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啊……好粗,好大……啊……好胀……好胀啊……”花无语也被轩辕毅的大肉棒插的哀哀直叫,无助的弹动着双腿,脑袋直摇。昨夜,她有春药助兴,只觉得兴奋异常,虽是初夜,但在丰沛淫液的润滑下,她不觉的疼痛,只觉得异常的舒服。此时小穴内虽然仍还残留有方才交欢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可已然收紧的穴道再次被轩辕毅粗壮硬挺的肉棒撑开,还是让花无语难受的吱吱叫。
“该死的,真是个妖精,嗯啊……太爽了……真紧……啊哈……”肉穴里又紧又窄又湿又热,特别是插进去后,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的,像波浪似的一圈圈的推挤着棒身,里头有股莫名的吸力,直吮着他敏感的龟头,若不是他才射过一次,在这样的快感下刺激下,只怕马上就会弃守。
轩辕毅只觉得肉棒上闪电似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向大脑,让他欲罢不能。他将花无语的双腿交叉环在他的腰上,捧着她的臀滑下床,脚一沾地便站了起来,那腰臀便马上疯狂的抖动起来。
“啊……不要……哇啊……啊呀……不要……太胀……啊哈……要破的……哇啊……好重……”花无语被撞的如风雨中的小船般蹦跳起来,响亮的肉体相击声和“啾咕!啾咕!”的抽插声再次在耳边响起,只是几个抽插之后,她的小穴就适应了轩辕毅的粗大的尺寸,尖细的惊叫转变为婉转高坑的吟哦,听在轩辕毅的耳里,那欲火便更为赤烈起来。
急速的驰骋,让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迅速冲向大脑,轩辕毅被快感冲击的欲罢不能,只想从那小肉洞中获得更多的快感,他气沉丹田,运起一身的功力,冲撞的更快,更重,也更深。
“啊哈……啊哈……啊哈……不……不行了……啊哈……公……公子啊……啊哈……”这般又重又猛的撞击,让花无语以为自己就要被撞碎了,阴阜中越来越热,被轩辕毅的巨大肉棒抽插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小穴里的媚肉全都绷了起来,一层层的推搡挤压着侵入其中的粗大巨阳,渴望着它能喷出甜美的汁液来滋养它。
“妖精……啊哈……小妖精……我嗯……要给你吸干了啊……哈啊……太紧了……好爽……啊呀……爽……啊哈……太爽了……”轩辕毅的腰臀狂动,青筋盘结的粗大欲龙狂猛的在花无语紧窄湿热的小穴中疯狂抽动,快感如潮水般疯涌至大脑,让他彻底失去理智,任由男人的本能控制着自己疯狂的插干,他一脸享受的闭着眼,耳边听着花无语尖细直白的呻吟,粗喘连连,“被我这么插着舒服吗?喜不喜欢?舒不舒服?嗯?”
