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该叫做吻,而是啃噬。静殊觉得胸前冰与火交织,冰凉的面具每每蹭到她的乳尖,她都要微颤一下,男人爱极了她这幅模样,更好像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样地含吮她的胸,在那白嫩的乳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元氏的公主在我身下也这般冶叶倡条。”他羞辱的话就像鞭子抽在她的脸上,静殊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男人见此顿了一下,胡乱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扳起她的下颌逼她启唇,长舌随即冲进她的口中翻搅,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才停了下来。
双乳被大掌握住,顶尖的花蕊被对方粗暴地拨弄,静殊无法言语,只能默默地抽泣。一个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颈子和耳根,似野火燎原。修长白皙的腿被分开,静殊绝望地闭眼,男人将她纤细笔直的腿环住自己的腰,目光微黯,将早已经贲张的欲望抵住她的花心,用力顶了进去。
静殊无声地哀鸣,整个人好似被一刀劈开,额际都生出冷汗,男人停下动作,直到她颦起的眉慢慢舒展他才开始抽送,四周仿佛静默了,只能听见每一下撞击带来的水声潺潺。感受到温暖的包裹,男人满足地叹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销魂秘洞软嫩紧窒,令他生出无止境沉溺的感觉,他不禁想到此刻便是有人来偷袭,自己大概也无法停下。静殊看不见他嘴角那抹讽刺的笑意,娇嫩的身子在剧烈地冲撞中如风摆杨柳般起伏,男人的手指轻点她的哑穴,静殊一软,轻哼出声,柔若无骨的声音愈发刺激了对方,男人将她翻过身去,像野兽交配一样再次进入,开始猛烈地抽插。这样的姿势让她无力支撑,他入地又快又深,静殊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情欲上升之际紧紧咬唇忍住所有呻吟和喘息,来维护那点可怜的尊严。
然而身体却本能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湿滑,滚烫的掌抚过她的乳,男人的胸膛摩擦着她的后背,用这样令人羞耻的姿势禁锢着她,占有着她,身体被弯曲成这个不堪的样子,却连反抗都没有力气,这样的折辱静殊从未经历过,男人将她抱起,把那双腿拉地更开,以方便他抽送,他想去亲吻她的唇,被她偏头躲开,但他仍纠缠上去,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使劲吸吮,仿佛要啃噬掉她的灵魂。
“唔……”宫口被顶开,她浑身痉挛地夹紧了他,男人闷哼了一声,抵住她又是大开大合地撞击了几百下,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贯入她的身体。
终于停了,静殊痴愣一般躺在床上,静静地一语不发,男人没有离开,依旧维持压在她身上的姿势,湿热的汗滴从他的额前落在她的脸颊,静殊与他对视,发现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眸子亦十分亮,她突然抬手掀开了他脸上的辟邪面具,入眼的是一张稍显陌生而又堪称是俊秀的脸,只可惜一道直穿过眉间的伤疤为这张脸平添了几分狰狞,却也是这道伤疤才唤起了她对他的些许印象。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