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想到外面去。”
“少爷”这个称呼,是子子跟亚历山大学的,虽然,她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少爷。一开始,这个称呼很别扭,连安德雷听了也明显一愣,不过随后他就笑着默许了这个称呼,还一度表现得很享受从子子嘴里喊出的这个称谓。
“好啊,把轮椅拿来,我们到院子里走走。”唉……又来了,这个问题怎么天天都要说一次呢?
子子气得直跺脚,“你明知道我是说要到市中心,不是什么你的庭院!”虽然,他的那个“院子”,简直可以媲美皇家庭院了。
其实,她现在还是有求于他,也算是寄人篱下,应该要低眉顺眼,低声下气才对,但几天下来,子子发现了,安德雷似乎没有刻意地为难她,除了要求她留下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作为她明年入系的“报酬”,她的其他要求,他都是有求必应。
“小宝贝……”安德雷无奈地耸耸肩,“我说多少遍了?等我的伤势好了,就带你出去……”
“在这之前,我一个人不能乱跑是吧,我都能背下来了……”子子没好气地接话,连续几天都是这个答案,谁不知道妈妈是女人?但医生说了,他的腿,还得静养一个月。
“既然能背下来,就别天天问。”安德雷翻了个白眼,其实,他的腿伤早就好了大半,再要半个月左右就能把拐杖扔掉了,但现在的情势下,他还没把那个袭击他的人揪出来,她在外面乱跑,他确实不放心。
“哼!”又是这样!子子不甘心地跺跺脚,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德雷也耸耸肩,小宝贝又生气了,他很想讨好她,但在她的人身安全方面,却是不能让步,他们瓦伦家族在俄罗斯是着名的黑帮,几十年前就靠贩卖军火发家,是最近几年来,他的大哥安迪掌权之后,才开始靠卖石油把黑钱洗白。
安德雷对家族生意没什么兴趣,也懒得和大哥抢,干脆继承家族传统,倒卖起军火来,为了远离是非,掩人耳目,安德雷搬到了彼得堡,搞了个搏击俱乐部做掩饰,这些年来,倒是相安无事,只是……想到这里,安德雷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跟他玩偷袭!
“少爷……少爷!”
这时候,亚历山大敲门而入,“少爷,查到袭击你的人了,是尤拉的人,最近他们家族的生意被大少爷搞掉了不少,所以……”
安德雷翻了个白眼,不用亚历山大说完,他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尤拉是尼瓦诺夫家族的次子,最近在几个叔父的支持下成功上位,成为了家族新的掌权人,但并不是个做大事的料子,敢情是尤拉这个废物在大哥那里碰了钉子,在他身上找痛快来了。
安德雷和安迪向来都是各做各的生意,河水不犯井水,但现在尤拉这废物既然找死来了,他干脆拉他一把就是了。
“找人干了他。”
“是!”
安德雷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跟讨论天气一样轻松,没错,他确实是轻松了,不用一个月,再过半个月,他就能带他的小宝贝出去了。
“小宝……”
轻轻推开子子房间的门,安德雷便被眼前的一幕凭住了气息,他居然看到,他的小宝贝,正垫着脚尖,翩翩起舞,从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她的体态,都无不反应出她基础功的扎实,看得出来,这是多年的坚持和辛劳才能有的结果。
子子似乎没有看到他,只是自己跳自己的,室外微弱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她的身上,似乎在她身上罩上了一圈光晕,芭蕾舞是俄罗斯的传统,安德雷从小到大也看了不少,子子的舞姿淡淡的,静静的,遗世独立,与世无争,丝毫没有惊艳之感,但却是让人想要一直看下去。
太惊喜了,她太让他惊喜了,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然而,他没能欣赏多久,子子一个转身,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安德雷,先是愣了几秒钟,随后,居然吓得立在了原地,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就是不敢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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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想到外面去。”
“少爷”这个称呼,是子子跟亚历山大学的,虽然,她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少爷。一开始,这个称呼很别扭,连安德雷听了也明显一愣,不过随後他就笑着默许了这个称呼,还一度表现得很享受从子子嘴里喊出的这个称谓。
“好啊,把轮椅拿来,我们到院子里走走。”唉……又来了,这个问题怎麽天天都要说一次呢?
子子气得直跺脚,“你明知道我是说要到市中心,不是什麽你的庭院!”虽然,他的那个“院子”,简直可以媲美皇家庭院了。
其实,她现在还是有求於他,也算是寄人篱下,应该要低眉顺眼,低声下气才对,但几天下来,子子发现了,安德雷似乎没有刻意地为难她,除了要求她留下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作为她明年入系的“报酬”,她的其他要求,他都是有求必应。
“小宝贝……”安德雷无奈地耸耸肩,“我说多少遍了?等我的伤势好了,就带你出去……”
“在这之前,我一个人不能乱跑是吧,我都能背下来了……”子子没好气地接话,连续几天都是这个答案,谁不知道妈妈是女人?但医生说了,他的腿,还得静养一个月。
“既然能背下来,就别天天问。”安德雷翻了个白眼,其实,他的腿伤早就好了大半,再要半个月左右就能把拐杖扔掉了,但现在的情势下,他还没把那个袭击他的人揪出来,她在外面乱跑,他确实不放心。
“哼!”又是这样!子子不甘心地跺跺脚,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德雷也耸耸肩,小宝贝又生气了,他很想讨好她,但在她的人身安全方面,却是不能让步,他们瓦伦家族在俄罗斯是着名的黑帮,几十年前就靠贩卖军火发家,是最近几年来,他的大哥安迪掌权之後,才开始靠卖石油把黑钱洗白。
安德雷对家族生意没什麽兴趣,也懒得和大哥抢,乾脆继承家族传统,倒卖起军火来,为了远离是非,掩人耳目,安德雷搬到了彼得堡,搞了个搏击俱乐部做掩饰,这些年来,倒是相安无事,只是……想到这里,安德雷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跟他玩偷袭!
“少爷……少爷!”
这时候,亚历山大敲门而入,“少爷,查到袭击你的人了,是尤拉的人,最近他们家族的生意被大少爷搞掉了不少,所以……”
安德雷翻了个白眼,不用亚历山大说完,他已经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尤拉是尼瓦诺夫家族的次子,最近在几个叔父的支持下成功上位,成为了家族新的掌权人,但并不是个做大事的料子,敢情是尤拉这个废物在大哥那里碰了钉子,在他身上找痛快来了。
安德雷和安迪向来都是各做各的生意,河水不犯井水,但现在尤拉这废物既然找死来了,他乾脆拉他一把就是了。
“找人干了他。”
“是!”
安德雷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跟讨论天气一样轻松,没错,他确实是轻松了,不用一个月,再过半个月,他就能带他的小宝贝出去了。
“小宝……”
轻轻推开子子房间的门,安德雷便被眼前的一幕凭住了气息,他居然看到,他的小宝贝,正垫着脚尖,翩翩起舞,从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她的体态,都无不反应出她基础功的扎实,看得出来,这是多年的坚持和辛劳才能有的结果。
子子似乎没有看到他,只是自己跳自己的,室外微弱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她的身上,似乎在她身上罩上了一圈光晕,芭蕾舞是俄罗斯的传统,安德雷从小到大也看了不少,子子的舞姿淡淡的,静静的,遗世独立,与世无争,丝毫没有惊艳之感,但却是让人想要一直看下去。
太惊喜了,她太让他惊喜了,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然而,他没能欣赏多久,子子一个转身,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安德雷,先是愣了几秒钟,随後,居然吓得立在了原地,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就是不敢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