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热……」水晴悠悠转醒,只闻到一股迷人的香气,没有月亮的夜晚是如此漆黑,在床沿似乎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由身形可看得出是一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麽,她越来越感到全身发热,烦闷地躺在床上,小手拉扯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物,双腿不住地蹬着,粉嫩的小脸变得通红,半眯的双眸更是盈盈水光。
此时,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抚着,手指经过的部位让她的燥热削减了不少,发现到这一点她紧抓住这只能解热的手,完全把那只手当成消暑的工具,一只小手扯开自己的衣襟,一只手则抓着往自己的身上游移着。
看到水晴这副模样,只听到一口气倒吸的声音,一阵粗喘声,随着手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似乎在忍耐、压抑着某种情绪。
「嗯……好舒服……」水晴轻摇螓首,如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白色的床上,难耐地用贝齿咬着红唇,从小嘴当中吐出娇憨的呻吟,原本是依照自己的意思而滑动的手,现在变得不安份,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
「哈啊……嗯……」水晴通体舒畅地呼出一口气,原本只有一只全自动的灭火工具,现在变成两只在身上滑动,身体深处的燥热很快地被消除,而且衣物也逐渐被褪去,只不过,这边的火灭了,另一处的火也升起。
到最後两只手也无法赶上火焰燃烧的速度,水晴一不做二不休,小手顺着手往上延伸,更大片的冰凉让她更加向往,小手用力一紧,将这冰凉的物体往自己的身上一靠,红艳的脸蛋露出满足的笑容,粉嫩的脸颊更是蹭啊蹭的。
花穴这时已经是止不住地流出许多蜜汁,臀下的床板已经变成汪洋一片,只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一个火热又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双腿间,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水晴禁不住地扭了扭腰臀,才扭了没几下,小穴就被粗大的肉刃撑得涨涨满满的。
那东西一点都不客气,一到体内就开始抽动着,原本搔痒的小穴被摩擦到酥麻麻,身上的热度不减反增,却不是刚刚那种烦闷的热,就像是泡个热水澡一般,令人感到相当舒服放松。
「啊……好棒……嗯……再快一点……嗯……晴儿还要……啊啊……靖堂哥哥……嗯……啊……用力爱晴儿……啊……」水晴认为自己在做梦,反而比以往更加放得开,双腿大大地分开,让粉嫩的小花穴更能吞吐粗大的男根。
没多久,这粗大又火热的男根将她送到了高峰,一阵痉挛之後,娇躯无力地躺在床上,可是体内的坚硬慾望还没有发泄,在她高潮的当下虽然被夹得动不了,可是很快地又再度挺动起来,可是小穴怎麽能接受持续不断的刺激,才第二次水晴就开始啼泣求饶。
「啊啊……靖堂哥哥……嗯……停……啊……让晴儿喘口气……啊……啊啊……再这样下去……嗯啊……晴儿会死……啊啊……」一个男人在床上要着一个女人,女人越是显出弱者的姿态,越会刺激男人征服者的慾望,让男人更加不可自拔地在女人身上掠夺所有的一切。
身上每处细嫩的肌肤一阵又一阵的吸吮,些微的刺痛、些微的疼痒让她的小穴敏感到泛出更多的汁液,肉体啪啪的急促拍打声,噗滋噗滋的水声,低沉的粗喘,娇嫩的啼吟。
这夜春情依旧令人脸红心跳,可是水晴的体力却不够,经过几次的高潮之後,就不支地昏过去。
隔天早上一醒来,水晴发现自己的身上有清理过的痕迹,腿间的酸疼更是提醒她昨夜有一个激情的夜晚,虽然昨夜昏昏沉沉,还是对於男人的热情,与自己的迎合感到害羞。
虽然自己跟靖堂两个人在吵架,可是他还是会对自己不忍心,居然用这种采花大盗的方法对自己……一想到这,小脸忍不住地发热。
本以为醒来後会看到顾靖堂来到房内哄哄自己,两个人又可以和好如初,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小紫端了洗脸水进房,心中那股怅然若失的酸涩,忍不住地落下一滴泪。
水晴呆坐在房内,望着窗外,已经五天没看到顾靖堂的人,虽然说当时候自己要他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情人间不都会有口角,难道他不会先来哄她,真的要她先低头吗?
