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经不起挑逗,被我稍微一抚弄就发出了闷哼。
我听到他的呻吟后,把朱唇从他的脖颈移开,脑袋凑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郎君,今日天气尤为炎热,奴家想把襦裙给脱了~”
“别别别、小生配不上小娘子啊!那个……小生瞧着今晚月色不错,先出去看看。小娘子就在里面休息吧!”白把我放在床榻上,挥着手拒绝,说完马上就转身离开。
我看着白想要逃走,立马钻进被窝里躺着。之后使了个术法、把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在白的手碰到木门的刹那叫了起来,“哎哟~奴家的肚子好难受啊!呜呜……爷娘、孩儿不孝啊!不能够再孝顺你们了!本来被人掳走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没想到……还是要命丧九泉!”
我背对着门口,身子弓着缩成一团,双手捂着脸假装哭泣。听到身后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我小心的把双手拿下,从新放在了被窝里。呵呵、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啦!
“小娘子的肚子怎么了?还难不难受?对了!小生身上有一瓶东岩子赠与的药丸,他说一般轻微的病吃下都会好转的。小娘子吃一颗试试。”
我听到身后传来开启瓶口的声音,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就伸到了我的嘴边,手掌中央还有一颗黑色的丸子。我勾了勾唇、探出舌头往他的手掌上舔去,感觉到他的手掌微抖,我才放过他。小舌划过他的掌心,卷起中间的药丸吞下。
“郎君,奴家吃完以后怎么这么冷?冷,好冷啊!”
我把身上的被子卷了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一截雪白的脖子在外面。之后转了个身看向白,躺在床榻上嘟着红唇姿色诱人,微眯的凤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形的光芒。
我瞧着白已经迷迷糊糊地爬上了床榻,扯开了被子把我抱在了怀里,这才松开了对他的迷惑。伸出芊芊玉手往下探去,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
素手下滑、终是来到了他的阳具所在地。一把抓起已经挺立起来的阳具,隔着亵裤用手指抵在他的圆柱顶端摩擦着。之后抬头我发现白已经恢复了神智,正惊讶的看着我的动作和他抱着我腰身的手臂。
我低着头,羞涩的笑道:“郎君,你刚刚说要和奴家行周公之礼……奴家已经准备好了、就等郎君进入了。郎君刚刚的药丸好生凶猛啊~奴家的小穴已经流了好多汁液了,郎君可不能吊着奴家~”
我把坐在他大腿上的臀部移了移,让已经流出来的蜜液染湿了他的亵裤。狐性本淫,根本就不用任何东西刺激,我只要闻到处男的味道就会发情。
白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我,结巴的妥协道:“这、这这……小生还不知道小娘子的姓氏,如何能草率的做出这等事?”
我低笑着开口 ,“奴家姓花,闺名相思。郎君,可要记住了。”
“相思……小生姓李,字太白,绵州昌隆县人士。都怪吾孟浪了,竟拿错了药丸给娘子用。”白的脸上满是懊恼的看着我,以为是他自己拿错了,从而导致了我如今的模样。
“郎君,别说那些了,快来填满奴家的小穴吧!奴家的小穴现在好难受,酥酥麻麻的,就像是进了好多蚂蚁在啃噬。郎君,奴家需要你。”
我不愿意在和他唧唧歪歪的扯下去了,拉过他的一只手掌放在小穴外面,挑起一根手指探入自己的小穴,感觉到细细的手指被甬道包着,有一丝的满足,但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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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白经不起挑逗,被我稍微一抚弄就发出了闷哼。
我听到他的呻吟後,把朱唇从他的脖颈移开,脑袋凑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郎君,今日天气尤为炎热,奴家想把襦裙给脱了~”
“别别别、小生配不上小娘子啊!那个……小生瞧着今晚月色不错,先出去看看。小娘子就在里面休息吧!”白把我放在床榻上,挥着手拒绝,说完马上就转身离开。
我看着白想要逃走,立马钻进被窝里躺着。之後使了个术法、把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在白的手碰到木门的刹那叫了起来,“哎哟~奴家的肚子好难受啊!呜呜……爷娘、孩儿不孝啊!不能够再孝顺你们了!本来被人掳走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没想到……还是要命丧九泉!”
我背对着门口,身子弓着缩成一团,双手捂着脸假装哭泣。听到身後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我小心的把双手拿下,从新放在了被窝里。呵呵、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啦!
“小娘子的肚子怎麽了?还难不难受?对了!小生身上有一瓶东岩子赠与的药丸,他说一般轻微的病吃下都会好转的。小娘子吃一颗试试。”
我听到身後传来开启瓶口的声音,随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就伸到了我的嘴边,手掌中央还有一颗黑色的丸子。我勾了勾唇、探出舌头往他的手掌上舔去,感觉到他的手掌微抖,我才放过他。小舌划过他的掌心,卷起中间的药丸吞下。
“郎君,奴家吃完以後怎麽这麽冷?冷,好冷啊!”
我把身上的被子卷了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一截雪白的脖子在外面。之後转了个身看向白,躺在床榻上嘟着红唇姿色诱人,微眯的凤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形的光芒。
我瞧着白已经迷迷糊糊地爬上了床榻,扯开了被子把我抱在了怀里,这才松开了对他的迷惑。伸出芊芊玉手往下探去,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
素手下滑、终是来到了他的阳具所在地。一把抓起已经挺立起来的阳具,隔着亵裤用手指抵在他的圆柱顶端摩擦着。之後抬头我发现李白已经恢复了神智,正惊讶的看着我的动作和他抱着我腰身的手臂。
我低着头,羞涩的笑道:“郎君,你刚刚说要和奴家行周公之礼……奴家已经准备好了、就等郎君进入了。郎君刚刚的药丸好生凶猛啊~奴家的小穴已经流了好多汁液了,郎君可不能吊着奴家~”
我把坐在他大腿上的臀部移了移,让已经流出来的蜜液染湿了他的亵裤。狐性本淫,根本就不用任何东西刺激,我只要闻到处男的味道就会发情。
白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我,结巴的妥协道:“这、这这……小生还不知道小娘子的姓氏,如何能草率的做出这等事?”
我低笑着开口 ,“奴家姓花,闺名相思。郎君,可要记住了。”
“相思……小生姓李,字太白,绵州昌隆县人士。都怪吾孟浪了,竟拿错了药丸给娘子用。”白的脸上满是懊恼的看着我,以为是他自己拿错了,从而导致了我如今的模样。
“郎君,别说那些了,快来填满奴家的小穴吧!奴家的小穴现在好难受,酥酥麻麻的,就像是进了好多蚂蚁在啃噬。郎君,奴家需要你。”
我不愿意在和他唧唧歪歪的扯下去了,拉过他的一只手掌放在小穴外面,挑起一根手指探入自己的小穴,感觉到细细的手指被甬道包着,有一丝的满足,但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