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新郎潘赞化却是缠身酒桌,难以脱身。
潘家也是诗书传家,他的祖父曾为李鸿章的幕僚,做过知府,潘家在当地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加上宋家的地位,前来道贺的世交不知凡几。潘赞化本人做过新军教练,现任芜湖海关都督。海关都督在当时是很重要的一个职位,商行船舶都归其管辖,今日是他的大婚之日,前来奉承的人自是不在少数。
一桌桌敬下来,饶是他海量也撑不住了,于是殃装酒醉方得脱身。
这厢潘赞化被小厮扶着东倒西歪的进了新房,屏退下人,眸中一片清明,哪还有醉酒的样子。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走到内室,掀开一层绣着龙凤的大红帷幔走进去。先映入眼帘的是藏在桃红亵裤后的一双小巧玉足,雨歌没有缠足,但胜在尺寸娇小玲珑,十个脚趾如上好白玉,晶莹剔透,莹白的肌肤像是在发光,吸引了潘赞化全部注意力。真想咬一口呀。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履上足如雪”,男人风流时会吻女子的玉足,还有的男人对女人的脚情有独钟,潘赞化一直不能理解,在他的印象里,脚是赃物,又臭又汗。而今却是懂了。这样莹白细腻的雪一般的玉足,只是觉得神圣圣洁。
男人湿热的舌含着少女的足,画面淫靡又不可亵渎。面前的少女竟是在沉睡,一时让潘赞化哭笑不得,大婚洞房花烛夜,这样的日子雨歌还睡的那么香甜。光看着眼前的睡美人,潘赞化就要欲火焚身化身为狼了。
在大红色的喜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个绝色的少女。大红的肚兜绣着双龙戏珠的图案,衬着她莹白娇嫩的冰肌玉骨,美艳不可方物。偏偏少女的面容是如此纯稚,妩媚与纯真的结合让男人本已挺立的下身坚硬如铁。肚兜下水蜜桃一样的酥胸颤栗着,随少女的呼吸上下起伏,两颗樱果贴在肚兜上。少女胸型极美,发育的又好,肚兜几乎掩不住的春色让潘赞化红了眼。立时覆了下去。
雨歌洗了澡就放松了很多,又累了一天,成亲真是很折腾人的活计,在床上等着等着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的正香呢,觉得被一个很重的东西压住了,胸前一片湿热,像是有什么在舔吸。登时便清醒了,睁开眼便见一颗头埋在自己的胸前重重的吸允舔舐,雨歌烧红了脸,连忙去推他。
“你,你,不要这样,恩,啊,不要亲,啊....”雨歌去推人,却是使不上半分力气,推拒的话像是撒娇,明显的底气不足。一时间又羞又囧。
一直在舔舐少女酥胸的男子终于抬起了头,一股子酒气扑面而来,熏的雨歌脸更红了。
“你终于醒了。你吃了夜宵,下面该我吃了,宝贝儿。”说罢急不可耐的吻上了雨歌,舌尖突破牙齿的关卡,攻城略地。酒气和男子浑厚的阳刚之气熏的雨歌更迷糊了,任他为所欲为。男人吻的毫无章法,重重的在女子的樱桃小口里翻搅吸允。男人的手也没闲着,覆上少女柔软的奶子大力的揉捏起来,还拉扯着少女粉色的樱果,在淡粉色的乳晕旁按压,引得少女软了身子,小穴里有春水冒出来。
男人的吻一路往下,从脸颊到耳朵,到脖子,耳朵是少女的敏感点,酥酥麻麻的吻落下当即引起了少女的颤动,一路往下,到了莹白柔软的双峰,男人恶作剧般只亲吻抚弄左胸,舌头吸舔着左胸的樱果,撮了一下,拉出一线银丝,引来少女的娇喘呻吟,男人也忍得辛苦,下身的肉棒早已肿胀不堪。男人的双手也大力的揉捏着左胸,引得少女极为难耐,直到少女再也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到了右胸,男人从善如流的吮吸了一口便大力揉捏起来,对少女笑说,“你不是说不要吗?”
少女拿含着雾气的水眸瞪了他一眼,这男人真记仇!只是媚眼如丝毫无威慑力,反而引得男人喘息声更重了。
少女也顾不得羞耻了,娇喘着求他,“你吸吸它....”
ps,作者历史废,所以可能写的很不符合民国当时的史实,
还有,不是故意卡肉的,困得不要不要的,睡一会醒来再继续写H~~
大肉正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