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有小散才衬得起这些夹子,你看,多漂亮!”富二代意犹未尽地拨弄着舌尖的黄金夹子,拉扯引起的痛楚不禁令云散红了眼眶。
准备了一套夹子的富二代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收手,云散掉眼泪的凄楚样子只会提升他的性欲,体内的野兽就像见到了垂涎三尺的肥肉一样,恨不得扑上去尽情地操弄他。虽然他不是同性恋,但是自从他遇到云散以后,就被他吸引,那种与世隔绝却又期待被拥抱的反差感,仿佛就是一具从天掉下来的珍品娃娃,在他眼里,云散如同天使一般是无性别的存在,能玷污他,就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富二代把云散推到一面落地镜子面前,强迫云散直视自己开始变得奇怪的身体,同时也让他察觉到,身后的托盘里布满大小不一的黄金夹子数量之多。
云散作为娃娃是不能反抗,不能讨价还价,甚至不能求饶的,那么多的夹子,夹在身上,一定很痛,他的眼底浮现了惊恐的神色,但分身却反其道而行之,显得更加胀满。镜中红粉菲菲,欲情满布的身影,真的是他吗?多少次,疼痛与欲望的交汇带给他脑中一片空白的快感,即使被限制射精,他到最后总能在当中享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感,这种矛盾教他迷惘,他一直以来所寻找的受保护的安全感,到底在哪里?
“小散,我们继续吧!”富二代一颗一颗解开云散胸前的纽扣,他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边做边用手臂在云散胸前蹭,有意地在云散胸前两点处摩挲,透过薄纱的衣料感受着衣服下的两颗小点在逐渐长大,最后在纽扣都解开后,猛地朝两侧扯开衣衫,暴露出成熟的粉嫩乳点。
“看样子,我的小散跟我一样很期待对不对?”富二代咬着云散的耳垂说道,虽然粉嫩的乳点已坚挺,但就如舌尖充血后更显娇媚一样,他怎么可能放过尚未绽放出艳红的蓓蕾。绕到云散身前,富二代低头含住了左边的蓓蕾,同时,左手抚慰着右边寂寞的蓓蕾。
从乳晕到乳尖,由轻抚到揉捏,富二代的动作就像弹琴一样,在云散身体上弹奏着乐章。含允吸啃相结合的高超口技,令云散的蓓蕾完全绽放,粉红的花蕊变得娇艳,充血的嫣红中成就了两颗诱人无比的果实。富二代陶醉地在云散胸前听着他慢慢变得急速的心跳声,就像是映衬着他的弹奏,随着他动作产生的颤抖震音,是如斯的美妙,每一下都属于他,每一下都深深地满足着他的占有欲。
就在云散随着富二代的动作显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富二代毫无预警地将两只夹子咬上了云散的两颗小果,完全成熟的果实被这样残忍的对待立刻泛起了血红色,仿佛被挤压而滴出了果汁一般,充满欲情。
因为忽如其来的剧痛,云散难耐地闷哼了一声,为了缓解剧痛而产生的深呼吸却牵动了刚夹上去的黄金夹子,负重起伏着的肿胀红点可怜地遭到二次蹂躏,鲜艳欲滴的血红引来野兽唇舌的再一次攻击。
“太完美了,小散,你实在太完美了,纯天然的娇红配上黄金宝石的璀璨,简直无人能比!”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富二代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缓下来,他分别将八个黄金夹子绕着两侧的乳晕夹了一圈,使云散的胸前开出了两朵灿烂的太阳花。当然,光有夹子就等于只有点而没有线的图画,富二代怎可能让自己的艺术品有这样的缺陷,他在云散的房间内翻出了他上次送进来的金缕丝,一一穿过云散胸前黄金夹子末端的金环,最后连接在云散舌尖的夹子上,这么一来,云散虽然是更不好受,但他的身体就成了艺术品一样,美不胜收。
“小散今天穿了条好裙子呢!黑色纯丝绸的缎面,跟你的肌肤一样的柔滑,配上白色通花蕾丝,是不是代表我为你而做的装饰?”富二代自云散的白嫩小腿朝大腿根部来回摸来摸去,他的掌温给云散带来烫伤般的炽热感,别有用心的抚慰就像祭祀仪式的前奏,温暖的背后带着强烈的破坏欲望,云散惧怕着这背后的痛苦,却又追求着这种渴求的热度。
一番摸索后,富二代掀起云散的裙子,命令他保持着用自己的手提着裙摆的动作,使云散像特地展现自己的下半身一样,丁字裤下撑起的小伞顶端泛开的水痕诉说着压抑于其下的东西在蓄势待发。
“小散的这里在滴着蜜汁,光是摸就让你这么舒服?那这样呢?”富二代弹了一下云散的分身顶端,困在丁字裤内的小可怜吃痛抖了抖,漏出更多蜜汁,相当淫靡。富二代却没有直接对那个寂寞且需要抚慰的小家伙出手,他改用舌头一寸寸舔食云散大腿内侧的嫩肤,他粗糙的舌头在嫩肤上留下走过的痕迹,浅粉红的舌痕一点点爬满云散敏感三角区。
不能低头,不能合上腿,云散只能选择在富二代带给自己的酥麻中燃起更深层的欲望,或是无视这种撩拨令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离。细细观察着镜中摆出羞耻动作的自己,云散不无赞叹,自己是个完美的娃娃,这样的身体,诱惑着不分男女的客人,客人从他身上获得操控的快感,那他自己渴求的是什么?内心装着一个小女人,细腻、敏感又脆弱,喜欢别人听自己念叨,喜欢别人的体温温暖自己,偶尔有点碎碎念,却不会过分无理取闹,这样的一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充满羞辱的疼痛下产生满足感?云散十分迷惘,却无法从其他人身上找到答案,缺失的灵魂拼图他仅能通过各种尝试去发现,而作为壁柜娃娃就是他寻觅这么久以来心灵觉得最接近谜底的方法。痛并快乐,这种快感的顶端,他觉得触手可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