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的水液让他行动更便利,他戳刺的战线越拉越远,从后穴戳到阴径头,戳得整个穴洞闭不了口,含着他的棒身艰难地收缩。因为时间关系,小勇遗憾地结束了战斗。狂猛地动作几下,戳得可怜的阴唇再也无法合拢,抵住肉径上头涨到极点的阴核,猛烈地碾压旋转。
白鸽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肢,臀肉乱颤,花径疯狂收缩抽搐,阴核火烫得象要即将爆炸。小勇咬了几口她的臀肉,毫无顾忌地开了闸口,对准整个花穴猛地一番扫射,白浊落雨般洒落在她鲜红的花穴,嫩红映衬着洁白,说不出的淫靡景象。
白鸽早就瘫软在桌面上,连喘气都困难。
小勇压在她背上,将龟头塞进她的花穴,用手掌盖住两人性器结合处,缓慢地揉搓。白鸽一直在颤抖,嘴里轻声叫着:“不要了,哥,不要了……”
将最后一滴浊液揉在她穴内,小勇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白鸽趴在桌子上,僵硬地任由他动作温柔地用衣角擦去她水穴的浊液。
土灶的火光映红了白鸽的小脸,她垂着眼睛不敢看任何人,低头将手里一把把的树枝柴禾往灶里塞。因为出汗,陈旧的衣裳紧贴着她饱满有致的身躯。小勇坐在灶台的对面,将此番美景看了个遍,回想起刚才的美妙,唇角扬起一抹温馨的笑。
傍晚,白鸽提着一篮脏衣服到河边捶洗。
一个村子的妇人们嬉笑着凑在一起洗衣服,她单独一人垂首蹲在一边。
妇人们冲着她指指点点,眼神中的意思是,喏,就是她,那个傻子的童养媳。
她受不了妇人的眼光,匆匆忙忙地洗好,提着篮子走了。就是因为村里的闲言碎语,害得她都不敢到河边来洗衣服,接触的村里人也少,偶尔遇上的都是人们惋惜怜悯的眼光。
村里地广人稀,走一里的山路有时也碰不到几个人,集镇在山的另一头。有需要时白老爹才会套上驴车上镇子里采买。
走在山道边,意外发现有红莓果可以采。白鸽孩子天性,放下篮子就采摘起了红莓果,越走越深入,才发现天色已经阴沉,害怕白老爹的打骂,她急急忙忙往回赶。
闷声走在山路上,倾斜的山道上忽然出现了几个人,见她孤身一人,互相使个眼色,包抄了过来。白鸽左冲右突走不过去,奇怪地抬头看向他们。
象是村里无所事事的青年,皮肤黝黑,衣着邋遢,嬉皮笑脸地围住了她:“这不是白家那小傻子的小媳妇吗?今天怎么落单了?小傻子呢!”
白鸽抿着嘴,不服气地分辩道:“不许说他是傻子,我家相公不是傻子!”
“不是傻子的话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圆房呢?”其中一人下流地将手伸向她腿间。
白鸽惊叫一声退了一步,警惕地看住他们:“你们干什么?”
几人奸笑着围过来:“那你告诉我,小傻子上过你没有?你破瓜了没有?”
白鸽涨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你们,不要脸!”
“看样子是没有。”几名痞子哄笑着扑过来,“让哥哥们帮你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破瓜!”
“放开我!放开我,救……唔!”嘴里被布条堵上,几名身强力壮的青年将她手脚制住,抬进了道边的灌木丛后。很快,撕裂的布帛飞出,她身上除了残余的布块,已是精光溜溜。
几人对着她的胴体流口水:“喔,想不到小傻子媳妇这么有料,看这奶子,这大腿,简直比镇上的莺花楼姑娘还馋人。”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么撩人的身体,哥几个让小弟先来吧!”
“谁说的,我先来!”
“我先来!”
白鸽手脚被绑躺卧在草地上,想到即将被这几个陌生的男子侵犯顿时眼泪汪汪,求饶的话无法说出口,只能望着他们拼命摇头。嫩乳压在双臂间挤成两团漂亮的雪丘,双腿间的阴影美丽诱惑。
黄大山回头瞥了一眼,顿时魂飞魄散:“娘的,这娘么太够味了,老子看了一眼就差点射了!”
其他几人大笑:“射了好,射了就轮不到你了!”
“滚粗,老子先上!”
几名痞子到底还是商量好了,黄大山先上,二癞子随后,七喜压阵。
黄大山流着唾沫星子狞笑着蹲到了白鸽身边,解开她脚上的绑绳,一把分开她的双腿。腿间的秘穴落入兽性的几双眼里,顿时燃烧起疯狂的兽欲。
黄大山伸指摸向了翕动收缩的美妙花穴,指尖细细地撩拨着那两片细腻肥美的花唇,其他两人蹲在旁边咽口水。黄大山恶作剧般地拨弄了几下,手指探进穴口,撩出几滴蜜液,全部涂在穴嘴附近。
白鸽剧烈颤抖起来。黄大山一边摸一边感叹:“这娘们的阴穴就象活物一样会吮吸,真他妈带劲!”
二癞子的口水差点滴到她起伏的腹部上:“让,让俺尝一口呗!”
“滚开,老子还没过瘾!”黄大山两指深深顶入,白鸽忽然震了一下,眼神哀求地望着他摇头。“怎么了?这么快就来了?”黄大山不解。
白鸽蓦然仰头嘶叫一声,臀部抬起,一股清水喷泻而出。黄大山吓了一跳,赶紧拔出手指,手指就象瓶塞,刚一拔出水液就飞溅而出,淋漓尽致地喷出,喷了整整十五秒。
三个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黄大山最先回过神,骂了一句:“娘的,尿了!”
白鸽别过脸,羞惭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