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陈瑾就敢跟她洗鸳鸯浴了,虽然她压在他身上时,他还是会害羞,但渐渐能跟她对视,他脸红的时候特别可爱,就让她特别想欺负他。
「陈瑾,看我看我。」
她把胸部放在他脸上方晃,她看到他睁开眼後马上又闭起来。
「你就没点姑娘家的样儿。」他责备,可是语气很和缓。
「我是好心要喂你喝奶。」她噗哧笑。
陈瑾抬起头咬住她的乳尖。
「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啦。」会痛。
「不教训你不行,没个规矩。」
虽然嘴里这样讲,但她发现陈瑾对她越来越纵容了,纵容到她觉得夸张。
「我要离开三日。」陈瑾说。
「好,我等你回来,你要去哪?。」她问。
陈瑾说要去准备给她的东西,处理好就回来。
说实在的,虽然她有点舍不得跟陈瑾分开,可是能有独处的时间真是太好了。
她对陈瑾隐瞒了很多事,她的来历,她的过去,她的情史,有时讲话她都差点脱口而出,常常要提醒自己小心。
这些不提,她跟陈瑾外出,老是看到别人对他恐惧的鄙视的目光,她心中有气,很想帮他出头,但就如他说的,如果她真的做了什麽,那些人不就更讨厌他、更怕他了吗?
跟陈瑾相处压抑的部分,在这整个古代社会压抑的部分,她真的需要好好发泄。
第一天,她用老方法,拿着菜刀砍砧板,但又觉得不够过瘾,所以很奢侈地找了个白萝卜来剁,剁得稀巴烂,她想下次要学鸡姐来用双刀。
第二天,她做了很久没做的比利大叔,虽然她忘记大部分的动作,但只要拳击部分就够了,她想像那些歧视陈瑾的讨厌鬼通通被打倒。
地三天,她决定要嗨一点,於是她拿了两颗馒头,充当耳罩式耳机,摇头晃脑,开始自己点播自己唱。
要用来发泄,有什麽比PINK更好的?疯狂,不羁,讽刺,激情,女力。
她从《So What》唱到《Funhouse》,从《Stupid Girls》唱到《Raise Your Glass》,有些歌词她忘了,有些她记得很熟,像她这样愤世嫉俗了十年的愤青,特别热爱PINK的歌。
唱到过瘾处,她把馒头给丢了,狂比中指,还捧着自己的胸部走台步,最後拿起扫把当吉他,当她要下台一鞠躬时,看到陈瑾站在房门口。
她有点尴尬。
「来宾请掌声鼓励~」
她拍起手,不过陈瑾没反应。
「你不是晚上才要回来吗?不对,你在那边看多久了?」
「从你扔了馒头开始。」陈瑾很淡定。
啊,那是第几首?好像很前面......
「不累吗?瞧你浑身是汗。」他问。
「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吧。」
在浴桶里,她揽着陈瑾。
「老公,我很想你耶。」她甜言蜜语。
「是吗?」
陈瑾看了她一眼,她马上心虚,这三天她完全只顾着用力大力努力发疯,想到那些歧视陈瑾的人,比想到陈瑾的次数还多。
「呃,老公有想我吗?」她转移目标。
「我不在,瞧你挺乐的。」
陈瑾答非所问地回。
她不知道要怎麽接下去,乾脆不说了。
陈瑾突然抬起她下巴,深深地吻她,吻到她差点喘不过气。
「唔唔....」她推推他。
他把她从浴桶里拉起来,擦乾身子,跟她一起到床上,抚摸着她。
「你不是不喜欢白天做这种事吗?」她有点讶异。
「嗯。」
陈瑾一口一口地亲她,从额尖到眉梢,从香肩到蓓蕾,她的腰腹,她的私处,他都好好地用唇舌过了遍。
她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点燃了,於是也坦率地回应他。
※比利大叔是Billy Blan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