而三个师兄弟,可能知道她与顾靖堂之间的龃龉,每个人帮她送来食物的同时,都用一丝怨怼的眼神看着她,好像这件事情错在她一般。
「唉……怎麽不爱人也麻烦,爱人也麻烦。」水晴小手支着下巴叹息,烦恼了好几天的问题,始终得不到解答,让她心烦的那个人,到底什麽时候才要来找她?
左思右想,烦恼到好几天都吃不好,睡不好的水晴,决定到户外踏青,山不来就我,我也不去就山,看谁傲得久!
水晴下定心意之後,拿起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她听裴宸说过,後山那里有一大片桃花林,现在正是花开的季节,满山遍野都是粉嫩的颜色,煞是好看。
一想到那样的美景,水晴的心情就好上许多,一边哼着歌,一边踏着轻快的脚步,忘了他们师徒四人千叮万嘱的告诫之下,没有告知任何人就离开了房间。
有如蝶儿翩翩一般,水晴边走边跳,边跳边唱,边唱边笑,一扫之前的阴霾,整个人有如新生完全徜徉在自然美景当中。
「哇!」水晴看到眼前一大片桃红,忍不住地惊叹起来,裴宸果然没有骗她,这一大片的花海,刚才一阵微风吹拂,扫落片片花瓣,就像是在下一场花雨,突然看着自己的双手,惋惜地说:「可惜,没拿些点心出来,不然可以坐在树下赏花了。」
水晴边走边欣赏着景色,耳朵听到潺潺的流水声,寻着声响来到了一处小溪流,浅浅的水流清澈见底,里头有优游自在的鱼儿正嬉戏着。
虽说现在是春日,午时时分的日光也不减其威,走了好一段路,水晴也出了些汗,念头一转,便走到了小溪旁,脱去鞋袜,撩高裙摆,小巧白皙的玉足缓缓步入水中,清凉的温度让她感到相当舒服,双手掬起溪水,轻泼小脸,拿出手巾将脸上的水滴拭去。
找了一块可供乘坐的石头泡着脚,不一会儿,溪中小鱼误以为她的双足是美味的食物,纷纷向她靠拢,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鱼儿力道不强,让她不痛但感到些微麻痒,逗得她忍不住娇笑起来。
「请问……」
一阵慵懒的低沉嗓音从身後传来,水晴连忙转身,只见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袭藏青色的长袍,就在三步外的距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水晴心中一慌,倏然就站起身,没想到脚下刚好踩到一颗圆滑的石头,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後倒去,反射性地紧闭双眼,等着下一秒钟的坠落与疼痛,不料,男人却比她快一步,一个箭步来到她的身边,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紧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上靠紧,安稳地站在她刚乘坐的石头上。
水晴心跳急促,呼吸紊乱,迟迟等不到预期的结果,先是睁开一只眼,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环抱,两个人贴合到几乎不留一丝空隙,男人温热的呼息在她的耳边一阵一阵地吹拂,猛然惊觉到自己与男人过於亲密的举动,羞红了耳,说:「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公子可否放开小女子?」
男人起先一动也不动,水晴开始他是不是没听到,正想再开口时,男人的手缓缓地放开,她连忙退开好几步,与男人保持一段距离。
水晴带着一丝警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记得这里是私人的区域,顾靖堂似乎还有布置一些所谓的警告、陷阱之类,预防外来的人误闯进来,这个男人怎麽会大辣辣地出现在这里?
