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不知道,一切并未结束。争论完毕的魔鬼们注意到了安安牵线木偶般无力颤动的可悲身影,口中发出嗤嗤的怪笑声再次围拢过来,将安安试图合拢的双腿拖离地面,再次分开。身体被托起,重又被夹在两具身躯之间,两根异物重又挤入腿间那两个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且有红白的液体不停流出的穴口。
安安敏感的察觉,魔鬼们怪笑着向她走来时,其中一个却静默着,静默的审视着她,审视中透露着阴狠,有如野兽紧盯猎物,令安安自心底里发寒,比那些刑罚更令她恐惧。
此时那阴狠目光的主人正侵入着安安前穴,却并未如先前一般律动,热烫的异物就那样停在安安体内不移分毫,安安几乎能感受到其上搏起的有如活物的脉动。
他们似乎并不急于动作,除却侵入安安体内的两个,其余的也并未上前折磨安安,四周陷入诡异的寂静,寂静到似乎能够听见体内异物脉动的声响。这寂静令安安觉得不安,可又心存侥幸的想:或许魔鬼们还未拿定主意,或许他们下一刻会肯撤出她的身体,就此……或至少暂时的……放过她。
她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试图睁开眼睛——惯用的双手此时无法用来探知周围的环境,只有努力睁开眼,尝试使用从未用过的新零件。眼前的景象是模糊的,那些晃动着的魔鬼们影影栋栋的影子果然与她概念中的人类形状相似,此时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身前那魔鬼身上。他的口中不知叼着什么东西,似乎发现安安看他,便对着那东西狠狠吸上一口,低头朝安安喷了口气。
浓烟喷在安安脸上,呛得她一阵咳,却咳不出声,只有如老旧风箱般的声音从嘶哑肿胀的喉中发出,魔鬼们听到了,愉悦的嗤笑出声——只除了身前的那一个——安安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倏然深沉,静默的审视了她片刻,阴狠依旧,就如向她走来时一般无二,阴狠中带着轻鄙与一丝微不可查的疑惑。即使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安安也不愿与这样的目光对视,垂下头却看到了下身的结合处,那轮廓果然如她所想仿佛成人与孩童的对比,魔鬼腿间的巨物尚未完全没入,根部几乎有她腰肢一半粗细,如锥子般嵌在她身体里,安安别开眼,不愿再看。那魔鬼却猛地钳住安安下颌,抬起她的面孔,仔仔细细的审视起来。
魔鬼口中的大约是一支雪茄,安安以前也曾远远闻到过相似的味道,十分令她厌恶,此时这味道就随着魔鬼的呼吸不停拂过安安鼻端。呵,原来魔鬼也吸雪茄?原来魔鬼也会呼吸!身边烟气缭绕得愈发浓郁,喉咙也愈发滞涩难受,安安这才发觉,叼着雪茄的不止身前这一个,几乎每个魔鬼口中都叼着一根,不停吞吐着烟雾。
身前的魔鬼终于结束了良久的审视,深吸一口雪茄,恶意的将浓浓的烟雾再次喷向安安口鼻处,在安安仿佛老旧风箱般的咳呛声中,凑近她的耳边,仿若情人的呢喃般轻声细语几句,语调却是再冰冷不过,安安觉得一股寒意由心底无根而生。紧接着,那魔鬼一手由背后托起安安身子,另一手则覆盖了安安前胸。女孩的身体尚未发育,那手掌轻易罩住平坦的前胸上两颗娇嫩的乳尖用力揉弄。两颗小巧的茱萸本就被反复亵玩过许久,已经红肿不堪,在粗粝的摩挲下很快便如洇红的露珠般晶莹挺立,且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那是表皮破损渗出的体液,全身的疼痛似乎也随着这湿润重又鲜活了起来。
