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袁嬷嬷快步走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盘子上摆着烈酒、剪刀、白布等物。她见蝶儿正在为辛泉细心擦洗,就走到床边,把托盘放到辛泉身旁,轻声问道:“大王您觉得好些了吗?”
辛泉此时紧闭双目,微微皱眉,也不答话,只是轻轻颔首。
“嬷嬷,我已将大王的阳具仔细洗净了。”蝶儿边说边像袁嬷嬷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那大物恐怕有生之年还从未被洗得如此干净,被那香胰子浑身擦了个遍,又经蝶儿仔细搓洗,最后用清水涤去泡沫,又用那经滚水煮开三遍的热手巾擦净,此刻被蝶儿两只如玉的小手捧着,如同捧着个价值连城的玉如意。
“嗯,蝶儿你做得不错,”袁嬷嬷眼见得那物一尘不染还散发着馨香,这小妮子没想到还有这本事,“大王,我们在为您包扎前为了避免可能的炎症,需要消毒一下,如果有什么不适,还请您暂且忍耐。”
“你们但做无妨。”辛泉也是上过战场负过伤的,虽没有关二爷刮骨疗毒仍谈笑风生的能耐,可也是有股狠劲。却他却不料那里比不上别处,是一点委屈也不肯吃的,被袁嬷嬷放进一个盛满烈酒的高杯中就觉得一阵辛辣灼烧,那滋味不经历过是无法想像的,他又不能在人前示弱,只有咬紧牙关,眉头紧皱,心中只恨死了这害他受苦的两个祸首,可无奈,此刻自己只能靠她们疗伤,对别人还要瞒着这种丑事。
蝶儿认认真真地在心中默数着时间,袁嬷嬷觉得差不多了就问:“蝶儿,可以了吗?”
“在等会儿。”按理来说用酒精做皮肤消毒应该三到五分钟,可这古代的烈酒恐怕浓度不够75%,而且这位如果留下后遗症恐怕还要让自己偿命,为保险起见,只好延长消毒时间到十分钟了。
这十分钟在辛泉看来比打一场一天一夜的硬仗还要难忍,好不容易得到蝶儿允许,他的大鸟被释放出来,用手巾擦干。袁嬷嬷又将那高温蒸过的白布剪成细条,蝶儿就用这些布条为辛泉包扎。这二位也算是十分尽心尽力了,一切步骤都尽可能让辛大王感觉舒适一些,就拿这包扎来说,袁嬷嬷的手有些粗砺,手劲儿也大,唯恐弄疼大王,而蝶儿的纤纤小手柔弱无骨,又细巧灵活,倒是很适合做这样的事。只见她一双柔荑上下翻飞,每缠一圈就将布条一折换个方向,这样可以尽量不用移动伤处,又可以包扎得紧密,最后在那龟头处细细地打了个蝴蝶结,只露出一个粉嫩小尖尖,这手法简直就是专业完美,可惜辛泉完全无心欣赏,他只觉得自己下面居然成了这么个怪物,简直就是平生大辱,那脸色阴沉如乌云密布。
蝶儿本来做得还挺高兴,还想得到一些夸奖,可见他这样只觉心凉,唉,可惜自己到了古代还是怀才不遇。还好袁嬷嬷是个识货的,她见蝶儿手法如此娴熟眼中就不由露出赞美之色,可见大王不悦也只好沉默,心中暗想这丫头不知从哪儿学了这些手艺,可惜年纪实在是太小了些,要不然跟着自己在燕喜房中当差,伺候皇上房中事倒是十分合适。
一切收拾停当,也约莫该进晚膳了,宫女太监们就着宫中能找到的一些食材做了些饭菜。蝶儿也是累坏了,拿起个馒头就啃,辛泉看着她用手抓馒头的样子不禁想到那双手才刚刚在他的下身摩挲了好久,心中就是一阵膈应,这孩子明明看着也挺机灵的,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呢?他可不理解白衣天使们就算刚做完肛门指检也得洗洗手吃饭,早就锻炼出来了。
辛泉总感觉得那物怪怪的,又怕别人看出裤子里的玄机,索性待在屋里不出门,让亲兵拿来换洗衣物,吩咐下去说自己晚上就睡在芝凤堂了。让袁嬷嬷带那些宫女太监候着他那些麾下将士们,等他们回来就带到已经收拾好的宫殿去歇息。
多日攻城乏累,这一夜大家都是睡得香甜,辛泉起身小解的时候发现蝶儿给他包扎的真是十分用心,特地把那尿道口露在外面,方便他解手,真是太有心了,就是这女童在这方面的天分实在让他有些心惊。
第二日一早,那宫门口就聚集了一些前来觐见的大昐官员,那云帝在位时早失了人心,那些忠心耿耿的老臣也多到了致仕的年纪,剩下的文官大多心思活络,见大势已去也就顺应潮流归顺新主。这也给辛泉省了不少麻烦,安抚了这些前朝贵胄,让他们一起帮忙筹划建立新政、帝王登基的事宜。义军中能打仗杀敌的武将不少,熟悉制度典仪的文官却几乎没有,因此也要多多仰仗他们了。
这次改朝换代倒也顺顺当当,只有几个倒霉的武将因为曾经在战场上和义军对上,杀过义军的大将而被推出来杀头抄家。家眷们也被连累,或卖入青楼为妓,或充入掖廷为奴,他们的府第也就被义军的高级将领们商量着给分了。还有些官员虽然没有获罪,但住所被新贵们看上也就乖乖地让出来,住到别院或是赁屋,总之现在这些义军最大,走路都是横的,看上什么都有人双手奉上。