男人除了一开始说出两个字,现在却像个紧闭的蚌壳,一句话都没有吐出来,就只是用那明如星光的黑眸盯着她看,打量似的眼光让她心里头有些不舒服,可是又不好意思撇下救命恩人离去,小手拧着手巾,扭捏地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男人看出她的不安,默默地收回眼神,突然一手握住胸口,巨大的身影顿时倒在石头上,水晴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关心,只见男人全身冒着汗,眉间深皱,嘴唇发白,紧绷着身子激烈地颤抖。
「公子!」水晴连忙将他的身体翻正,看到他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一时之间慌了手脚,突然想到莫承瑜,一边用手巾擦去他脸上的汗,一边用微微颤抖着声音在他的耳边说:「等我!我马上回来!」
水晴连忙冲回去,来到莫承瑜最常待的炼丹房,一见到他,连忙抓着他的手就往外跑,焦急地喊道:「快!快跟我来!有人出事了!」
莫承瑜才刚要掀开丹炉的盖子,连手都还没有碰到,就被水晴往外头拉去,看着即将毁於一旦的心血,他的男儿泪都快要飙出来,可是,偏偏这个害他的人又打不得、骂不得,一想到等一下师父会有什麽样的处置,他的双腿都快要软了。
水晴当然不知道莫承瑜心中的哀号,只知道救人如救火,拉了个大夫就往外跑去,莫承瑜当然在被拖拉的路上,一直问水晴到底发生什麽事情,想当然一个心慌意乱的人怎麽可能把话说得清楚,就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就被她拉到了男人的身边,小手指着躺在石上的男人说:「救他!」
莫承瑜轻叹一口气,这个小师妹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後,都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他虽然习医,但不真的代表喜欢救人,他只是爱炼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为了预防自己中毒,才会勉强学习医术。
但是,看到水晴那双充满着水汽的大眼,什麽话都到嘴边就吐不出去,憋屈地走到男人身边,一见到男人的脸,莫承瑜心中一惊,连忙将男人扶起,一只手环住自己的肩,一脸严肃地就搀着他,快步地回到庄内。
水晴第一次看到莫承瑜凝重的神情,连忙到男人的另一边帮忙扶着,两个人匆匆地
经过莫承瑜细心的医治,男人的状况很快地就稳定下来,水晴一颗悬着的心,也放松了不少,这时候感到脚下一阵刺痛,连忙低头一看,才发现到自己居然没有穿上鞋子,刚刚一来一往的奔跑,让她细嫩的小脚已经布满了伤痕,有的还泛出血丝。
莫承瑜也发现到水晴的状况,连忙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拿起药,仔仔细细地帮她清理伤口,并包紮好之後,说:「这些天,尽量不要走动,也要避开水,知道吗?师父……你自己跟他解释吧。」说完,视线往门口移去,看到那张已经黑到不能再黑的脸,很不负责地就将她推向虎口。
水晴忍不住地发颤,发现到他的视线并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往门外,她就知道现在站在门口的人会是谁,一想到两个人都还在冷战,她也倔起性子不理会外头的人,只是脚的疼痛让她脸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顾靖堂当然没有错过水晴的一举一动,看到她背对着他,只是轻吐一口气,逼自己忽视她,开口问:「他怎麽了?」
莫承瑜当然知道师父的话中,要问的人不是某一个人,恭敬地说:「他的旧疾复发,经过徒儿的治疗,已无大碍。至於小师妹的脚,只是一些小伤,过几天再拿些雪肤膏抹一抹,不会有留下任何伤疤。」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
莫承瑜点点头,伸手抱起水晴,便往门外走去,当水晴与顾靖堂错身,她的眼神与他的仅是一霎那的交会,两个人都在彼此的眼神当中,水晴看到他不舍与爱怜,就在这一刻,她原本还想要坚持的心软了,小手无意识地伸出拉着他,说:「靖堂,我……」