这疼痛令安安明白:没有人打算放过她。倘若安安能够听懂说话便会更早明白这事,那魔鬼轻言细语的呢喃便是通知,字字句句比安安以为的更加寒意逼人:放心,今日还长,我必不会草草料理了你,咱们皆应慢慢享受,细细品尝。
大约觉得安安胸口两颗茱萸已被揉弄得足够硬实挺立,魔鬼遂收回手取下口中的雪茄,而后随意的搭在安安肩头——安安颈侧清晰的感受到燃烧的雪茄散发的危险的灼热——又俯下身,含住安安的乳尖吮吸,继而伸出舌头上下舔舐,用牙齿轻咬着刮蹭,从一个到另一个,似是在查看硬度,又似是在润泽着两颗乳尖。红肿破损的乳尖传来阵阵刺麻与蛰痛,无论是唇舌湿热的舔弄还是牙齿带着冰冷的刮蹭都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恶意,安安下意识的往后缩,却发现身后的大手令她半分后退不得。
侵入安安后穴的异物似乎越发火热膨胀,异物的主人在安安头顶上方一边大口呼着气,一边说着什么,虽然安安听不懂,却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急躁与不耐,他的话大约是在催促。
身后的话音刚落,魔鬼的舌便迅速在两边的乳尖上各自卷了一下,执雪茄的那只手由安安肩膀滑下,燃烧的一头稳稳压向左侧的乳尖,那被反复蹂躏过的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小乳尖瞬间便完全埋入了燃烧着的烟草当中。
旁边另一个叼着雪茄的连忙跟上,如法炮制的将另一点同样红肿的乳尖几乎同时埋入燃烧的烟草,并学着那魔鬼的样子揉捻着雪茄慢慢转动。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另有两颗脑袋凑到雪茄的尾部含住不停吐息,让雪茄燃烧的更剧烈些。
恐怖的灼痛席卷了安安,她本就触觉敏感,何况被灼烧的又是如此娇嫩的乳尖,远比先前烙伤腿部疼痛数倍。安安猛地向后退缩,身后的大手让一切化为徒劳,紧紧挡住她的退路,迫使她迎向那恐怖的灼热,如挣扎不休的蝴蝶最终还是要被活生生钉牢在标本架上一般。
安安无法自控的扭动身躯,摇动头颅,喉中的风箱声愈发急促。她不顾手腕的伤,试图利用头顶的束缚将身体拉起,不顾异物正侵入体内,试图用双腿寻找支点,只为了逃离这恐怖的灼痛。然而经历了长久折磨,全身已使不出力气,只让身体痉挛颤抖的更为剧烈而已。
随着安安的扭动与痉挛,夹着她的两个侵入者气息瞬间加重,两根异物也被刺激的迅速涨大到安安难以承受的尺寸,并大幅律动起来,猛力的反复撞击着安安。安安稚弱纤细的身子如风中落叶般颤抖着随他们无力摆荡,胸前的凸起终于摆脱了灼烧,却又很快落入魔鬼们的指掌与唇舌之间,他们不住的玩弄那两点灼伤,一波波新的痛楚席卷着安安。两只魔鬼口中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喘息与低吼,尽情享受着安安的痛苦,前穴内甬道尽头的门扉更是被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撞开,那疼痛几乎盖过胸前的烫伤。
安安终于熬不住了,阵阵眩晕向她袭来,这种感觉恐怖却又美好,哪怕就此长眠,只要能逃离这苦刑便是好的。然而这终归只是安安的奢想,就在她的头颅歪向一侧时,一股灼烫从颈间传来,烫得她猛地一缩,阻止了完全的晕厥,昏迷却又不能完全昏迷,虽不清醒却又能清楚感知身体的痛苦。烫到她的是其中一根以为已经摆脱开的灼烧的雪茄,它并未被拿远,且依旧灼烧着,一直停留在安安左近。即使安安没有在昏迷时自己碰到,恐怕它迟早也会尽职尽责唤醒她。
