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条偷躲起来的碧绿小蛇又偷偷顺着她的大腿一路爬进湿漉漉的逼里畅快地喝着淫水解渴,聪明的它这次一定会在男人发现之前喝饱躲开的。
赵瘸子的破屋子很快出现眼前,昏暗的烛光在黑暗中象征着希望,屋前一架石磨盘很是显眼,那是村里唯一的一架大石磨,平日村里人需要磨面磨米都要找上赵瘸子家借用,而多年残废浑浑噩噩的赵瘸子靠年迈七十的老父赵老头养活,每每村里人借用石磨总会留下一点食物作为报答,父子俩就是靠这石磨勉强维持生计。
看着气喘吁吁的小淫娃,再看看粗糙灰白的石磨,赵瘸子计从心起,脸上浮现变态又淫秽的笑容。
石磨使用多年早已破损不堪,平面凹凸不平,坑坑洼洼里还有不少白面粉,赵瘸子将娃娃往石磨上一推瘫软靠着,光滑裸露的背脊贴着冰凉粗糙的石面痒痒疼疼的,娃娃面露害怕地看着他靠近,一双大奶球随着呼吸的激烈起伏而晃荡出勾人的波浪。
赵瘸子抠起磨面上残留不少的白面粉,一点一点涂在她奶头上,覆盖住被磨砺出的血丝,然后是整个奶子,胸口以及肚腹。粗糙的手指划过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颤抖,娃娃反抗无力,任由他在身上施划。
一只奶子突然被用力揪住,五指用力揉捏,她疼得惊呼出声,嘴巴却随即被赵瘸子狠狠咬住,腥臭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胡乱搜刮,或许不太会接吻,男人只知道又咬又舔她的嘴唇,一只手像搓面粉那样搓揉奶子,把白白的大包子搓得充血涨红。
“唔...不...唔要...不...。”
感觉到她的排斥反抗,赵瘸子不客气的又一耳光甩到她脸颊,接着对着一双大奶球不断拍打,劈啪啦的打奶声夹着低低的哀嚎在夜里异常魅惑,直到把一双奶子抽打得血红异常,男人似才清醒过来,又变得温柔地舔弄。
吃够她殷红的小嘴,猥琐的舌头顺着颈脖在她身上舔吸,又粗又用力的舔吃肌肤上的白面粉,像狗那般颠着舌头疯狂舔咬,尤其是娃娃的两只奶子备受折磨,本就在路上磨得红肿出血,此时被他毫无章法的疯狂吸允,疼得麻木的令她有些担心奶头会不会被咬下来。
幸好吃够奶子男人便饶过了奶头,一路舔下来开始吃到她湿漉漉的逼,被欺压紧张收缩张合的逼分外艳红,刺激着男人肆虐的目光,果然,心无怜惜的男人不像其他男人那些讨好温柔,粗糙的舌头使劲用力摩擦穴肉,偶尔呸一口口水羞辱咒骂。淫娃的天性却不可估量,即便被折磨逼也能领略到被羞辱的快感。
这时,两根手指蓦地捅进逼下面那个小小的屁眼,褶皱的菊花被猛烈撑开,似开放的秋菊艳丽奢靡。娃娃疼得闷哼一声,男人却一边手指用力捅屁眼,一边舌头猛烈摩擦骚逼。双管齐下很快就让她寻到味,屁眼已适应了暴力的对待,逼也流水流得欢快。这样淫浪骚贱的模样却让喜怒无常的男人突然暴怒,猛地捡起一旁的木拐杖狠狠捅进她的屁眼......
“啊!”娃娃终于惨叫出来,要知道手腕粗的木拐切口是圆形的,相对小小的屁眼简直是惊恐的存在,却被蛮力强硬捅进去,就是容纳性惊人的身体构造也难以承受,大量的痛楚让流水的逼停止了骚动,努力吸气吃力地适应突如其来的爆菊。
“好疼...啊不要...放开...嗯啊...。”低低媚媚的求饶声让赵瘸子终于有报复的快感,红着双眼,淫笑着握住木拐手柄用力的往里捅,看着可爱的屁眼被捅得变形扭曲,心中才觉畅快。
“捅死母狗的屁眼!干!用力干!捅!捅!”畅快的笑容在夜里异常刺耳。
“放过我...嗯啊...求求你...母狗知错了...啊啊...。”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如此对待,乖巧的娃娃却清楚意识到男人狠虐她的决心,期望求饶能早些结束这场恶劣的虐待。
“对!你这个骚母狗,不是要大棍子吗,现在让你吃个够!”
“我是骚母狗...母狗知错了啊...不要了...好疼...啊疼...。”硕大的木棍深深捅进了屁眼深处,疼得肠子似乎都绞到一起,全身冷汗淋漓,两只奶子像春雨浇灌过的蜜桃水灵灵的滴着雨水。
或许是声声求饶有了效果,屁眼的巨大木拐终于抽了出来,男人放开她拄着木拐进屋翻找东西,娃娃的屁眼却因过大物体强力扩张一时半会还无法合拢,大大的屁眼空荡荡,莫名的有一丝空虚。
不一会,赵瘸子出来了,手中却拿着一根粗麻绳和一节竹鞭,将粗麻绳的一头和石磨的接口绑上,另一头绑在娃娃的身上,尤其是屁股和一双奶子被特别绑勒,让两只大奶子的奶头高高挺立,屁股两瓣被勒开,中间的骚逼被一节绳子勒过直接帮到屁股后,柔嫩的逼瞬间将绳子吃到逼缝里...娃娃成了拉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