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形高大,赤裸的上身纠结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宛如钢铁铸就一般的坚硬,缓步走近,悄无声息,像即将捕捉自己猎物的猛兽。
我想要提醒那个还沉浸在情欲中全然不知男人接近的女人小心,只是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走到床边,伸出蒲扇大的两只手抓住了女人的两条玉腿,往两边敞开,自己猛地一个挺腰就将那蓄势待发的昂扬一下子没根插入了女人的花穴里面。
“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实在是太激烈了,女人惊呼了一声,脚趾蜷缩脚背绷紧,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剪剪双瞳带着湿润的水意瞪向伏在身上的男人,娇嗔道:“讨厌!居然不打声招呼就直接就来,疼啦!”
“疼吗?!我看你自己就玩爽了吧。”男人的声音雄浑有力,表情严肃像是在做什麽正事一般,身下却是毫不客气地每次都没根而入,凶狠地撞击着女人,几乎要把她撞飞出去。
“才不是呢!”女人娇嗔着,双手却老实地顺从身体的驱使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下身甚至迎合着男人凶狠的撞击,显然是口是心非。
男人凶猛地挺动了几下,忽然伸手揽住女人的腰,一下子就将人抱了起来,挺拔怒张的利刃一下子就插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女人惊呼了一声,紧紧皱着眉,一副痛苦的模样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那一点上,使得那坚挺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男人抱着女人就着插入的姿势开始走动,坚挺在花穴里面随着走动不断的抽插着,没一会儿的功夫女人的脸上就浮现出了欢愉的表情,隐隐约约呻吟了起来。
男人身强力壮,饶是抱着一个人也不觉得吃力,甚至故意用双手托起女人的身体又重重地放下,引来了她带着呻吟的惊呼声。
“你好坏啊!”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女人的水眸中盈满了泪水,伸手捶了捶男人结实的胸肌,虽是抱怨但是看上去却更像是在撒娇一般。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含住了女人红艳艳的乳珠,仿佛婴儿吸奶一般用力地吸吮着,引得女人不禁往後仰起了脖子,露出了雪白优美的曲线,难耐地呻吟出声。
男人抱着她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放开了一直抱着她的两只手,抓住了女人因为太过丰腴而摇摇晃晃的玉乳,一左一右同时用力地揉搓着,肥嫩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一黑一白,与男子黝黑的粗壮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下面,我……我要……”女人垂在男人身侧的双腿不住的磨蹭着,虽然被男人玩弄着玉乳,但是静止在体内的粗壮灼热的肉棒却让女人难以满足,带着哭腔喘息着恳求道。
男人冷着一张脸,似乎完全没有被情欲所迷惑,虽然双手大力地揉搓着女人的玉乳,时不时俯下头舔舐啃咬几口,但整个人却出奇的冷静,“想要,想要的话那就自己来拿吧!”
女人哀怨地看了男人一眼,见他没有半分要动的意思,偏偏自己花穴里面瘙痒得不行,希望那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火热的巨根可以动一动,挠一挠自己瘙痒的花心,最後也只能自己撑着男人的肩膀借力将自己撑高了一些。
火热的坚挺稍微离开了一些,但是还是有大半埋在女人的花穴里面,一放开手,在重力的作用下,坚挺狠狠地撞进了花穴里面,直达最深处。
女人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难耐的欢愉,又撑着男人的肩膀微微撅起了屁股,让那坚挺在湿热的花穴里面来回抽插着。
虽然我看不清楚那花穴到底是如何吞吐男人的巨大的,但是那清晰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却是一直没有停止过。
在抽插了几次之後,女人就没有了力气,喘着粗气哀求地看向男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男人放肆地揉捏着女人白皙肥大的臀部,宛如在搓面团一般,在见女人没有了动静之後,狠狠地拍了一下手中的白皙,在那凝玉般的肌肤上印下了一个红手印,“快点动!”
女人咬着下唇,只好又强撑着撅起了屁股,只是还没有离开多少就失去了力气一下子跌坐了下去。
“啊哈!”那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的花穴里面满溢出来,袭遍了四肢百骸,女人全身颤抖在一声尖叫之後瘫软在了男人的怀里,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
“只顾着自己享受,我还没有到呢。”男人拍了拍女人的玉臀,在另一侧留下一个对称的手印,不悦地说道,将因为到了高潮而变成一滩烂泥只能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抱了起来,每次都完全抽出又尽根没入。
女人已经到达了高潮,花穴不断地收缩着,男人插进去只觉得舒爽无比,自是愈加的用力,抽插的速度也愈加的快,竟是将正在高潮中的女人又一次推上了灭顶欲望的顶峰。
在女人强烈收缩的花穴里,男人狠狠地抽插了百来下,最後用力撞进花穴的最深处,低吼一声,将炙热的精液全部都射进了她的体内。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女人被烫得一哆嗦,软若无骨地倚靠在男人的怀里面,半点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由着男人抽出了微微疲软的巨根,抱着她换了一个方向。
男人将她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腿上,两只手从她腿弯下伸过将人如同婴儿把尿一般抱了起来,两只手一左一右地将那两瓣肥厚的花瓣大大地掰开,露出了里面因为摩擦充血而变成媚红色的小花瓣,上面还沾着几滴白浊。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沿着中间的粉色缝隙滑动了几下,然後将那小花瓣也拨弄开,原本藏在体内的白色的液体一下子就从花心里面缓缓流淌了出来,一滴一滴慢慢滴落在地。
“啪嗒!”我的耳边竟是啪嗒啪嗒的水声,意识慢慢变得有些模糊,渐渐地再也看不清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