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窝蜂的出来少说也有二十几个人,一个个手里都抄着实心铁棍自制斧头等非常吓人的家伙。我说怪不得这附近咋就只有她一家在开饭馆子,敢情养着这么一大帮的马仔打手啊?这种情况,谁敢和她竞争?
不过说句实话,之前我可能还真会怕,但现在,我还真不太怵——别忘了民哥的手里,可是有真家伙的——我现在就想着民哥啥时候能给我也搞一把?这玩意可得有关系,属于有钱也弄不到的,俗话说的好,那个男人不爱枪?
可是民哥并没有如我预料的那样从公文包里把那个牛逼哄哄的东西拿出来,而是呵呵一笑道,“啊呀,都是误会,啊,误会,这位大姐,这个,我这个小兄弟不懂事,您看……”说着他就点出了一百二十块准备付账。
可是这个时候这帮人看样子并没有褪去的意思。
“捏麻痹的!捏诬赖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婆娘可能是看到民哥手里的毛爷爷不少,又起了贪心,道,“要罚款!对对,罚款!!”
民哥无奈的看看她道,“那您说,罚多少?”
这娘们闻言掰了掰手指头道,“二,二百块!!”
这个也好在民哥虽然身边有一千块,但是掏钱的时候倒是很小心的摸着零钞,点钱的时候虽然是带了两张出来,但总体来说过手的也就两三百的样子。
这老娘们提出要两百块。
民哥就非常无奈且肉疼的表示道,“我身边就这么多了,唉——全给你吧,说着他就把手上的两百二十块交给了这婆娘。”
这老娘们见状似乎是有些喜不自胜,就把二十块的零头摸出来还给了民哥道,“我麻痹的也是讲道理的,还给你留点,啊,捏这小弟兄麻痹的嘴不干净,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们一伙人灰头土脸的从这饭馆里出来,说实在的,真他妈的憋得慌。好吧,这就是我对这个貂蝉故乡的第一映像……
“民哥,这忻州就这样?”我有些懊恼的问道。
民哥闻言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以前也没来过这儿,主要是交通一直都不太便利,这次就是想来顺道看看,探探风水——人生嘛,总是得去探索一点未知的东西才有意思,你说对不?”
我还没回话呢,这楚凌就突然谄媚的跳出来附和道,“您说的真是太对了!!太有道理了!!老刘!我好崇拜你哦!~~”好吧,崇拜这个词,应该是她从某个电视剧里面学来的……
我也不知道她这个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共鸣还是溜须拍马——她还有二十九万卡在民哥的手里呢……
当天晚上,天也晚了,我们还是像往常那样找了一个旅馆,开了一间房间过夜。
因为之前遇到过旅馆打劫事件和饭馆敲诈事件,我们这一行住店的时候非常的低调。这个小旅馆和前面的那个小旅馆倒是并不一样,关键前面的那个旅馆里面乱七八糟的五湖四海的人都有,而这个旅馆其实没什么人。
现在是旅游的淡季,看来没事跑到忻州这种犄角旮旯晃荡的也确实没啥人。
唉,说实在的,我们几个算是慕名而来的——如果排除了拐卖妇女这个罪恶动机的话。说实在的,我觉得民哥这次有点像是来旅游的——这是我的感觉。
因为这次他的很多行为和以前不一样,比如上次去四川的山塘村,他之前都会做好周密的计划和安排,而这次,他却什么都没有安排。而且听他自己说,他也是第一次来这儿。看他这一路上一副的惬意轻松的样子,我总是觉得,他这次来山西的主要目的,似乎是已经完成一大半了,不过想想也是,这一单已经进账了六十万了——虽说我只分到一万块,但是想起来我们上次去四川,两个人累死累活、担惊受怕的,我也不过就挣了一万多而已。
其实我一直都在思考民哥把我们丢在旅馆里自己是去干啥的。经过后来的很多的线索,比如后来见到的煤老板等情况分析,我大概感觉他这应该是去建立渠道找下家的。
这个东西其实需要人脉和圈子,要有朋友介绍啥的,一点点的积累起来的。说实在的,我也没有甩掉他单干的意思,所以想到这里我也没有再费神想下去——毕竟这个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搞出来的,这个需要很长期的积累。
又是一个晚上,我们还是老样子,民哥和楚凌两个人睡床,我自己一个人打地铺睡地板,其实这两天幺蛾子多,睡觉也睡不踏实,我确实也有点累了,所以一倒头就睡得死猪一样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一场春梦给挠醒,然后我觉得浑身燥热,就再也睡不着了。这个时候我借着月光看看上面的床铺,楚凌那边却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
好吧,我往常我已经习惯了她来钻我的被窝了,这次晚上她却没有动静,我就有些迷茫了,咋办呢?她不来找我,我是不是得去找她呢?这个我倒是从来都没有试过,半夜摸到楚凌的床上去。
现在的问题是,她是睡在最里面的那张床上面,外面的床上睡了民哥,我摸过去,如果弄不好可能会吵醒外面这张床上的民哥,要说民哥发现也没啥大不了的,他是知道我和楚凌的关系的——不过如果干好事的时候被撞个正着,多少也没面子。
我有些纠结了,说实在的,我现在需要的很。没办法,刚才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一片竹林里面遇到一只狐狸精,当然,是漂亮女人的形态,为毛说是狐狸精——这个是她自己说的,那个女人的面貌我看不清,但绝对的丰乳肥臀,一身的好肉,然后我就天当被地当床,直接把她按在两根交叉着长起的竹子之间办,那一身雪白柔嫩的好肉,手感真的是绝好……好吧,我承认我这人比较重口。
然后不知咋地,办到一半,当我狠狠的按住这个娘们的脑袋准备在她身上播种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身后出现了什么东西,然后我就本能的回过头,妈的,发现一头发了狂的公牛顶着两个如匕首般尖锐的牛角,就朝着我屁股后面抄来!
卧C?!神马情况?老子上个狐狸精,尼玛的一头牛吃哪门子干醋?难不成这狐狸精是你相好?也就到这里,我就给惊醒了,弄得浑身的汗湿。
反正现在的情况就是我爽到一半的时候,就被那头该死的牛给搅合了,我现在正出于一发子弹卡在炮眼里的尴尬局面。
现在这个情况是,民哥正打着轻微的鼾声堵在我和楚凌之间,我有些纠结到底是不是是不是摸过去——难不成打手枪解决?这个我觉得亏得慌,妈的有这么好的女人就在旁边能用,我干嘛干自己左手?
最后我还是壮了壮胆,小心翼翼的从铺盖里钻出来。猫着腰,偷偷摸摸的朝着里面的那张床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