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夏,入夜,赶了一天车的舒朗走进小院,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百感交集,作为一个离开三年的人,再次回来,乡村的一切都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
舒朗本来想着先把手里的箱子放进东屋里,再进厨房烧点热水。哪想刚把东屋的门推开,就被一股大力推开去,然后就瞅着黑暗里一片白花花的物体举着个东西砸向他。
舒朗下意识的往后躲,不留神被脚下的台阶闪了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舒朗心里想着,不过也就三年没回来,家里的老鼠都成精了?长这么大了?都会袭击房主了?
谁知被舒朗认为是老鼠精的物体竟然开口说了人话:“臭不要脸的流氓,别以为我一个人好欺负,再敢半夜来我屋里,我手里这把砍柴刀可不是摆设,信不信把你裤裆那玩意一刀劈开!”
舒朗虽然不是“老鼠精 ”嘴里图谋不轨的人,但是那最后一句还是让他不由得下面吓得一缩。
少时,他反应了过来,不由骂到:“嘿,你个老鼠精,胆子倒肥,竟然敢恐吓主人,乖乖的给我变回真身,我还能饶你不死。”说完自己愣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演西游记呢,还老鼠精,自己脑子真是摔傻了。
舒朗站起身来,揉揉还有些钝痛的屁股,仔细一看,原来自己以为的老鼠精竟然是个妙龄姑娘。就着月光,他看到姑娘竟然只穿了一个吊带背心裙,挺立的双峰因为刚刚的袭击,已经无法被裙子完全遮盖,裙摆变形,隐隐漏出翘着的臀瓣。舒朗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他努力把眼神收回,清了清嗓子,问道:“这位姑娘,你半夜三更,在我家里,是做什么?”
姑娘不理会他礼貌的询问,只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刚刚盯着她的眼神就像每天村口蹲着那不干正事的王癞子盯着她的眼神一样,顿时怒从心起,也不回答,直接举着手里的砍刀向他劈砍过去。
舒朗本来还想谦谦君子一下,眼瞅着姑娘又气势汹汹的过来了,觉得不制服她,这话是问不清楚了。
于是,伸手抓住姑娘的手臂,另一只手顺势揽着姑娘的腰肢,以防止女人暴起。这个姿势,女人的双峰刚挤在了她的肋骨下面,女人柔滑的皮肤,带着有些温热的体香,让舒朗一下有些意乱情迷,一股热流往下身冲去,小舒朗立马竖旗敬礼,顶在了姑娘的小腹。
姑娘被钳制住,又羞又怒,在他怀里不停的扭动着。这下可火上浇油了,扭动的腰肢不断的刺激着本来就按捺不住的下体,热流从下面又直冲到脑子,舒朗在心里骂了声娘,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姑娘的双唇。
女人的双唇弹性爽滑,就像草莓味的果冻,引的舒朗不停的往里面探索。一只手也松开,不由得探向那挺立的双峰,拇指不自觉蹭过峰尖,女人身子一软,本来僵直的身体,倾倒向他。
舒朗更加卖力的揉捏着那触手的圆润,不断的汲取着女人口中的蜜液,下体也越来越涨,在女人的身上磨蹭。
他一只手不由得滑向女人的秘密花园,猛地一顿,这老鼠精下面竟然是真空的,指尖和草丛的摩擦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草丛隐隐有些湿意,他直接顺着小溪口一路探索前进。
女人嘴里溢出低不可闻的呻吟,这更加鼓励了在门口徘徊的舒朗,他不耐烦的扯掉自己的短裤,释放早已暴涨的家伙,小舒朗一个弹起,打在了姑娘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