“舒服……啊哈……好舒服……啊哈……不行了……啊哈……身体……身体里有什么……有什么……要流……流出来了……啊啊啊……”。
轩辕毅只觉得肚腹与大腿间一热,一股带着一点点臊气的淫水狂喷了出来,他眼色一暗,转身将花无语压着紧贴到墙上,腰间的频率一改,变为打桩似的轻抽狂插,直插的花无语尖叫起来,“你个小淫娃,竟然失禁了,公子的大肉棒让你这么舒服么?说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啊……舒服啊……不要……公子……会裂的啊……不要……好深啊……不要……”那沉重的力道摔的她稚嫩的阴阜都直发麻、发疼了,但是花穴里却是无法言喻的舒服,特别是每当那粗大的肉棒顶入最深入时,她的小肉洞便会传来让人痉挛般的快感。
“小妖精,嘴里叫不要,下面却将爷我吸的这么紧,口是心非么?看爷我不干死你。吼……”轩辕毅大吼一声兴奋的插的更狂更猛了,那力道完全出于本能,顺应了想得到更多快感的心,全力插干起来,每每插入都直接挤进花无语细窄的宫颈里。
“啊哈……不要……啊哈……啊哈……不行了……啊哈……啊哈……我不行了……公子……啊哈……求……求求你……啊哈……”花无语被连继的高潮冲刷的全身绷紧,无助的的直摇头,花穴里又热又烫,可那快感却还在持续着,简直要将她逼疯。
“该死的……夹太紧了……啊哈……要被你吸出来了……啊哈……再紧些……有本事就把爷的给夹出来……夹啊……”轩辕毅奋力的挺着肉棒往花无语的小洞里猛戳,这丫头绷紧身体后,那小洞里也紧的不得了,让他插入都非常的困难,但那酥入骨髓的快感却是让他想一插再插。
“爷……爷……要到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小穴里的快感越来让人难以忍受,花穴里从里到外一阵阵抽搐的收缩着,让花无语舒服的连连尖叫。
探入深谷的龟头被花无语高潮的春水一烫,再加上花穴里强而有力的收缩夹击,轩辕毅再也受不住,肉棒上电击般的酥麻传至全身,“给你……全给你……全给你……”他精关一松,随着他狂猛抽插的力道,射的花无语穴里穴外都是白浊的体液。
鸣金硒鼓,轩辕毅拔出疲软的大肉棒,抱着花无语脱力的倒在床榻上急促的粗喘着。
紧邻着卧室的耳室里,紫红锦被下的清叶双腿大敞着,一只玉手揉捏着自己沉甸甸的丰满玉乳,一只玉指快速的在腿心的花穴里浅浅抽插着,她的手与臀下早已湿濡一片,细微的水声在锦被下回响。绷紧挺起的丰臀显示她已近高潮,清丽的美眸此时也早已迷离一片,她口中微不可闻的低喃着,“爷,给我……给我……爷……啊哈……”紧窒的花穴紧紧的吸住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她的身子也随着高潮的余韵一下下微微的抽搐着。
耳边细听卧室里的声响已歇,她被情欲迷离的清眸微微暗然,那个女孩的身子虽然还未长开,却好像让爷很快乐呢。她服伺爷这么久,从未见他在性事上那么激狂,如此不能自制,而且还发出那样让人羞赧的叫声来。
一想到那个女孩能让轩辕毅那么不自制的索要,她的心就忍不住一阵阵的泛酸。她自八岁被轩辕毅所救起,就一直贴身跟着他,如今都要十八了,她的身子丰满有致,脸蛋也算俏丽,可爷却从未碰过她。即使有欲望了,也只招楼里的姑娘来解决,从来不碰她这个呆在他房里的丫头。
天知道她有多想要爷占有她的身体,也如他占有那个女孩一样,让爷用他的大肉棒狠狠的,重重的插进她的小穴里,让她的小穴将爷的肉棒密密的包裹起来,让爷在她身上得到快乐,她也想要爷在快乐时跟她说那些羞人的话啊。
只是,这样的期望,不知道何时才能得偿所愿。清叶轻叹一声,将自己狼藉的下身清理干净,才起身着衣推门而去。爷与那个女孩交欢了那么久,想必会一身粘腻,她先准备好热水,好让爷起来能用。
千里黄土风啸沙舞,轩辕信宇一身金甲立于城墙之上,默默的注视着这片苍茫的天地。
地平线上,突然出现一个黑点,黑点带着飞舞的黄沙慢慢变大,随之便传来隆隆的马蹄声。
轩辕信宇冷厉的眼微微眯起,待看清那跑近的马上所载之人,他紧抿的嘴角才冷冷的牵起,嘴中微不可闻的低叹一声:“终于要来了么?”一身冰冷杀气随风拆散,将离他五步之遥的一杆手下大将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那黑点跑的近了,城墙上的一干将军方才看清,那原是九人九马。为首一人做太监打扮,身后八人皆为七品官阶大内侍卫。一行九人跑至城前,那为首的太监一扬手中金卷,大声喝道:“皇上圣旨驾到,快传信王接旨。”
