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殊被点了哑穴,强行禁锢在男人的怀里,眼前只有一墙之隔,他们二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淫靡盛宴。对面的三人显然是纵性到了极乐,韩国公和广恩公一前一后在皇后的身上拼命耸动着,淫靡之声,不堪入耳,三人在静殊的眼里,就像发情的野兽,哪里还见得平日皇后身上端庄的模样。两个男人嘶吼着停下了动作,皇后抚弄着韩国公赤裸的胸膛,“唉,把那帘子掀开一点,让皇帝陛下看的清些……”静殊隐隐约约明白了她的含义,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只看见那墙角的帘子被人掀了开,一个月未见,据说龙体微恙的皇帝躺在那榻上,面色紫胀,嘴唇翁动,两只浑浊的眼死死地盯着皇后,却气若游丝,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皇后轻蔑地笑了一声,披上一件衣袍,走到皇帝身前,“皇上,臣妾知道你定是惦记宸妃了,这就叫人把她抬来。”皇帝喘着粗气,“贱人!”皇后拍了拍手,两个垂首敛眉的宫人抬了一人上来,静殊抬眼看去,只是一眼,就已经面色苍白,几乎要软倒呕吐。
“疯了,她疯了。”静殊心里大喊。皇后竟然把宸妃做成了人彘。曾经美艳绝伦,贯宠后宫的皇帝爱妃成了这个模样,皇帝看见,一口气没有上来,晕厥了过去。
身边的男人笑了,轻轻地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这就是元氏王朝啊……”
她扭过头去不敢再看,男人故意贴着她的耳边,引起一阵一阵的颤栗,“还有好戏,你不看实在太可惜了……”
话音刚落,外面的殿内响起一个女人的尖叫。华服的延庆扑在地上,看着残缺不全的宸妃和昏迷不醒的皇帝,抖如筛糠,身后之人铁甲加身,大踏步进了殿内,先是意味不明地向静殊二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似笑非笑地抽出剑来,一道利光扫过,韩国公和广恩公的人头便相继落在地上。“三皇子?”皇后显然也没有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远在北疆戍边的人竟然先她的皇儿一步回了朝,本想抒发私怨的场所竟然一下成了她的修罗场。三皇子轻轻招手,便有侍卫上前拖走了延庆,皇后亦被架起,疯癫地大喊,“我皇儿明日就能带兵进京,你这个贱种休想……”
三皇子仿若未闻,取来一张弓,走向昏迷的皇帝。
目睹了这一切的静殊已经完全呆滞,从前的她游离在这个皇权的边缘,没有母妃和家族的庇佑,虽然养在中宫,她也只像一株在暗处悄然生长的花。皇后对她不坏,却疏离。她还未适应高贵端庄的中宫之主在她心中的样子一下子全然崩塌,就眼看着三皇子亲手弑父。如果她现在还待在自己的宫殿,大抵还能无知地继续做她的公主,但此刻她知道自己是活不成了。
“你哭了?”身旁的男人指腹稍显粗砺,先轻轻揉捻了一下她饱满小巧的耳垂,然后捏紧她的下颌俯视着她,“果然是,被吓到了么……”长舌舔去那颤抖的眼睫上悬挂的泪珠,他眯起眼睛,像是十分愉悦的样子,微微喟叹,“殊儿,你还是这么胆小。”冰冷的面具蹭到她的脸,静殊有些回神,忙向后躲开他的狎昵,但细腰被男人一把抵住,让她无法逃开,反倒在挣扎间薄纱散乱,亵衣也遮不住的两颗嫩乳露出一半,男人面具下的眼微微眯起,将她拦腰抱起走到那床前,把她放下后,便随之覆身上去,埋首在她高耸的胸乳间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