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烫的东西一入我的嘴里,我便听得如意一声闷哼,压抑着把声响堵在喉间,舒展身子窄腰微挺起来,玉茎在我嘴内弹跳了两下。
我臊的不行,吐出来抬头看如意。
我从未见过他这幅样子,满脸潮红,桃色一直蔓延在洁白起伏的胸膛上,眉眼无边春情,眼里湿润润的,又忍耐又放纵的模样。
“可是不舒服?”我有点担忧。
他轻喘着气:“舒服死了,无忧再亲亲罢。”
我心疼又心酸,低下头去,重新把玉茎含入嘴中,慢慢吸吮反复舔舐,如意按着我的脑袋,挺着窄腰在我嘴中缓慢抽动着,我含的嘴唇酸麻,涎水沿着玉茎滴滴答答打湿了如意的腿心。
他压着喉间的气息声慵懒魅惑,回荡在帐间让我浑身发热。不知多久过后,唇舌都麻木起来,如意捧着我的头,连番抽动,我紧紧的吮着不断抖动的玉茎,一股膻腥炽热的液体,在我唇舌间弥漫开来。
他跌回床间,往日的冷漠端严不复再见,神情脆弱,眼角带着风流春意,含笑的看着我:“吐出来吧。”
我含着嘴里的东西正为难着,他递过一方锦帕,正是我送他的那幅,白色的体液洇染在青灰的帕上,是淫靡的色彩。
我吐吐舌头,皱眉道:“味道好怪。”
他拉过来我跌在帐间,严密的把我覆在身下,衔着我的唇舌深吻起来。
深夜寂静,我们是这般的缠绵,我在他怀中,他在我心里,爱得都要燃烧起来,要烧的寸许不留,至死方休。
闹到半夜,如意起身穿衣回去,对我道:“圣上打算将西山陵寝大肆扩建一番,令我带工匠去勘察地势,画图构算,可能要呆一两月才回来。”
我本困倦的睁不开眼,听他这么一说,跳起来问:“父皇正当盛年,为何要大动陵寝,还要你亲自去一趟。”
如意摸摸我的头道:“西山陵怕是不够了,圣上起了念头,要把陵寝扩修,死后与嫔妃们同寝。”
我诧异的道:“北边战事刚歇,这等劳民伤财的事情,朝臣岂会同意,皇后娘娘这样的大贤人,也不劝阻些?”
如意笑而不语,只道:“各自有各自的打算罢了。”
我不想这些烦心事,心下又想起一出,闷闷的道:“什么时候走?”
“今晨才得的旨意,明日一早就走了。”
我摸摸鼻子:“这么说,你岂不是赶上我十六岁生辰了。”
如意牵着我的手坐下:“我到时会让人呈上贺礼。不过....”他望着我笑:“贵妇怕是会大摆席面,毕竟公主年岁大了,是该择婿的时候了。生辰那日那些皇亲国戚恐怕都得见见。”
我扑倒他,咬着他的臂肉:“你就是故意的,怕我趁你不在的时候找驸马,今日才这般哄我。”
他总是狐狸似得,我哼道:“以前还说要给我找个夫君,原来都是瞎话。”
他揉着我鼓鼓的腮帮子:“我嘴里这么说的,心里却想着,要公主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只呆在我怀里,我给养着喂着,时时栓在一处,不许看别人一眼,不许对别人笑,不许别人伺候着,完完全全,都是我独一份的。”
我醉倒在他狂妄的情话里,脸色酡红,晕陶陶的。他吻我的眉心,给我盖好被子,哄我沉入甜蜜的睡梦中。
果真如如意所言,生辰那日,母后逮着我按在镜前,盛装装扮了一回,还上了不少的胭脂花粉,脑门上死死的扣着沉甸甸的八宝璎珞流苏冠,又簪满了各色鲜花。
我欲哭无泪,头皮痛的发麻,自己好似一只巨大的移动花盆,脸上又闷又痒,身上是沉甸甸的首饰和厚重的衣料,在这炎热的暑日,被母妃牢牢按在御园中,跟各色命妇贵人谈笑风生。
母妃打的一手好算盘,我是父皇最宠的公主,此番尚婚必然荣宠异常。母舅家人丁不旺,只得我两个舅舅几个表哥在朝中,余带的旁支门生,扶扶带带,也比不了皇后的枝繁叶茂。我必然是要尚一个朝中重臣,有权有兵还有钱的门第。
只是这,谈何容易。
母妃此时把朝中未婚子弟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和各命妇谈的热火朝天。我实在受不了头上的疼痛,告了个罪,找了个凉快的地方歇一歇。
我急急往前走,花丛中拐出一个人影,笑着朝我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