城墙上所有的兵将闻言,都不自禁的将目光投向轩辕信宇,只因他们知道,这德洲城里的主宰,不是那远在天边的皇帝,而是他——轩辕信宇。
轩辕信宇轻抬了抬手,冷哼一声,“开城门。”
城墙上的守城兵将不下三千人,除了城头上的旗子被风吹的冽冽作响外,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气氛顿时变得沉闷无比,这城墙门口的空气好像突然之间也变的稀薄起来。城门一开,原来想凭借自己传旨特使的身份嚣张一回,顺便向那位被驱离京城多年的信王讹点银钱的太监,在四周一双双沉默的眼睛注视下,立即意识到了气氛不妙,顿时急急将自己张扬的表情收敛了起来。他们都是在宫里过惯了看人脸色日子的,让他们上阵杀敌可能不行,但查颜观色却是最有眼力劲儿的。
九人战战战兢兢的驱马入了城,刚过了厚厚的城门,守在城门边上的守城兵便上前将一众人等的马勒停了下来。
那太监顿时大惊,不知所措的扭头看向高高站在城墙上,连脚步都没移动一下的轩辕信宇,他脸上的肉抽了抽,结结巴巴的道:“王……王爷,奴……奴才是来宣……宣旨的。”
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若是斩了来使,便是宣战到底的意思了。这太监想来也是极为聪明,上来第一句话,便是先将自己的身份禀明,以防轩辕信宇突然发难。
“拿来!”低沉而简短的两个字,却是如春雷般狠狠的砸在了前来传宣的九人心头。古来皇帝下旨,接旨之人必须沐浴更衣,叩拜相迎,此时眼前这一身冷酷的男子别说是叩拜相迎了,从一行人进城门起就没有正眼瞧过他们一行人半眼。这已经可以说是对当今皇上的大不敬了。
只是,此时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吭上一声,或抗议半个字,他们都是在权欲中心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油条,自然明白此时强出头可没好果子吃,这德洲是信王轩辕信宇的地界,若他轩辕信宇对当今皇上心存敬意,此时自己等人不必多说半句,定是被好酒好菜的招待着。但此时这样一番情景,已足够让他们意识到危险,顿时人人自危,皆是满脸惶恐。
一旁牵马的守城兵一步抢上前来,不由分说便猛的将太监手里金黄的布卷一把抓了过去。看都不看被他强硬的态度吓到的太监,他快步跑上城墙顶,将之恭敬的递给轩辕信宇身后的副将。
副将将金卷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才将圣旨抖开递给轩辕信宇。
轩辕信宇低头扫了圣旨上的内容一眼,紧抿着的嘴角突然高高的扬了起来,他冷冷的低笑着:“你以为自己准备好了么?你以为我还会那么蠢的任你宰割么?呵呵……哈哈哈……
轩辕信宇状似疯狂大笑的样子,吓的那太监腿都软了,别人或许会不知道那副将在做什么,可他却是最为清楚不过了。住在深宫的皇上与众妃嫔,哪个主子用的东西不是这样层层检查,件件筛选后才能送到那些主子面前的?信王当着他们的面,对皇上的圣旨这般无礼亵渎,有恃无恐,无所畏惧样子,这表示信王要反了。而他们这些知情的人,已被他们看作了死人。
没想到信王竟对皇上如此仇视,如此看来,宫中以前盛传的那些谣言极有可能都是真的:当今的皇后原为信王之妃,而当今皇上为怕先皇将皇位传给信王,做下了弑父夺位之事。
弑父之仇,夺位之恨,夺妻之耻,这三样,不论摊上哪一样都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太监现在真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本以为此次的传旨任务是份美差,哪知是包着糖衣的索命令啊?早知是趟送命的差事,他当初就不会花银子托关系的去求这份差事了。他在心中快速的盘算着,自己手里有价值的筹码,希望能在此时保自己一命。
当守城兵蜂拥而上,手起刀落后,八具还冒着热气的人体轰然倒在血泊之中,唯有一太监抖瑟着跪在地上,竭斯底里的大喊着自己心底所知的一件件惊天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