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唐元洲送来的?”
酒店套房里墨绿提花的厚重窗帘下,暗黄的壁灯静静地散着光,一张琉璃小圆几旁,一架大沙发躺椅正微微晃着,上头坐着一个穿着黑缎浴袍的男人。
慎明雨点点头,她一双眼睛直直看着几步之外的男人,躺在椅上的人身形高大,只是也许他的脸几乎完全被掩在了光的阴影之中,她看不到他的眼,才敢如此直接地打量。
而储承望迎着眼前这个小女孩儿好奇的目光,心间有些好笑,这被送来的小孩儿才几岁,唐元洲是不是搞错了他的口味?
“多大了?”
慎明雨答:“储先生,我十六岁。”
十六?不像,太瘦小。
储承望倒没什么不悦,本就是承金玉堂的情,由着他们送个女人过来打发一下今夜时间。
只是这个小孩儿……
“你叫什么?”
“储先生,我叫明雨。”
储承望看着她昏暗中流动着光彩的大眼睛,秀挺的鼻梁下一张花瓣似的小粉嘴,道:“你知不知道,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
“回储先生,我知道,来这里是要好好伺候储先生。”
看着她认真应答的小脸,储承望勾起唇角笑一笑,朝她伸出一只手。
慎明雨乖乖上前去握住那只大手,薄薄的茧带着温暖的热度,她觉得舒服,不由握得更紧。
储承望扫一眼光影下那只纤幼白嫩的小手,他干脆将她拉过来放在他双腿间,问:“你姓明?是怎么去了金玉堂的?”
慎明雨与这男人隔得近了,看清楚了他盯住她的眼睛,幽锋而淡然,深不见底,这才有点紧张起来:“储先生……我不姓明,我姓慎,是唐老板收留的我。”
姓慎?倒是有一个在三年前最是风头鼎盛的慎氏集团。
“慎长麓是你什么人?”
“是我父亲。”
储承望狭长的眼睛里倒映着眼前女孩儿尚显稚嫩的面容,他不解起来。
只听说慎家有一个女儿,生得是容貌倾城、冰肌玉骨,在当时的交际圈子里十分得名,慎家得势时,无数才俊公子都曾趋之若鹜,以一得约见为幸事,按年龄来算,如今早就该过了十八了。
“慎长麓有几个女儿?”
“慎明澜是我姐姐,但姐姐有妈妈,我没有,父亲从不承认我妈妈。”
哦,是私生女。
也难怪,慎家就算倒台了,也尚有几分遗力,怎可放任最受宠爱的大小姐流落到金玉堂这么一个声色窟,只是这个私生的二小姐,却是不受庇护了。
“在金玉堂呆了多久?”
“三年。”明雨轻声道。
储承望用手轻握了握女孩儿的手腕,纤细无比,柔若无骨,他隐掩在阴影下的脸庞勾起一丝微笑。
倒也是媚骨天成。
聊了这么久,他的兴味也上来,想着今天若是换换口味也不错。
女孩儿身上仅穿着一层薄丝绸的披衣,他用手一勾,那块丝料便从她幼嫩的肩上滑下来。
他看到她的身子明显颤抖一下,长睫微闭。
储承望勾住她的下巴,嗅着她细颈边清新的气息,低沉的嗓音问道:“洗过澡了?”
“来、来之前都清理过了。”
“很香。是谁给你清理的?”
