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菲希松开了夏娆的唇,看向那暴露在空气中,被他的手指和瑞菲亚的舌头玩弄的小穴,笑容邪恶的说道:“真是够紧的,没想到特意的收缩后居然连我的手指都寸步难行了,亲爱的之前到底被插了多少次呢?”
“恩……啊……”因为瑞菲希的手指停住了,被那小蛇爱抚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汹涌而来,在没有那刺痛麻木以及火辣的感觉后,夏娆再次被情欲颠覆,难耐的呻吟起来。
对于瑞菲亚的话,根本听不进去一个字,此时她的神经早已在这痛苦与欢愉的折磨下涣散了。
看着脸色潮红完全被情欲颠覆,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夏娆,瑞菲希眼睛微眯,在那道扬起的极其残忍的笑容里,夏娆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
往夏娆的下体看去,那根与小穴里相连的大拇指狠狠的插在了一旁的菊花里,整根的没入,没有一丝润滑的强制性戳入,让那菊花口的皮肉整个的随着手指凹了进去。
低眸看向整个小脸扭曲在一起的夏娆,笑得极度妖娆:“亲爱的,清醒了吗?”
夏娆瞬间恢复清明却布满水光的眼眸终于清晰的将那张妖娆蛊惑的脸收于眼底,可是那里面属于野兽的血腥和属于变态的兴奋让她心里不断的腾起一抹抹恐惧。
这样的不断扩大的恐惧,这样充满无助与寒栗的恐惧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接触了,可是却是最浓烈的一次,甚至比第一次,被那三个恶魔强时还要浓郁强烈,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似乎是夏娆眼底明显的恐惧让瑞菲希很是高兴,竟然难得的不再为难她,重新问了一句。
“亲爱的被几个男人玩过了?怎么这下面比处子的还要紧致?或者是沈刖找人重新帮你改换过?”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夏娆明显感觉到一阵刺骨阴寒的寒风袭来,让她止不住的微微一颤。
可是下体被极致挑逗着爱抚着,那一阵阵让人难耐的欢愉与快感又在挑战着她的神经,让她在恐惧中感受着极致的欢愉,又让她在极致的欢愉中感受到无边的恐惧。
这种极端的感觉,几乎折磨的她精神崩溃,发疯发狂。
可是每每看到眼前这个比魔鬼还要可怕的男人时,她体内被折磨的疯狂的因子又会被成功的压制。
菊花被强行捣入的疼痛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极致的欢愉所取代,夏娆脸色再次潮红起来,她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压抑不住的呻吟,可是看着瑞菲亚越来越邪肆的笑意,她不得不开口回话。
“没……没有……我没有恩……做过手恩……手术……”短短几个字夏娆就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
她知道身下那个男人是故意的,每当她开口时,那湿润的嘴就会加重力道轻咬上那颗敏感脆弱的小核,让她完全忍耐不住的呻吟出声。
“亲爱的似乎很舒服呢……让我来帮帮你吧,让你再舒服一些……”
话音还没落,空气中就传来一道‘啵’的声音,那插在菊花口的大拇指被瞬间拔了出来。
夏娆有些吃痛的皱起眉头,可是小脸上的情欲却没有散去,毕竟是出来不是进去,痛点要减少了好几倍,而且那条灵活的小蛇仿似永远不会腻一般,一直在她的蜜泉口嬉戏逗弄,时而打圈挑逗,时而恶作剧的含咬那颗充血的小核,势必要让夏娆欲仙欲死想要而不得。
那凹起的菊口慢慢的绽放恢复,却染上了丝丝妖娆红艳的血色,将那满是皱痕的小口侵染的越发夺目清晰,透着点点妖冶的血色蛊惑。
瑞菲亚看着那血色绽放的妖冶红菊,眼底的兴奋与血腥越发浓郁,媚眼扫过夏娆嫣红满是情欲的小脸,手指微动,干净利落的一插到底。
“恩……”一声痛苦的闷哼自夏娆紧闭的唇溢出。
有所预感的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惨叫出声,只是将那撕裂般的疼痛隐忍成一道沉闷的闷哼。
她的后庭不是没有被开发过,在那三天里,那朵干净的菊花早已被开发过,可是不管试了多少次,哪怕最后她被迫容纳着两根阳具模型一整夜,过后,那两个口仍旧如同未被开发般一样紧致。
所以与其说她的接纳性扩大了,不如说她对这样被开发的痛苦已经习惯了,毕竟在调教的时间里,她已经数不清有过几次这样的痛,哪怕一开始用了润滑的液体。
丝丝鲜红的血液顺着那被食指和中指同时插入的菊口慢慢溢出,不多,很淡,淡到几乎难以以肉眼的速度看到它的流淌。
瑞菲亚抬起头来,看着那被手指封的毫无隙缝的菊口,温柔的笑道:“宝贝的忍耐力不错,希,看来你这几天有得玩了。”
隐晦温柔的话语让瑞菲希眉头微挑,抛了一个妩媚妖娆的媚眼,笑的邪肆妖娆:“你也一样,不是吗?”
虽然是询问的话,可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因为瑞菲亚的离开,夏娆一直被情欲与痛楚折磨的身体终于如同潮汐退去后一般平静了下来,只留下那顿锉的刺痛。
整个人也仿似虚脱了一般软绵绵的躺在了瑞菲希的怀里,这样全身瞬间瘫软放松的夏娆,让瑞菲亚和瑞菲希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一股让他们满是玩味兴奋的气息,一股名为破罐子破摔的气息。
看着怀里放松瘫软,如同一只累了的猫咪一般的夏娆,那半睁半闭的眼眸,那潮红透着情欲过后的妩媚小脸,那红肿破皮的嘴唇,那慵懒怠倦的神情,第一次让瑞菲希有了一股难以压抑的冲动,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迫不及待,那是一种似熊熊烈火般的情欲。
快速的翻身而起,有力的手臂勾起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拉开裤头的拉链,那早已岸然挺立的欲望如同发怒的狂龙,对着那紧致的血菊猛然挺进,如同破竹而出的气流,以势不可挡之势整根的没入,不留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