意识朦胧中,身前的魔鬼似乎说了些什么,手执雪茄的魔鬼们纷纷聚拢到近前来,他们吞吐的烟雾渐浓,安安半昏迷中仍觉得空气混浊到让她喘不过气来。接着,安安颈间再次传来灼痛,如果说刚才是意外,这次便十足是故意。安安下意识扭转着脖颈,那灼痛却如影随形,分明有意不放过她,却又并不用力,那雪茄就这样燃着,游走于安安颈项间,逼得安安已然无力的头颅不得不左摇右摆,他们嬉笑着,仿佛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
颈间的灼烧不过是个开始,魔鬼们纷纷开始在安安身上“点火”,用燃烧的雪茄代替他们的手指摩挲、玩弄安安的肌肤。脖颈、锁骨、手臂、背脊、腰腹,处处是他们的游乐场,双腿也被拉扯开来供他们分享,自然,他们会当心,不会妨碍到安安两个小穴内正进行着的侵犯,而只会提供更过乐趣。最受欢迎的还是安安胸前那两颗已经被凌虐的不成样子的乳尖,往往一根雪茄罩住了中心,其他的便在周围如作画般晕染出一圈红黑的印迹,模仿的正是成熟女人的乳晕。
地狱般的灼痛中安安竟发起了梦魇,觉得自己好似悬在一池岩浆之上,岩浆中起伏着无数人形的魔鬼,对着她张牙舞爪,溅起燃烧着的岩浆碎沫灼烫她的身体。一直不停将她往里推的,正是前后两个小穴内进犯着的两根热烫的异物。她不想掉进油锅里,她想要逃离。安安疯了般剧烈挣扎,为了周身的灼痛,也为了那恐怖的梦魇。说梦游的人力气大或许是真的,本应筋疲力尽的安安竟在魔鬼们的掌控中挣扎拉扯了起来,连体内的异物都难免松脱了些许。
侵入安安体内的两个魔鬼在这样的挣扎下气息倏然加重,他们紧扣住安安的肩颈与腰肢,更为用力的冲撞入安安体内。身前那个有着阴狠目光的魔鬼更是随手抓过正在安安身上肆虐的其中一根雪茄,狠狠捻入前穴上方层叠的花蕾当中,摧残着比乳尖还要敏感得多且对女性而言至为珍贵的私密之地。
梦魇里,岩浆中钻出的魔鬼则正伸出长长的火舌舔卷安安的脖颈腰腹,突然,那燃烧的舌尖没入安安阴处尽情肆虐,那痛苦令她恨不能立时死去,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直直被火舌卷落入岩浆池,灭顶的痛苦与恐惧终将她湮没。
安安听到了自己的哀嚎声,沙哑的、几不可闻却又凄厉之极的哀嚎声!无用的乏人理睬更无人同情的哀嚎声!所有的听众都充耳不闻,只惊醒了安安自己。头脑依旧昏沉,视线依旧朦胧,可终归是告别了梦魇。力气却似被瞬间抽干。安安不得不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只剩下在痛苦中无法扼制的痉挛与颤抖。那只雪茄也已生生捻熄在安安阴蒂上,魔鬼稍缓的身形再次大力挺动,在早已沦陷的密地当中尽情肆虐。
刚刚的拉扯间手腕的伤口撕扯开来,血线顺着满布着伤痕的纤细手臂蜿蜒流下。雪茄此时也差不多燃尽,魔鬼们纷纷在安安身上捻息了烟蒂,转而凑过唇舌在安安手臂上来回舔舐,品味着少女血液的芬芳,也品味着雪茄留在肌肤上那特别的香味。两只脚腕早已各自被一只粗粝的手掌捉住,无数只手重又不停亵玩起她的身体,对着那灼烧出的乳晕反复的揉搓捏弄,抑或将乳尖含在口中品尝,带起钻心的疼。阴处烫伤的花蕾也不被放过,总有几只手喜欢探入其间肆虐。
丢掉了烟蒂的手重又拾起各式各样的刑具,在亵玩中掺杂火烫、刀割、针扎,继续为安安制造痛苦的痉挛,永远是上一波疼痛痉挛不及平息便又要陷入下一波痛苦中。每每快要昏迷,魔鬼们就会变本加厉,用各种手法刺激安安再次清醒,只为在各种刑罚下可以品尝到她的痛苦,似乎这痛苦深深取悦着他们。不时有粘腻的秽物喷溅在安安的头脸和身上,蛰痛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