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醉妆词--春宵芙蓉帐,承恩知何人

双双被这般养至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浑身已被男人调教的娇媚动人,无一处不是恰恰的好,乌云巧挽斜,鲜花满鬃,眉眼含春,莺舌皓齿,身段轻盈袅娜,风流飘逸,三寸金莲白嫩娇弱。胸前鼓鼓玉团,如一双活蹦乱跳之兔儿,而乳首更是如水晶玛瑙般鲜艳。因经月服用息肌丸,肌香甜蜜,双腿间细缝紧紧窄窄嫩蕊一触碰便有芬芳异常的蜜水流出。

双双仍是保持着清倌人之身,一群沉迷恩客无时不盼着她癸水初来,便可碧血洗银枪彻底入户云雨。只是妈妈看管的严,那些催发身子的饮食药物酒水一概都不许碰,饮食也只捡清淡些的入口,每餐只喂得七分饱,更养的双双腰肢细嫩身子娇弱。只是日日夜夜被男人摩挲调弄,酥胸却生的十分跳脱,妙处白嫩嫩红鲜鲜香诞欲滴。

那日来了两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举子,都是双双惯熟的恩客,一位美姿容风流俊俏,自姑苏来的白鹏,一位英武纠昂剑目星眉,自河北府来的张肃。两人赁的院子比邻而居,厮混久了便以兄弟相称,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常相伴来双双屋里吃酒做乐。

此时叫了一桌酒菜,又喊了两个行唱在窗下弹曲,只挑些艳词小调撩拨,两人偎在一张醉翁榻上,把个双双抱在腿上,剥的赤条条如新生子,只穿着一双艳红牡丹软绣鞋,两只金莲分挂在两人臂中肆意揉捏,直把双双弄的气喘吁吁神魂渺渺。

两人把娇嫩玉体做布案,灌了小半壶花酒在双双嘴中,把那娇唇香舌当酒盏,煨暖了酒,便你一口我一口啄吸着香滑唇中暖香酒液,唇齿生津好不惬意,又就着酒往一双趐乳上游走,施牙轻咬,慢搓重揉,见到两粒水晶葡萄。

双双口不能言,只是皱着柳眉在两人怀中轻抽着娇躯,腿心里那窄窄细细的花芯儿被一人入一根指在其中搅动,那肥腻腻水津津之牝户桃瓣激张,娇滴滴花蕊鼓鼓凸凸,两根钻挖探抠抽插不已,你出我进,重入轻出。双双身内又麻又酸,舒爽不已,只扭着雪腻小臀跟着两人手指发动,良久,一阵如潮似海之趐爽味儿接踵而至,自抽搐不已的花户内喷发出一股汩汩细流,勃发出一股异常芬香。

两人这才住了手,两个脑袋俱钻入双双腿间,伸着舌你争我抢舔搅着那清香津甜的处子阴精。

时人深信,处子阴精最是能滋补男子血元,双双身子敏感,蜜水汩汩不尽,又是淡粉含香,是难得的上等佳品。

白鹏李肃如此一番戏弄,早已火气四纵尘柄激发,撑的裤裆鼓鼓如发面般,当下两人都撩了袍子褪了亵裤,却把双双闲已一边,两人扭坐一堆。

白鹏唇红齿白一个秀美郎君,遍体肌肤洁白如雪,阳具也是粉白秀挺,李肃此时露出虬结蜜色裸身,勃发尘柄紫黑如铁,就在醉翁椅上,从背后按着白鹏窄腰,把些津唾涂抹了,随即将尘尾紧紧顶进白鹏股间。

白鹏扭转面望着李肃道:“好哥哥,可慢些把尘柄送,毋得苦人。”李肃顶弄至深,弄的屁股里响声不绝滑顺不已,如忙夫捣舂,一抽一拔,抽至数百。白鹏将股一挟一放,哼叫不止,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

白鹏扭身来寻李肃的唇,两人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舌头吱吱的响,内里又异常甘美,遍身通畅,前头的粉白尘柄也激的昂首挺胸,亮晶晶的垂涎。

这边双双待歇过这阵儿情潮,匍匐在醉翁榻上,衔着白鹏的坚挺阳具,深吮吞吸鸣咂有声。白鹏前头得了唇舌甘美,后洞有李肃怒龙伐挞,早已激爽的哼哼乱叫,挺腰在双双嘴中大力抽动,几将尘柄送入双双喉间,李肃在后头肏弄白鹏屁股,紧紧恰恰十分快活。

白鹏只顾胡乱呻吟,李肃咬牙硬着一张脸,止住操弄,紫黑将军钻研着菊穴:“当初肏你屁股,还嫌我的家伙大,怪我肏的狠,疼的眼泪都落了,百般不愿。先下怎的如此迎合,原来你也是个浪荡的。”

白鹏眼角带春,前头被双双吸的几欲射出,后来被李肃弄的欲生欲死,浑身颤抖道:“你这狠心肠的心肝,还不快些,可痒死了。”

李肃往后退寸许,再咕叽一声,窜入白鹏体内。两人俱是闷哼一声,双双堵着喉咙,听着涎液滑动,下身空空无人安慰,便伸了芊芊玉指,在自己小穴里抽动起来。

原先李肃与白鹏同从学堂进出,白鹏虽是男子,但风流俊秀比女子还觉可爱,李肃见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白日里是窗友,夜里是夫妻一般,两人同吃同睡,弄了几年白鹏屁股十分受用,自此便弃了女色。为何如此这般癫狂,原来男子后穴不比女子弹致,尘柄在屁股被紧紧箍住,甚是有趣,进出之美比妇人尤甚,令人不可形容。此时男风盛嚣,长安城内卖屁股的男伎不计其数,举子官宦中也不少豢养娈童的,公然狎兴也不算得什么大事,世人谓之炒茹茹。

三人团团堆在一处,白粉黑三张皮,做一张胡天胡地的乱景图,叽叽咕咕滑滑腻腻之音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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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茹茹,男色也。

在性的世界里,古人也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严肃刻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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