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兴致勃勃的看着暗卫递交上来关于白牡丹日常生活的记录,渐渐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帝王总是心思叵测,如此过了两个月,除了每个月一次的陇翠轩献艺,白牡丹几乎闭门不出。
看着日积月累的厚厚记录,萧景昀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有才情的女子,每天都围绕在养花,弹琴,作画,练舞,舞剑之间,白牡丹会武功他不稀奇,当初献艺的时候从二楼落下的一幕,明显有武功功底,他也没放在心上,女人为了学好剑舞,会个一招半式太正常不过了。
被整整监视了两个月,白牡丹装作不知道一般,照样我行我素该干嘛干嘛,这种时候只能等萧景昀自己上钩,对于一个多疑的帝王,最好的攻略就是让他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当萧景昀问及白牡丹相貌时,暗卫无不支支吾吾,似乎还有些沉溺于美色的恍惚,美,真美呀!看见暗卫如此不争气,更加恨的他咬牙切齿,朕的女人,自己都还没看到,倒是便宜了他们。他理所应当的把白牡丹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他想就是他的。看来暗部最近太闲了,好像早朝时,边境有流寇扰民,让他们去出出公差,杀杀人也是不错的,总是呆在京城,刀都锈了。
一道密旨就把前后三个对着白牡丹发花痴的暗卫发配到了边境,让其他暗卫不禁头上出了一把汗,生怕下一个倒霉的是自己。幸好这次萧景昀没有再祸害他们,而是打算“御驾亲征”。
借着夜色掩护,萧景昀带着两个暗卫来到了白牡丹的小院,男人天生就对漂亮的女人有猎奇的心里,而即使身为帝王,首先他也是男人。
暗卫稍稍打探一下,发现白牡丹不在卧房,随即便跟着萧景昀闪了进去,三个人挂在房梁上,不一会门被推开,看着下面的丫鬟往浴桶里注满热水,不难想象马上主人要做什么,两个暗卫心里暗暗叫苦,发配边疆的兄弟也就看了几眼脸就被打发走了,自己这要是把身子都看了,还不得把眼珠子都挖出来呀!
两个人对视一下,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一抹坚决,禀告了萧景昀他们出去放风,遍火烧火燎的从窗子跳了出去。
对于两人的识时务,他非常满意,悠闲的倚在房梁上打量着这间闺房,倒是清雅别致的很,看不出是个青楼女子的居所,反倒更像是个大家小姐的闺房,水绿的纱幔,黛色的屏风被浴桶的水汽衬得如梦似幻。
随后,他只见白牡丹娉婷的身影推门而入,只见她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沙罩在银白色的翠烟衫下,蓝绿色的褶裙随着她的走动无风自动。头上斜斜的插着一枚蝴蝶流苏簪,松散下来的头发顺着脸颊滑落,更衬得她肤如凝脂,雪白的肌肤微微透着粉红。双眸似水,眼波流转之间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沦其中,小巧的琼鼻如同大师手中最精致的玉件,令人感叹造物的神奇。一双朱唇艳若桃花,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流连忘返。
白牡丹走到浴桶旁,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抚水面的温度,手腕处温润的玉镯更衬得她的皮肤白皙。她收回手摘下头上的蝴蝶簪,一头青丝滑下她的肩头,无风自动间,萧景昀似乎闻到了那发间的清香,仅这么一个照面,便让他觉得自己有些燥热。
修长的玉手轻轻的退下身上的薄纱,松垮的罩衣下隐约能望见清冽的锁骨。解开纤腰上的云带,仿佛一手就能被折断,即使不需尝试,景帝也毫不怀疑细腰的柔软。
随着眼前的春光越来越多,萧景昀也越来越燥热起来,但他依旧舍不得眨眼般的盯着那如同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女人。当她退下罩衫之时,只见青绿色的肚兜包裹着她硕大的胸乳,高耸的乳尖微微的顶起,小小的肚兜根本罩不住饱满的乳肉,随着她挂罩衫间圆润白嫩的乳房侧面微微颤抖,毫不自觉的展示她竟然的弹性,纤长的双臂退下百褶裙,翠绿色的亵裤勾勒着她腿上姣好的曲线,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亵裤的面料竟然被夹在了双臀之间,那饱满的形状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他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这是他这二十四年以来不曾感受过的悸动,随着她身上肚兜和亵裤的离身,萧景昀的眼睛红红的盯着她高耸挺立的大奶,他敢说,这是他见过最大最饱满的乳房。饱满细腻的大奶上一颗小小粉嫩的樱桃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这一刻他有种想要狠狠揉搓两颗肉球的冲动。
视线顺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往下望,她干净剔透的下体没有一根杂毛,稚嫩的如新生的婴儿般白嫩细腻,随着她抬起腿踩着脚踏时,双腿间粉嫩的花瓣在他的眼前若隐若现。他身下的肉棒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猩红的双眼如同饥饿的野兽般随时想要扑向猎物,他残存的理智不懈的控制自己,房梁被他手指抓的深深的凹了进去。
萧景昀深深的盯着他的猎物,嘴角划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翩然的自房梁飘下,趁着白牡丹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的时候,落地无声的快速扯走她的肚兜和亵裤,快速的跳窗而出。
白牡丹听见窗户的声音,不禁下意识的问了问屋外看门的丫鬟“谁呀?”正在偷懒打盹的丫鬟赶紧瞅了瞅四周,连忙回道“刚刚有只野猫跑了过去。”便有些心虚的提起精神,好好的守着门。
那只叫萧景昀的野猫如同火烧屁股般的冲回了皇宫,直接冲到柔妃的寝宫,拉起床上的女人,二话不说的扯下自己的裤子,撕碎柔妃的亵裤,婴儿手臂般粗壮的肉棒直冲冲的顶了进去。随着女人一声吃疼的尖叫,萧景昀如同猛兽一样的进进出出,重重的操弄着身下的女人,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对跳动的乳房,他想到此撕开她的亵衣,抓向女人的乳房,揉搓了几下,却嫌弃的放开了手,实在是差太多了。
狠狠的几个顶弄,他拔出肉棒把精液射在了女人的身上,虽然欲望还没有完全消退,因为释放过一次却也好受太多,看也不看摊在床上揣泣的女人,返回了自己的寝宫。
赶走暗处的守卫,从怀里掏出白牡丹的肚兜和亵裤,放在鼻端闻了闻,一股冷冽的清香里散发着淡淡的骚气,让他越发燥热,用那充满骚气的亵裤裹在自己的坚硬的肉棒之上,上下快速的撸动,想象着那碧玉白虎的下体,粉嫩柔软的花瓣,终于在一个冲刺下,他把精液泄到了白牡丹的亵裤上。
萧景昀发泄过后,靠在床头喘息着平复心情,理智逐渐回笼,幽幽的目光中充斥着势在必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