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是弟弟,娇的是姐姐九
“嘶~”爱莎趴在床上,头埋在臂窝里,这具身体真不愧是从小就娇生惯养,肤若凝脂地轻轻一碰就能留下印记,更不要提伊文那施虐一样的欢爱,光从身上的痕迹看来,简直堪比犯人被严刑逼供后伤痕累累的下场。
薇妮第二天就又回到了爱莎的身边,看着她站在她面前,眼睛里发射出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的感激光线,blingbling地泪眼盈眶地向她扑过来。
“小姐!薇、薇妮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果然小姐心里还是有我的吧!呜呜呜~~薇妮以后再也不随便离开您了身边了!既然小姐救了我,我就身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
“小姐、小姐!您怎么不回答我啊!”
“呃……你、你压到我了的伤口了。”爱莎忍着浑身的伤痛,磕磕绊绊地说完,就晕了过去。
“啊!小姐!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快振作起来。”
爱莎昏过去的一瞬间,突然想问问之前那个稳重的侍女薇妮到底去哪里了!早知道她真正的样子她一定不去找伊文把她要回来!请不要一边把她抱得紧紧地一边疯狂地摇啊!会死人的好不好!
“呜呜呜~小姐~”看着爱莎遍布全身的淤青和青紫。还有浅浅咬破皮的齿痕,虽然没有出很多血,但是凝固之后暗红色的血迹留在白嫩的雪肤上,和着吻痕也是让人能够想象地到激烈的战况。妖冶地像是被红酒浸透的白蔷薇散发出惑人的香气。
若不是战火下的废墟太过悲惨,薇妮此时都要克制不住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但是趴在床上受罪的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二小姐,为了自己向冷血残暴的少爷求情的二小姐啊!她只能泪眼朦胧地帮她仔细地搽药膏了。
“嘶~再轻一点!”爱莎疼的牙齿咬在一起,想起伊文真是熊孩子,活像没有见过女人一样,一身的蛮力。明明就只是个新官,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一开始到处摸她就是为了寻找入口,偏偏脸上装的像是身经百战的浪荡子,驾轻就熟动作却掩盖不了他粉嫩的棒子出卖他就是个雏儿的事实。怎么说比起这种装模作样的来讲,爱莎都算得上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这点小把戏在她看来就和一叶障目一样的天真。
噗,想想小伊文抓着片树叶挡住眼睛就软软地说别人看不到自己就觉得滑稽极了。“嘶~”这么一笑又牵动了伤口,爱莎笑得要哭了出来,仿佛这样就能挥散掉脑海中伊文冷笑草菅人命的景象,对未来的不确定和薇妮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
伊文一个人走进了地下室,阴暗而寒冷。冰凉的石砖在地面上折射着走廊上昏沉的光线。
“少爷,已经准备好了。”老管家一个人呆在最尽头的房门前,看到伊文缓缓走来,马上单漆跪地,向他表示忠诚和敬意。语气中有说不尽的担心。
“恩,你退下吧。” 威严的声音里却又难掩的虚弱,但是视线依旧机敏地紧紧地锁在地上管家的身上,直到他离开,听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上时,伊文才慢慢推开眼前厚重的大门。
关上门,落上锁,伊文突然间滑落在了地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用手死死地抓住衣领,快速地解开领带,扣子。
白色的内衬早已被汗水打湿,贴在紧绷的肌肉上,可以看见胳膊青筋突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来回蠕动。
伊文压制着浑身不住地颤抖,挣扎着终于来到了房间里唯一的一个椅子上,不同于外面的昏暗,这个房间光亮无比,可以清晰地看见临近椅子的暗银高架子上的刻花镂空盘子里放置着一个半透明的袋子,里面充满着鲜红的血液,鲜红的血液刺激着人的视线,像是还在跳动着的心脏。
伊文将血袋连着的一根管子拿在苍白的手里,将尽头的一根银针对准自己的高高突起的血管一下子扎了下去。
“啊!呃……啊!”做完这一切的他终于不用再忍耐着身体上的痛楚折磨,任凭生理上的抽搐,赤着眼大声地嘶吼了起来。
血管里的东西时不时快速地蠕动着,每次移动都让半靠在椅子上的人痛哭大叫,明亮的光线照着椅子上那个可怜的孩子身上,在痛苦面前没有人能够豁免罪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死亡的阴影。
而厚重的门却遮挡了一切,即使是再亮的光线也没办法穿透它,走廊里依旧是来时一般的宁静和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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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可怜的伊文,刚刚虐完爱莎,回来自己又要受虐了。呜呜呜~~~
伊文瞪着作者菌吃人一样地怒吼:“这到底是谁的错啊!!”
作者菌一脸惶恐摆手道:“不!和我没有关系!”手一指☞看着屏幕的小天使们“你要问他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