“是……他们……”
“哦?那他们还有没有教你什么?”他的手贴上女孩儿的背轻轻摩挲着。
“教过了……要我好好伺候储先生……”
“真是乖孩子。”他浅浅一笑,一只手抚了抚她娇嫩的脸蛋。
女孩儿头一回光裸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又是经特殊调教过的,不一会儿身上就有了反应,一对幼嫩雪白的乳儿上两粒小茱萸娇娇地挺着,十分生动。
储承望将那诱人的变化看在眼里,眼色也是一暗,俯头嗅上那散发着少女馨香的乳峰,高挺的鼻梁蹭贴在两峰之间。他没想到她虽看着弱小,胸前却还不算平,娇嫩地挺着,曲线精致饱满。
明雨虽学过些云雨欢好的技巧,但毕竟从没有过实打实的经历,不知道这是一种引人动情的前戏,被面前的男人嗅着,只觉得胸前好痒痒,不仅是表面上的痒,还隔着胸脯痒到了心里。
储承望感受着女孩儿有点儿不安地扭动起身子,终于一口咬上了左边绽放却又青涩的粉嫩胸尖,右手也罩上了另一只乳峰,开始轻轻重重地揉捏起来。
明雨的背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却被他一只手有力地扣住,两人愈贴愈紧,她被胸前男人的品尝折磨得羞涩不堪,全身如过电一样,他不时重重一吸,她便眼冒金星,死咬着唇才忍住没叫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过那双娇峰,又低头吻了吻她的肋骨和平坦光滑的小腹,才抬起头道:“让我看看,你打算怎么伺候我。”
——
这架躺椅是很大的,明雨小小的身子跪在男人双腿间,一倾身便吻上了他的颈,她拿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喉结,又沿着锁骨吻下来。
黑缎浴袍被她的小手慢慢扒开,她亲吻着他的胸膛时,忍不住深深吸气,觉得这个男人的味道怎么这样好闻,明明陌生,却让她忍不住贴近。
一边亲着,一边用手滑过硬弹的腹肌,不多时就触摸到了那处毛发茂盛的地方。
明雨抬起头看着他,稚嫩的脸上一双眼睛里已盛满了情迷的水光:“储先生,您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储承望心里有些好笑,被一个小孩儿这样吻着的感觉还真是……奇怪。他是爱气质纯净的女人,但眼前这个未免也太干净,即便是被她这样从上到下地亲吻着,他心里头也没被勾起太多心思。
不过……看着她胸前朝他垂着的娇嫩双乳,他伸手揉上去,这倒是双有兴味儿的物件,手感很好。
明雨被那只大手一碰,身子便跟要软下去似的,她低头勉强定了定神,继续拿手扒开浴袍,一望眼,那片幽森茂密的丛林已经展现在她面前,一个粗长的红紫怪兽正在其间伸展雄姿,颤巍朝她点头。
她还从未真实见过男人的这东西,脸上渐渐烧起来,眼睛也花起来。
储承望见她望着自己的那话儿不动,心间又是一笑,半硬的那东西也像感受到了注视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翘起来。
明雨看着那粗长的东西涨得越来越大,呼吸不由自主开始急促,她抬头看一眼储承望,眼中明明白白写着怯懦,然而下一刻她就俯头下去,含住了已经涨红如李的硕大前首,两只小手亦扶住了粗热的茎身,开始细细地舔舐。
储承望感受着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的舒服,女孩儿温顺地用舌尖一下下舔着龟头,真是乖巧。
然而她的两只小手虚虚扶在自己粗壮的茎身上,玉嫩娇细的手指冰凉而轻柔的触感撩得他躁起来,他将她胸前一对滑腻饱满的乳儿掌在手中大力地揉捏,明雨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吟,唇齿间不禁失了力,贝齿磕到龟头上,激得他一下绷紧了身体。
男人的手在双乳间重重地搓揉,明雨的小嘴被肉棒填得满满的,闭着眼发出“呜呜”的细吟。
储承望扣住她的头,想要喂得更深一点,然而女孩儿的檀口太小,他挺入一点儿便让她几乎涨到极限,抵到了喉深处也还有大半根留在外头。
而女孩儿嘴里的小舌灵活如蛇,弥补般地缠绕在肉棒上舔搅,发出“啧啧”的暧昧声响。兴味上来,他紧紧扶住她脑袋,缓缓往里头挺动,一次次呛得女孩儿娇声呜咽。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明雨只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一样,心砰砰跳得疾快,嘴间鼻端都是那浓郁雄厚的男人气息,细硬的毛发扎在她柔嫩的脸蛋上,嘴角几乎被撑裂,而男人的粗物还在口中冲击涨大着……
那肉棒顶到她咽喉深处时,她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差点咬到塞满在嘴里的粗长物事。
储承望扣住她的下巴,将阳具拔出来,赤红的粗龙上头沾满了丝丝口水,在套房略显冷清的空气里,阵阵冒着热气。
看着女孩儿被逼得娇红的眼眶,脸蛋上泪眼朦胧,嘴唇微微红肿,下巴还淌着吃肉棒时流下的口水,储承世揉着那双嫩乳的大手放缓了力道,把玩似的捏抚着,修长如玉的手指扣住那粉嫩的奶头轻轻弹扯。
待她终于停下咳嗽,他温柔问:“之前他们教你时,你也是这样难受的?”
