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贩子》-妇女拐卖团伙骨干成员自白--女奴的归宿

晚上,贾晓丽他爸照例是过来接她的,我不想和家长碰见,所以照例是拖拖拉拉的等着贾晓丽先走。然后才姗姗来迟的离开了教室。

回到家的时候,我惊喜的发现隔壁的女人居然还在!

不知道为啥,我感到心里很高兴,晚上又偷偷的给她送了一次吃的,这女人照样是狼吞虎咽的吃,期间又对我说了句谢谢。声音没有昨天那么沙哑了,能听得出是个女人。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天,因为有过被王小勇堵截抓奸的经历,我在学校里对贾晓丽也不敢太放肆了。唯一的乐子就是回家以后喂隔壁的女人玩,有的时候会受本能的驱使趴到王二麻子家的窗台上朝里面窥视一下这女人的身体解解馋。虽然屋内的光线微弱,但是有天晚上月光比较好,在朦胧的月光里,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破烂衬衣的女人,下半身是两条雪白的大腿,我看得当时就硬了。好在这个女人因为我给她送过好几次吃的,对我也没有太忌惮,反倒是也趴到窗口,对着窗外的我笑。看到她那张沾了一些污秽的漂亮脸蛋,我是心里一阵的哆嗦,好漂亮啊。她这种漂亮和贾晓丽不一样,贾晓丽是青涩,那就像是一颗青涩的果子散发出酸酸甜甜的味道,让人想去摘又不忍破坏她慢慢的长熟,而这个女人,那是一种成熟的妩媚,那是熟透挂在枝头的仙桃,让人当下就想摘下来大快朵颐的冲动。真是可惜了啊,这么一朵鲜花,就给两个畜生糟践了,唉,这种尤物只有配给俺爹这种伟男子才合适嘛,真是的,怎么给这王二麻子兄弟这种不伦不类的东西弄去了呢?真是老天不开眼那。想到这个女人不久以后就会被卖给麻风病,我是又可惜,又惋惜,但是又没办法。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好几天过去了,为毛这女人还没有被卖掉呢?而且最近这王二麻子兄弟一直都没回来过,到底是出了啥事啊?

这天我正愁眉不解的走在村里回家的路上,突然听到村西口的张寡妇正在唧唧歪歪的和人唠嗑。本来,我对这种寡妇唧唧歪歪的和人磨嘴皮是不感兴趣的,不过这次她们的聊天内容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为她们提到了王二麻子!

我心里一紧,连忙竖起耳朵,站在旁边偷听起来。

“啊呀,听说这兄弟两个杀了人,被公安抓起来了!”这张寡妇扯着嗓门道。

“啊?那不是都得被枪毙?杀得谁啊?”

“三排村的王世发,听说捅了几十刀啊,而且还捅死了王世发的一个养子”

“为啥事啊?这兄弟两个虽然人是不咋的,但是要说他们有杀人的胆,我可不相信那”

“啥事俺不知道,听说是因为赌债,你爱信不信吧,反正这兄弟两个被公安抓起来了,估摸着马上就该给毙了,最近不是严打么”

……

卧槽,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感觉是,太他妈的大快人心了,这就叫恶有恶报啊!

不过很快,我就想到了一件更加令我激动的事情来。那就是,隔壁那个女人现在属于无主状态了?!

我想着连忙一路疾奔的往家里跑去。此刻的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一个非常绝妙的主意。那就是,把这个女人弄回家来,给俺爹续弦!是的,俺不需要妈,但是,俺爹需要一个女人。一个代替俺娘的女人!如今,我给他找到了!这王二麻子兄弟虽然作恶多端,不过临了倒是便宜了我。我对他们的那种深恶痛绝倒是因此减轻了不少。

回到家的时候,我俺耐住激动而忐忑的心情,一直苦等到了月亮上来,才朝着家里的斧子绑在身上,翻墙到了对过王二麻子家。

里面的女人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趴到窗口来。而这次,她看的是手持利斧的我。

我也没工夫给她废话,而是咚咚咚冲到屋子的门前,对着挂在门上的那把铁锁狠狠的一斧子劈了上去!

也就两三下,拿把质量不佳的挂锁就被我给劈烂了,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急不可耐的窜进门里,从黑乎乎的堂屋窜进了里屋。正好堪勘的遇上正蜷在床前瑟瑟发抖的女人。

看来她看到我拿着斧头,不知道我要干嘛,这是给吓着了。不过这正合我意,她怕我,那我才能更容易的把她给赶回我家去。

我打开灯,在屋子里摸索了一下,发现了她身上的锁链是被一把挂锁给锁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我连忙对着那把挂锁依样画葫芦的一阵猛劈,很快,那把挂锁也给我报销了。

这回,我终于喘了口气,在她面前晃悠了一下我手里的利斧,威胁道,“你现在跟我走!我救你出去,但你不准发出声音,不然我劈死你!”

这女人闻言连忙挠蒜似得点头,我见她配合就马关了灯,然后牵着她脖子上的铁链离开了屋子。

我拉着这娘们来到院墙边,举着手里的斧子威胁道,“翻过去”

这娘们吓了一跳,但是迫于我的淫威,还是抖抖嚯嚯的努力朝着院墙爬去,这个女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十几,比当时的我矮不了多少,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翻墙的本事自然是不如我,翻了半天,还是在墙根上瞎折腾,我看她这样,心里也着急,就放开了手里的铁链子,走到她跟前,蹲下来道,“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快!”

这女人听到我这么说,不敢怠慢,连忙一光脚踩在我的肩膀上就朝着上面翻去,在这个过程中,我偶然不经意的朝上面看了一眼。卧槽!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差点亮瞎了我的狗眼!

这女人下面压根就没穿裤子!破烂的白衬衣下,那对滚圆雪白,沾满了污迹的肉感大屁股在我头顶上就这么晃荡着。当她把两条大腿在我的头顶正上方劈开到极限朝着墙上死命的攀爬的时候,我觉得我的鼻子里有两股热热的东西一下子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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