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吃我?”俞清菡问。
浆果还是那样看着它,不用她回答,俞清菡觉得就是,它就是想吃了自己!
“妈的!”俞清菡烦躁地起身,匆匆洗个澡,换了条复古露肩连衣裙,化上浓妆,call了几个好友约在夜色不太好聚。
“你干嘛了?自从你养了浆果后难得见你撇下它出来玩一次。”
“是啊,还化这么浓的妆,发生什么事了?”
“……”俞清菡倒是想说,但这样的事,好像是犯法的,虽然她不怕,但她潜意识里就是想隐藏这个秘密,“干杯啦,我没干嘛,我就是想打破你们对我不高兴就化浓妆的总结。”
喝到尽兴才结束,俞清菡打电话让司机来送自己回家。
本来俞清菡是想像往常一样让司机给自己热点水弄点吃的再走,一想到家里那只猎豹,便自己回了家,一开门,浆果已经在门口守着了,像在皱着眉头,嗅嗅她的小腿,跃起来抬起前爪拍在她身上,只不过角度太精准,爪子刚好把她胸前的裙子扯下去。
“你!”俞清菡掩住胸怒视它,“怎么这么色啊!”
“吼!”浆果也怒视它,它身上有雄性的味道,“吼吼!”浆果前爪啪地打过俞清菡的小腿让她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再往前一扑,对着身下的俞清菡龇牙咧嘴地低吼,然后低头在白嫩的脖颈上疯狂舔舐,喉中不断发出野兽的呜鸣。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俞清菡大惊失色,面色惨白,难道她尽心尽力养了只白眼狼吗?“啊!”俞清菡再次受到惊吓,浆果用下巴使劲推开了她挡住胸部的手,对着嫩乳和嫣红果实舔弄起来。
“浆果!我操!滚开!”俞清菡的愤怒和推搡引来浆果更强烈的袭击,她的力气竟然不如这只才几个月大的动物大。浆果对她怒吼一声,舔了下她的嘴,又接着舔她的胸部,然后牙齿撕咬起她的裙子。
“撕拉”几声,裙子化作碎片零零碎碎遮掩俞清菡的裸体,浆果闻了闻她的肚子,意外地换了阵地,把舌头移到俞清菡的手臂和手掌上。
终于等到浆果停下,俞清菡试探地坐起身,见浆果貌似同意了,才害怕地跑进房间锁上门,一遍又一遍地洗澡,想洗清自己脑内的浑浊。
养猎豹实在太危险了,如果说俞清菡在发现它是猎豹时还抱侥幸态度私心想养它,现在那点想法也被吓得魂飞魄散了,自己的胸没有被任何人碰过,竟然被一只猎豹猥亵了。
在浴室好半天俞清菡才甩甩脑袋出去,竟看到浆果就在床上悠悠整理自己的毛。
“……”明天就把你送回非洲去,小学课本里就有养了狮子送回去的,可人家是为了尊重自然界,我他妈是因为害怕,俞清菡愤愤不平自己的胆子和运气,还有自己房间那扇不幸被破了个洞的门,不是也有人养了老虎吗?感情也好得像养大猫,怎么到了自己这就是真养野兽了。
俞清菡轻轻关上浴室门,今晚就睡这儿了。
砰砰!浴室的门被激烈敲打,俞清菡赶紧从浴缸里爬起来走过去把门打开,浆果冷冷看了她一眼,朝床的方向转了下头,回身一跃跳到床上,对着俞清菡平时睡的枕头抬了抬下巴。
俞清菡忐忑不安地走过去,躺在离浆果最远的地方,蜷缩起身体,感受到床越来越近的凹陷,浆果过来了,前爪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窝进她怀里睡去。
如果你不那么凶,就算是只对我不那么凶,乖一点,不给我惹麻烦,我想我一定不舍得送你离开,俞清菡这样想着,伸手抚上浆果的皮毛试探一下,见它像往常一样舒服得呜咽一声,更往自己身体上蹭,便安下心。
最后一次这样抱着你睡了,浆果。
真是对不起啊,明明是只猎豹,却让我给取了个这么弱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