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惜儿被自家表哥牵着,要去半山的尼姑庵探望她娘。她还记得三年前爷奶过世,母亲带着她和一岁的弟弟上京投奔中榜的爹爹,却只得了一封休书和十两银子。
如今惜儿才明白,原来爹爹是被大官儿家看中,榜下招了婿,得了好前程。母亲伤心绝望,匆匆将她们姐弟和银子托给舅舅家,就投了山上的庵堂。
好在舅舅正直,舅妈心善,守着老宅子在这村里也有些田地。带着自家一女一男加上她们姐弟,勉强温饱。
七岁的惜儿生的粉雕玉琢,和村里土糙的娃子完全不同。没长开的五官已经隐隐透着绝色底子,加上小人儿柔声细气,村子里的人每每见到她没有不喜爱的。
舅舅唯一的儿子安哥儿,读书不成倒是有些机灵,给在镇上开铺子的张二叔做学徒。已经十二岁的他有些解人事了,此刻正时不时偷瞄着自己漂亮的小表妹。
原是昨夜二更时,安哥儿起床小解,昏昏尿完正想回房,听见后面灶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趁着满月,悄悄躲在窗下偷看。
窥得自家姐姐被订了亲的柱子哥压着,俩人赤条条的,嘴儿贴在一块儿。柱子哥那尘柄插在姐姐腿间的小口里,那是自己想象不到的粗大。他屁股松动不停,姐姐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地叫。
安哥儿看得面红耳赤,裆里的小棍子直挺挺的,看不多时,射的裆里湿濡濡的。
次日一早,安哥儿就发现他一看见小表妹就心突突地跳,总是想着半夜那事儿。偏今儿还要带着表妹上山去探望姨母。娘亲说自从邻山搬来了名气挺大的佛寺,半山上的庵堂就少了许多香火。姨母今年应过得更苦,也不知表妹见了会不会伤心。
山上的庵堂已见破败,往日守门的尼姑早已不见,静悄悄的。安哥儿领着惜儿来到姨母屋前,竟意外听见屋里男人说话声和女人的低泣。
原来这庵堂主持师太不愿少了进项,就动起了歪心思。让几个上算年轻的小尼做起皮肉生意。毕竟这年头,清心寡欲的尼姑对有些吃荤吃腻了的臭男人来说,很是有几分新鲜。
惜儿的娘亲本就貌美,不然也生不出惜儿这般精致的女娃。当年他爹能舍了如此美娇娘,可见在男人心里,前程永远是最重要的。
如今被庵堂逼迫,惜儿娘却很得恩客喜爱,攀了几个熟客。连大年初一也被一个北方来走商的金国人霸着,反抗不得。
安哥儿急忙对表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好奇的惜儿躲到窗边,在窗纸上舔了个洞偷看。
惜儿看见娘亲金莲高翘,玉腿被一个虎背熊腰满身黑毛的大汉架在肩上,吓得忙要往里冲,却被表哥拉住。
安哥儿在她耳边小声说“嘘,姨母在跟人玩耍呢,没事儿的,你看你看。”
惜儿忙细看去,娘亲倚着床沿,大汉站在地上,下身支了个大棒子大拉大扯,下下捅进母亲的腿间。那棒子惜儿在自家拉磨的驴身上见过,粗粗长长得可骇人了。
娘亲的表情很是奇怪,既像是愉悦无比,又似乎很是痛苦难言,嘴里哼唧高叫随即被大汉的舌头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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