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哀切之际,体内却仍旧塞着其他男人的肉棒,这番磨蹭下竟重又涨大几分,隐有抬头的迹象。而她竟也不知羞,分明心里念着兄长,蜜穴却在这肉棒的操弄下,又流出了许多淫水。
“阿雾…阿雾对不住玉公子…公子责罚阿雾罢…阿雾并非是有意…”
林雾坐在伯玉胯间哀哀哭泣,拼命扭动身体急于下地,好中断了这荒淫之事。
只是她刚丢了几次,此时仍是浑身虚软,如何也是站不起身,几次在伯玉腿间打滑,挣扎之下,反倒又上下套弄了几番。
林雾囧得面红耳赤,只是那玉公子如何也不愿帮她,负手而坐,饶有兴味地瞧她出丑,那巨物竟也似安了坏心眼,在她肉穴里缓缓搅动。
“玉公子……”林雾抬眼哀哀望他,泪水连连。
这番撩拨竟又让她起了反应,骚水自穴里汩汩流出,水声激得她玉肌颤动,却自是羞得开口。
“怎的?娘子若要离开,在下自当不再纠缠,娘子只离开便是。”伯玉挑眉,桃花眼里似有戏谑。
“阿雾…站不动。”
“哦?需要在下帮忙?”
伯玉这般说着,却也不上手扶她,只猛然起身托住林雾的粉臀,而林雾被他带得悬空,本已几尽离开体内的巨物,因着这体位,竟又跳动着入了更深,直直顶到她那点上,爽得林雾瞬间玉穴抽搐,一下便丢了阴精。
滚烫的蜜液浇在伯玉肉茎上,他本就未曾释放,现下哪还忍得住,随即扣住林雾的纤腰,大力抽送起来,回回都入到林雾双目翻白。
她拒绝不能,又苦于那伯玉实是撞得她舒爽,竟是玉腿乱蹬,浪叫声更不绝于耳。
如此入了几千回,伯玉终是射了。
靠在伯玉身上,林雾双目紧闭,大口喘息,心下却是越来越冷。
分明是爱着兄长,却仍在旁人身下得到快慰,她林雾,当真是生来浪荡。然,林雾前思后想,倒是猜不透那玉公子的心了。
初见便急着强入她,弄污备与兄长的洒金小笺,却又在她愤而推开后离去;兄长误解,在闺房内折辱于她,却是幸得伯玉搭救,才未曾酿成大祸;马车内,他分明是温柔至极,帮她治愈伤处还百般守护;她逃出家门,自暴自弃情愿委身与他,他本也是用心守护,如今却越发荒淫,待她竟与娼妓无异,好似有意将她的廉耻尽数踩在脚下……
林雾思绪至此,泪水早已止不住。
她自以为觅得良人,尽管非她所爱,也可依靠着过完余生……可谁知,竟又是走错了路信错了人。
心口一阵绞痛,林雾泪眼朦胧中,好似见到了长兄像她走开。
他在笑,笑得那般好看,剑眉星目里尽是柔情,他仍是穿着那身墨色长衫,长身玉立衣袂飘飘。
他仿佛在对她说,阿雾,回来吧~阿雾,兄长,好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