明雨摇摇脑袋,一双纯净如溪的眼睛望着他,轻声答:“我、我之前只吃过他们给的器具,没见过像您、您这样的东西。”
只用过道具么?
储承望虽不常流连花丛,但也算个中高手,尤其与金玉堂的唐老板有私交,得闲时常有堂里的女人送来供他消遣。金玉堂的规矩他是知道一二的,没有真刀真枪能调教出什么技巧分寸,不是自砸招牌么?
只不过看今晚这女孩儿生涩的技巧与反应,好像还真是被刻意保护着的样子。
储承望有洁癖,爱干净无瑕的女人,但自知从来没有处女情结,唐元洲苦心养护了这么一个女孩儿三年,今天特地送来给他,是为了什么?
明雨的喘息平静后,她的双手又握上男人胯间热烫的巨物,轻轻撸动起来,睁着无辜又无害的大眼睛望着他:“储先生,是不是我让您不满意了?您别生气,我一定能让您舒服。”
储承望将手握住她的手,示意女孩儿用力,明雨便一边快速撸动着粗壮的肉棒,一边拿舌尖轻舔男人硕大的龟头,表情十分专注,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赶了出去。
储承望仰头微眯着眼,抚摸她柔顺的头发,低哑的嗓音问:“吃器具舒服,还是吃我的棒子舒服?”
明雨舔了舔唇,收回舌头答道:“吃储先生的肉棒舒服,热热的,不过……”
“不过什么?”
“就是有股味道……好浓的味道,是器具上没有的。”
储承世浅浅一笑:“那你喜欢这味道么?”
明雨见他对自己笑了,只觉得那张脸轮廓分明,俊美无比,宛若神只,她看着他,手上的动作都不由停下来:“喜欢,我好喜欢储先生的味道……”
储承望再熟悉不过情场上那套话语,奉承讨好曲意逢迎,他哪些没听过。只是当这话从这么一个孩子嘴中说出来,即便是经人调教过的,他也是心中一动,觉得受用。
他按着她的头,让她继续:“好孩子,给我弄出来,味道会更好的。”
明雨一双小手开始卖力套弄,樱唇也忙个不停,舔舐着男人已经分泌出点点白浊的硕大伞状龟首,不时几个深喉吞吐,忍住咳嗽吃在嘴中细细地吮吸着。
储承望大手一伸,探到女孩儿早已湿润的双腿间,一根手指在蕊珠处轻轻揉按,只见口里含着紫红肉棒的人儿长睫忽闪,身子微颤起来。
明雨的私处从未被男人触碰过,敏感异常,可她不敢拨开他的手,便只好在双手和嘴间加力,来调开自己的注意力,储承世由着她去,低沉的声线溢出浅浅喘息。
不知卖力吃了多久,明雨只觉得口中的男根越来越硬大狰狞,戳撑得让她几乎反胃,腥浓气息完全淹没了自己,男人紧紧按住她的小脑袋,让她紧贴在他胯间丛林处,深深顶着女孩喉咙的粗长性器一阵迅猛地弹跳脉动,龟首直直喷射出大股腥咸黏稠的浊液在她喉间,灼热而侵略。明雨惊恐挣扎起来,直到储承望将阳具从她口中拔出,她还是受到惊吓一般的模样。
储承望见她双眼噙着泪,委屈地看着他,白浓的精液不停从那张红肿的小嘴中流出,心下些许怜惜,将她托起抱在自己怀里,大掌抚着她光滑的背。
他没有为难她,有了感觉时便射出来了,不至于让她初次口交便辛苦好久。
明雨在他怀中静悄悄地躺着,脸蛋贴着那富有弹性与热度的男人胸肌,只觉得这位储先生不像唐老板告诉自己的那样可怕,他真的好温和,好平易近人……也好好吃。
那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夜,储承望从酒店离开的时候,女孩儿柔嘟嘟的脸蛋上双眼紧闭,还睡得沉沉。
她两只细幼的胳膊随意贴在枕边,胸前雪嫩饱满的两团嫩肉随着呼吸浅浅起伏,上面遍布青青红红的痕迹,配合着那张纯净清甜的睡颜,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地侵犯。
他却只用长指轻轻揉了揉熟睡女孩儿的嘴唇,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