顾靖堂知道她想要说什麽,激动地反握住她的,柔了脸上的表情,轻声说:「我知道,等一下我会去找你。」随即抬起眼,看着莫承瑜说:「送她回房,顺便交待小紫帮她梳洗一下。」
顾靖堂本想要自己送水晴回房,可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人跟事要处理,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才收回眼神,走到床边,双手背在身後,冷眼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说:「醒来就不要装了,找我有事?」
只见床上的男人依旧合着眼,慵懒地说:「没事不能找?」
「有话快说!」顾靖堂咬着牙,他对这个男人只存着一丝耐心,希望他不要挑战最後的极限。
「灭国之女,就是刚刚的女孩,把她交给我!」男人睁开双眼,缓缓地起身,眼神锐利地看着顾靖堂,语气异常坚定。
「如果我说不?」顾靖堂反瞪回去,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强大气势,他丝毫不畏惧。
「要知道以下犯上,是不智的举动!更何况,我还是你的兄长,这件事,不容你有任何意见。」男人强硬的语调让顾靖堂无法反驳,只能恶狠地瞪着他,男人当然也不惶多让反瞪回去,两个成年男人相互瞪了好久之後,顾靖堂首先收回眼神,压下不满的心情说:「我有不能交给你的理由,一年後自然就会交给你处置。」
男人微微抬高一些眼皮,眼神当中带着一丝兴味,「我记得,之前你是没有理由的,而现在居然跟我要求一年?你知不知道一年的时间,我可以作多少事情?」
西夜国不缺皇子,少他一个不会动摇国本,多他一个也不会成为万俟大陆第一,要不是他那个多情的父王年少喜爱周游列国,也不会在南海国与顾靖堂的母亲一见锺情,短短半年间,父王有了带她回西夜国的念头,只可惜两人还没成行,西夜国先王驾崩,父王万不得已只好先回到西夜先即位後,再作打算。
只可惜,父王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叔父起篡位之心,一时之间兄弟阋墙,花了五年才平定叛乱,等到父王完全掌权之後,又过了两年,此时才想方设法地想将顾靖堂之母带回西夜。
没想到,却传来女子已嫁人的消息,父王当然不能接受事实,暗中与女子相会,才知道原来当初离开时,女子已珠胎暗结,南海国虽然风气开放,但对於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却会以异样的眼光看待,而孩子出世後也会被贴上标签,为了两人的孩子未来着想,她答应了青梅竹马的求婚,怀着父王的孩子嫁他人。
七年过去,那名青梅竹马对顾靖堂的母亲呵护有加,面对一个离去後都无消无息的男人而言,眼前的幸福才是她最想要的,到最後逐渐淡忘父王这个人,一心一意地爱上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不在意顾靖堂是否为自己的亲生骨肉,就把他当成亲生看待。
而顾靖堂已七岁,这时候要他面对原本以为的父亲却不是真正的父亲,对於一个无辜的孩子而言,实在过於惨忍,所以他们两个人决定隐瞒这件事情。
临走前,父王给了女子一块玉佩,以及一件足以代表着西夜王室的信物,万一遇到什麽困难,只要拿着两样物品,就可以来西夜国寻求帮助。
没想到八年後,一名白发少年拿着这两样物品到西夜,不求爵位,只求为父母报仇雪恨。父王听到心爱的女子已经离世的消息,整个人犹如老了十年,对於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感到心疼,故将暗卫首领之职交给顾靖堂,帮助他寻找仇人。
等到顾靖堂事情解决後,父王曾要他回到西夜封地为王,可是他却婉拒,一个生长於南海国的人,对於西夜一点记忆也没有,更何况他的身体让他根本无心於权势,一心只想回到岐山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父王虽然不舍,但看在他母亲的份上,依然答应让他回到南海国,只不过,要求他至少每年都得回西夜一次,让他知道这个儿子还活得好好的,以免他的母亲责怪他这个当父亲的没有照顾好儿子。
