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是真的有点舒服。
阿乐不清楚阿宏的情形,不过就他自己来说,他没有交过那麽「露骨」的女朋友,跟女朋友也并不是每个都有过经验,他的重要部位非常少、应该说几乎没有被别人这样搓揉过。
阿宏揉了一会儿,眯起眼睛来,露出奸诈的笑意。趁着阿乐的身子越来越乏力,阿宏轻轻把他往床上带,终於得以把他放倒在床上,他压到阿乐的身上,开始低头亲他的脖子,先是从脖子的侧边亲,接着是吸吮他的喉结,发出吱吱啾啾的声音。
被吸喉结真的超痒,其间,阿乐一直在隐忍自己的声音,大多是喘息,其次才是低低的声息。阿宏摸摸他的脖子,亲了一口,笑道:「你家里又没有人,不要怕,叫出来嘛。」
阿乐不想承认自己好像觉得还行──可能跟别人不行吧,毕竟想到是同性就恶心,不过阿宏这样子让他满舒服的,心里也有点痒痒的,而且又没有什麽「侵入性」的动作,一时还不急着排拒。
他点点头,阿宏也没问能不能继续下去,就直接翻开他的衣服还有内衣,露出胸部,他开始左边、右边的依序吸吮,一边吸,一边用门牙抠咬,下面的手还是在揉弄阿乐的裤裆。
「嗯…、…哈啊…」
阿乐开始觉得很不习惯,乳头不但湿湿凉凉痒痒痛痛的,还要被阿宏这样仔细地端详,他脑袋都混乱了,想:先前不都还是兄弟吗……?
他也不知道该什麽时候开口比较好,虽然不想跟阿宏绝裂,可是也不想一夕之间变成GAY。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不顾胸前还湿湿的,乳头的感觉也很奇怪,就把衣服往下盖。
他不敢看阿宏,只低着头,向着暗壁,自顾自地说:「小宏,我还当你是兄弟,我们就别继续了…好不好?」
阿宏扶住阿乐的肩膀,理所当然的说:「拜托,正因为是兄弟,才要干一炮啊!」
「哪是?难道你要跟你所有认识过的男人都干一炮?」
「啊?不是啊,你理解错了吧,还是说你在吃醋……?」
「…不是啊,别喇叭了你。」阿乐有种有理讲不清的感觉,脸颊不禁烧烫起来,但他尽力掩饰这种焦躁感。「说真的,你再跟我有的没的,我会把你打到死为止。你是要自己滚,还是要我把你打死在这?」
「别这样嘛──」
阿宏拍拍阿乐的肩膀,阿乐没鸟他。阿宏又拍拍阿乐的肩膀,阿乐才抬头看他,阿宏立刻把阿乐整个人压回床上,欺上去亲他,什麽都不管,先把舌头伸进去喇一喇再说。
阿乐痛苦地闭起眼,往阿宏的肚子上踢了一脚。
阿宏痛得差点吐血,可是只抖了一下,硬是在这个时候顶住气,一步也没动。
阿乐想说这一脚踢得挺踏实,应该能把人踢死,偏偏阿宏没动一步,他一想到这家伙好歹还是国高中的同学,日後都得相见的,就不敢再把人往死里整。
阿宏本来很怕阿乐再踢,偏偏没有,他知道阿乐心软,就放心了,看来是胜券在握。
他亲到快要没气了,才把嘴唇抽开,拉出一条亮亮的口水丝,再看阿乐的表情,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了。
他把口水抹掉,又问了一次:「唉呦,你别这麽小气好不好,都是男的,又不会怀孕。你搞不好一辈子都没有跟男人干一次的经验耶,不干一次,怎麽知道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