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无人不晓玲珑坊有个不能破身但能承欢的幼女,双双早已名声大噪,日日里恩客不断。各处妓院也多效仿玲珑坊调教出这样的幼女悄悄在楼里接客,但不敢太张扬,怕惹官中官司。
妈妈亦见这小妮子情窦已开,这两年愈发养的棉乳翘臀神色娇媚,怕她与恩客在胡天胡地中一时情动径直破了身子,白白让恩客占去便宜, 又算计着攥了她几年,早赚的盆满钵满,便素了双双几月,整日里关在屋内花露喂养兰汤盥洗,在坊间赚足了声势,终得某个微雨黄昏天,悄悄的送出了玲珑坊。
轿子停在莫愁湖边,便有兰香绘景的画舫里出来一个老妈妈,把蒙着盖头的双双送入舫中春室。尔顷画舫兰棹在水中轻轻一滑,驶入烟波渺渺的湖中心。
不知多少百花鲜露喂养才得出这样的绝色,眼如秋水,眉如春山,唇如初樱含露,腰若纤柳扶风,远望若阆苑仙女临波,近瞧才知神女谪尘。
双双蒙着喜帕立在堂中,闻得一股奇异妙香酥麻身骨,堪堪有些站立不住,不时有罗裳侍女扶着双双入内室。
室内笙箫飘荡,两位锦衣华服风流公子正坐着听曲赏舞,见侍女扶着弱不胜衣的双双进来,皆是眼前一亮。
“只瞧着这身形,也是不输,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倒真像个清倌儿,只不知底下这张脸是如何国色天香。”
翠绿玉如意探在喜帕角,双双低下头,只觉眼前一亮,便往后娇怯退了退。
“抬起头来瞧瞧。”
双双颤着双肩抬头,只望见两张俊颜有九分相像,原来是一对双生子,俱生的风流倜傥剑目星眉,欲语还休的挽了个礼,用宽大的罗袖掩住面庞。
“奴家...奴家见过两位爷。”
“有趣,知事的晓得这是玲珑坊的艳娘,不知事的还一位是哪家的深闺贵女。”两人拍着扇子调笑,上前来把双双抱入酒席间。
珠帘外歌女舞姬做乐,珠帘内双双已被剥去衣裳揉在一旁,只着一件璎珞珠玉缀成的小衣,挂在脖间叮当作响,那双雪峰和香蕊宫都卡在璎珞中若隐若现。
两人抱双双在手中摩挲了一阵儿,双双瘫倒在玉案上腰如细柳,面若桃花,两眉弯弯如似柳梢月,星眸点点如秋水,恰是娇弱无比。那双雪峰一对红珠儿,好似樱桃藏寒梅吐蕊,轻颤颤如一双活泼白兔儿。两人心弛神荡俯身口含樱珠,实实咂嘬好一会,方才意犹未尽歇住,挑弄着去看那处豆蔻。
却是嫩蕊花心口正含着一颗雪白珍珠,白白红红敞着在两人视线中细细吞吐,肥腻腻粉嘟嘟红唇半含半吐似痒似酥,逗弄的一个小人儿浑身嫣红气息喘喘燥热难当。
“妙也妙也,好一个蚌心藏珠,只是不够深了些。”那手推着珠子往蜜径里塞。
“爷...爷...休要如此...”双双颤抖张腿,“奴家仍是完璧...请两位爷怜惜些...”
“那双双想爷如何怜惜些?”两人左右立着,都笑嘻嘻望着双双,只那胯下之物早已昂首挺立欲性大发。
双双脸色羞红,慢腾腾伸出玉手,把两人那物事从裤中拨出,又红又香的舌儿缠住紫红龟头,口中喑呜有声,尽力吮吸进喉里。另一只尘柄在手间上下套弄,来回摩挲,把手去捏那物下面卵袋,慢慢揉搓。
这乃是双双的看家本事,不多时两人尘柄已然坚硬如炙铁扶桌闷哼,再一瞧身下佳人星眼微熏朱唇深吮,急急把双双抱入帐间。
两人褪去小衣,正是两具身躯秀美如玉,那物件却是颜色紫黑,一稍长,一略粗,狰狞相对,齐齐对着双双蕊心。
两人对着双双这好似幼儿之嘴含着雪白珍珠一张一合吞吞吐吐的妙物相视一笑,其中一子趋前把双双两股分开,对准那滑腻腻红艳艳花蕊儿,一子绕至双双身后,却去抚那臀缝里紧闭深穴。
只道香汤灌洗,那后庭虽非承欢之处,也是甘美异常,因此早早的教下双双日夜塞入细长玉器拓展,只不料此夜竟要两处皆破。
双双一身雪肤蜜意夹于双生子中,早已被摩挲的情难自禁,媚眼软酥,只待两人一道提枪入巷。
前有胯下巨物耸动抵着那珍珠刺入花心,后有炙烫物事拓展蜜穴,两人俱是呻吟一声,洞口甚狭嫩肉叠起,水沁沁暖融融,若说艰涩不可再进,又觉深处蜜水潺潺曲径通幽,若说酣畅提战,只觉寸步难行步步为营。
再说双双,虽说早已承欢知事,于此种也甚得趣味,可处子之身难免有些痛楚,且前后夹击抽送更添胀痛,只得乜斜俏眼娇声低唤:“好哥哥...好哥哥...轻些儿慢慢行。”
双生子如何按捺的住,胯下阳物如槐柞一般只顾在穴内相互抽插,你出我进你快我慢,如饿虎扑羊狂性十足,双双哼吟不久,被两人阳物顶耸蜜水溅起,只觉户内快爽油然而生舒爽不已,早已水似得挂于两人手臂上,那三人交合之处已是淫水恣肆四处澎溅。
玉杵抽动蚌肉吮吸,正是云雨大盛,此时只闻床脚吱吱摇声,口中哼叫声,耸动吐纳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如仙乐齐奏耳。
此正是一夜神女双襄王,九层浑台今夜开。
双双此夜后回玲珑坊挂牌接客,正是媚骨天成如今再添娇柔,又深谙淫乐之趣,自然成了坊中揽客头牌,一时间长安浪荡子弟皆以入得双双帐间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