那义军的女眷们不几日也进了都城,辛泉的几名通房被送入宫,只等帝王登基后给她们册封品级,也算是熬出头了。虽然这大王多日没有近过女人身,却也不着急招幸这些通房,只每日独自歇息,有些不近情理,可任谁也不敢背后议论他。
宫内只留了几百亲兵护驾,其余的驻扎在城内各处。将领们都出了宫,安顿好家眷,只等新皇登基,广封群臣,从此荣华富贵,封王拜相了。
宫中人手实在匮乏,许多活计无人可使,就有那旨意下来,择民间男女入宫,待遇丰厚,袁嬷嬷做为后宫临时负责人,也是忙着挑人、培训。
钦天监已选定二个月后的良辰吉日,一时间各司其职,只等那新皇登基大典。
这城中却有一座奢华不逊皇宫多少的府宅,原本是云帝之弟晋王所有,却被这义军中的第二号人物,人称“北王”的王羽看上了,赶了他们出去。
此刻那已近天命之年的“北王”正在府中与小妾取乐。
这王府中的稀罕物实在不少,就那“北王”身下的那张虎皮褥子来说,乃是用两张白虎皮缝制而成,那白虎本就稀有,更何况是一对成年的一般大小的白虎,俱被那猎人一箭封喉,身上不沾血污,取下完整皮来严丝合缝地拼接好,才能盖住这一张雕花大床。
只见那虎皮褥子上的两人,男的须发花白,却有一身虬结的肌肉,虽已过盛年却仍很强壮;女的正当妙龄,红颜娇媚,此刻已被男人压在身下征服了一个时辰,泄了几次身子,早就身酥体软,毫无招架之力了。
那王羽双脚顶在床头,下半身向前冲击,抽插间借由脚顶传来的反作用力,使得每次的冲刺都踏实有劲。更妙的是他那爱妾高潮之时,这种结实不断的冲击会引出连绵不绝的高潮,只能一个劲儿求饶。
王羽边抽插边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小妾那浑圆翘挺的屁股,又用大嘴封住她的双唇,接着将粗大的舌头粗鲁地伸进她的嘴里,咂吸着她的香津。这小妾此时已经被操的几乎没了意识,只像个玩偶一样任他施为。
王羽扑在小妾那丰润而又柔弱无骨的身子上,将那对翘挺的椒乳压成厚实的肉。顶端立起的乳尖被男人粗糙的皮肤摩擦着,硬的如同宝石一般。
他奋力冲刺,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小妾的娇嫩花心上。她只觉那火热的龟头撞的自己骨酥肉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媚人的呻吟来,下体更是冒出一股股淫液,伴随着王羽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的进出。
只见那娇艳的花瓣淫糜地张开,当中笔直地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淫水因为过于激烈的抽插而变成了白沫,在肉体交合处丝丝渗出。
又是疯狂抽插了百余次后,王羽感觉一股苏麻的感觉从脊椎窜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于是捏住小妾的鼻子,小妾不能呼吸,只好张开嘴巴,王羽趁势用肉茎塞住她整个嘴巴,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别急别急,马上给你浓精补补身子。”王羽喘着粗气,加紧动作,终于将一股滚烫的黄浊精液射进了小妾的喉咙。
也亏得王羽这把年纪还有这样的腰力、臀力,将这小妾操得死去活来,好一会儿才清醒。二人此时都是舒坦的不行,神仙一样。
“爷可真棒,小铃儿都快受不住爷的勇猛了。”
“你这小妖精嘴真甜,谁不知道你的厉害。”这小妾名叫洁玲,出身青楼,因着声音好听,叫床时更是脆生生的,据说寻常男人听她一叫就得交了货,也就有个花名“小铃儿”,属下为了讨好王羽把她献上。她房中之事经验丰富,见着王羽年纪有些大了,就教他取乐时如何省力。王羽自得了她后觉得自己仿佛焕发了第二春,又有了二十来岁时的龙精虎猛。跟她取乐好像不用费太多力气就能回报丰厚,不知不觉就能搞上一个时辰,不由对她十分宠爱。
王羽的发妻已逝,也没有填房,几个妾侍中小铃儿最合他的心意,但因为出身低贱也不能扶正,只将这府中事务交给她料理。
小铃儿见王羽有些走神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是心里有事,她也是个人精儿,这一猜就猜到了:“大人,您可是在想该选那位小姐入宫?”
“你可真是爷肚子里的蛔虫,”王羽搂着小铃儿,就在她粉脸上亲了两口,“按理说静儿为姐,应该选她,可我总觉得惜儿更为合适。”
小铃儿一听娇笑出声:“爷,要我说您这两位小姐,不管哪一位都够那新皇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