至於他这麽积极跟顾靖堂打好关系,是想要顾靖堂拥有的暗卫。暗卫原本是专属於王,而且只听命於王,有了这队死士,就如同拥有了王位一般,只不过,顾靖堂无心於此,而且他又生长於南海,对於他未来的计画更是有所帮助。
而顾靖堂则是需要借助他这一个闲散王爷所拥有的无数妓院,妓院是温柔乡,也是容易取得不为人知的讯息。当时候,顾靖堂正苦於无法找寻到真正仇人的下落,这时候顾靖堂与他搭上了线,做了一些交易,两个人互取所需直到现在。
男人多少略闻了南海国有关灭国之女的消息,西夜国虽然腹地广大,但有绝大部分都是丘陵山脉,能耕作的面积不大,经济上一直无法与南海国相比,虽然西夜国的西面也临海,海流与南海国大不相同,渔获量相较之下少了许多,而且万俟大陆绝大部分的人口都集中在中州、东岳、南海三国。
因此,西夜国极有野心想要向外扩张,只不过,中州、东岳与南海三国利益相关,动一国等於三国尽出,对於西夜始终不利,幸好得知南海有预言,利用这预言让南海国陷入内乱,无暇顾及其他二国,如此没有粮食後援,中州与东岳两国就不足为惧。
得知顾靖堂收养了一名逃过一劫的小女婴,他也不确定这个女婴是否为灭国之女,但只要有这个可能,他不会轻易让机会溜走。为此,他便与顾靖堂约定,当灭国之女现世之时,必须将此女交给他教养,学习一切诱惑男人的技巧,即便是南海国禁止女子参政,可枕边风吹起,其影响力不输女子登於政堂之上。
为了有效安插这枚棋子,就得花上个几年训练并假造户籍身份,必须让人毫无疑问,如此才能真正地送入南海国的政治中心,而他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才要顾靖堂早些把人交出来,越早训练,越早送入南海,才能让他的计画早点实行,没想到这小子什麽时候懂得跟他谈条件?这就表示这女人对他相当重要,重要到让他有了脱离掌握的想法,这种开始失控的状态,得要想办法好好调整,回到原来的轨道。
他是一个次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继承西夜的资格,他不服,而且他的野心不仅仅在於西夜帝王的宝座,西夜王的位置是一个立足点,坐稳西夜,手持南海,如此一来万俟大陆都将是他的囊中物。
为了不让计画有任何闪失,他事先在周围安插了一些人监视着,前几天也写了密信,虽然顾靖堂也回了信,但是信中始终没有交待清楚何时要将人送至他安排的住所,只好自己亲自前来,没想到却让他发现到这麽值得玩味的情况。
「一年!不答应,我们之前的约定就此取消!」顾靖堂坚持不说理由,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男人笑容满面地看着顾靖堂说:「难不成真的如同探子所报,你爱上那个女人?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对我保证,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入你的眼,没想到才短短没几日,这个女人居然就迷得你神魂颠倒,将你我之间的约定都抛诸脑後。」如果真是这样,那麽就别怪他不顾两人的情份,做出一些双方都不愿见到的事情。
「这些你管不着,一年後,我会让你带走她。」顾靖堂已经把头剃了一半,没有道理不完成,而且,他也不确定解毒的行为会不会对水晴造成任何影响,至少在这里有承瑜会比较放心。
男人微怒地眯着眼,顾靖堂对於这件事绝不妥协,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男人低下眼,懒懒地说:「算了!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不过,这一年之间,灭国之女依旧是灭国之女,知道吗?」见顾靖堂的头用力一点,知道灭国之女的事算暂时解决,此时,男人摸摸手中的戒指,似乎想到了什麽,问:「你的那三名徒弟,值得信任吗?」
顾靖堂一愣,「他们有什麽问题?」
见到顾靖堂一脸疑惑的模样,男人不发一言,只轻挥手说:「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门外有个人影正躲躲藏藏,将他们的对话听去了七八分,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决定,当他听到顾靖堂要离开便一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