代也变不了什麽花样,但甜蜜的感觉像糖浆一样浸遍了她。
「可恶。」
他咬了她下巴一口,双手好好撑住身体,怕压坏了身下人儿。
「你趴在我身上没关系。」
「太重了。」
「那我趴你身上。」
两个人又费力转了方向。
「柳柳,这样看着你真好。」
昏黄烛光,将彼此的脸映得柔和。
「哪里好?」
「通通都好。」
「切,敷衍。」
「临县那富商邀我多住几日,我心心念念着家里娘子,便推却了。」
他摸着她头发和脸颊,痴痴地看着她。
男人这模样挑起她的爱怜之情,她调整姿势,密密吻着他的额、他的眉,沿着鼻梁而下,然後是唇,是那硬硬的喉结。
「柳柳...」
他粗哑的声音染了情慾,平日都是她被伺候周到,今日换她来好好回报。
她从喉结移开,亲着锁骨,亲着胸膛,唇拂过壮实胸肌上两点,感受属於男性的颤动。
少爷亦知她今日不同,闭眼享受女人的轻怜蜜爱,大手在她背、腰、臀上心不在焉的摸着。
她用唇细腻沿着纹路分明的肌理吮吻,偶尔抬头看男人情生意动的表情,更想把他给舔融了吞进自己腹里,便又把这份柔情化做语言来兜他。
「宝贝...你好性感...我的相公这麽壮...街上的女人看了都要湿了...一定很想....让你用这大鸡巴疼疼她们呢...瞧你这儿硬得跟那些木料一样...」
说罢便含住了那火热坚硬的大阳具,又是一阵小意疼宠,连下面两颗皮薄馅厚的阴囊也不放过,亦是好生眷抚照顾着。
少爷被服侍的低吟不断,又让她软言赞美挑逗,便精关难守,痛痛快快地射了。
稍歇片刻,他便调换位置,把脸放在她那羞人处。
「你连夜赶路回来,也该累了,先休息吧。」
「我想吃了柳柳穴儿吐的水再睡,几日没吃到,渴得紧呢。」
「就会说这些浑话。」
「柳柳不也是,什麽好老公宝贝亲爱的又是些什麽玩儿意,哼。」
他假意生气,音调却温温柔柔,甜得她蜜穴真给吐出汁来。
「啊,有了,我来吃两口。」
他先用舌去卷了她穴口的透明润液,还不满足,又用舌头插入洞里勾出更多,边吃还边啧啧称赞。
「真香、真甜、真滋补。」
「唔...什麽呀...」
「那位富商经常应酬交际,经验颇丰,说只要称赞女子香甜味美,女子便会感到欢喜或羞怯,散发不同风情。」
「你又去学坏了。」
「不,这些天你不在我身边,我竟想不起你的穴儿是什麽滋味,现下一闻一嚐,真觉得又骚又好吃,让我想多吃点呢,怎麽连这小肉珠看起来也变得这麽可口?真是奇怪,以往就只是个小肉珠呀。」
大概思念也会发酵吧,发酵後什麽都变得香醇诱人了。
他半调情半疑惑的又去品尝嫩蕊,高度集中的快感让她把下体往他嘴贴去,双手也不住在他发上乱搔。
「柳柳乖。」
少爷单手扣住她双手不允她乱动,仍旧好整以暇地在她的软缝间品嚐着,让她泄出更大股的淫荡汁液,接着又一口一口悠悠哉哉的吞食而尽,然後继续逗弄那粒小肉珠,如此往复循环数次。
「别...别折磨我了...快点....」
「不,我要慢慢地享用柳柳,把这几日的份给补回来,我心里空虚得紧呢,多吃一点胸口就满了一点,好舒服的。」
他不让她高潮,但又不饶过她,她只好哼哼呜咽。
「柳柳不哭,下面的嘴儿已经哭得这麽厉害,你真哭了我要心疼的。」
花唇被他疼爱得红肿了,兴奋地充血收张,他又吸食几口,才略觉饱足,插入手指,同时送给她内外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