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一片迷雾,子子昏昏沉沉的,浑身赤裸地泡在热水里,热水让她的身体的疲劳消除了不少,她舒服地闭着眼睛,任由安德雷替她洗头,毕竟,不该看的都被他看光了,不该碰的都让他碰了,甚至连不该做的,他都全做了,便宜已经被占了,再反抗也没什么意义。
安德雷的动作十分温柔,手上的力度不重不轻,让她舒服得几乎要睡着了,而安德雷则看着躺在浴缸里的女人,不知是因为泡在热水里的关系,还是因为激情的余韵,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小苹果,而小嘴红润亮泽,特别让人想要好好蹂躏一番。
而安德雷向来想到就做,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他的手指在她柔滑的发丝间穿梭,慢慢地往下滑,到达她的脖子,锁骨,最后,到达两颗浑圆之上,轻轻地揉着,虽然手劲不大,但已经足够把子子弄醒了,子子猛地睁大眼睛,“你洗澡归洗澡,别吃豆腐。”
“难道你洗澡的时候都不洗你的胸?”而且,刚刚最大的豆腐他都吃了,还会故意吃她的小豆腐?
“洗就洗,你揉个什么啊!而且,你洗澡用洗发水?”子子没好气地反驳道,这死流氓,以为她傻吗?
“对哦,那我重新来。”安德雷笑了笑,挤了点沐浴乳,又把刚刚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他对她的那双浑圆更加疼爱有加了,在那里停留了许久之后,他的咸猪手又往下滑,来到她光滑的耻丘上,还故意在那里不停地打转。
“你还没回答我,你的毛呢?哪去了?”安德雷摸了摸,感到一点刺刺的感觉,继续逗弄她,“原来是剃掉了。”
“关你屁事!”子子简直气死,她有毛没毛关他毛事?每错,她是剃掉了,因为学习芭蕾舞,不论男女,耻毛都必须要剃掉,长此下来,子子也养成了习惯,她身上的毛发本来不多,耻丘上的也不多,长得也慢,因此,倒是没什么麻烦的。
小宝贝的恶劣态度,安德雷倒是没什么所谓,像她这种床下泼辣,床上淑女的女人,他倒真的是第一次见,安德雷痞痞地笑了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喜欢没毛的。”
子子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他这是在跟她调情吗?谁管他喜欢不喜欢!看着眼前那张笑得没个正经的俊脸,子子只想一拳抡过去,偏偏浑身软绵绵的,丝毫不给力,但又不想就这样便宜了他,干脆捧了一把水泼了过去,当是撒气。
“嘶……”
安德雷发出一声抽气声,似乎很痛的样子。
子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看向他,“你装什么啊,泼你一把水,又没打……”接下来的话,子子又咽回了肚子里,因为,她看到了安德雷包扎着伤口的绷带已经被染得一片鲜红,而刚刚她泼的那捧水,好死不死的,还正中他的伤口。
平常的伤口貌似是不能碰水的吧,碰了水好像会发炎,而安德雷的伤还是枪伤,不知……会不会更严重?例如……先是发炎,然后流脓,然后开始溃烂,到了最后……不得不截肢……什么的……
想到这里,子子心里涌起一阵罪恶感,虽然他是个死流氓,虽然他强了她,但好歹也没怎么为难她,而且……在她逃跑之前,确实也好吃好喝地供着……
“你活该的……报应……”虽然心里很内疚,但子子嘴上还是不肯落了下风,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偷偷地看了他的伤口一眼,子子只觉得十分可怕,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了,“你……快去找医生处理一下吧……”
她是在内疚?想到这里,安德雷索性打蛇随棍上,龇牙咧嘴地痛呼道,“噢……痛死我了……动都动不了了……”
听了他这么说,子子心里越发内疚了,“报应……活该的……”犹豫了好一会儿,子子从浴缸里站了起来,随手拿了一件浴袍穿上,随后,白皙的小手伸向安德雷,眼神却东张西望,四处漂移,就是不肯看向他,“我……扶你出去……”
“哈。”
安德雷忍不住笑了笑,抓住她的小手,可却反过来用力,子子一个不备,被他一拉就倒在了他怀里,“你神经病啊。”真是狗咬吕洞宾。
安德雷的笑容倒是更大了,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还是我带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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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一片迷雾,子子昏昏沉沉的,浑身赤裸地泡在热水里,热水让她的身体的疲劳消除了不少,她舒服地闭着眼睛,任由安德雷替她洗头,毕竟,不该看的都被他看光了,不该碰的都让他碰了,甚至连不该做的,他都全做了,便宜已经被占了,再反抗也没什麽意义。
安德雷的动作十分温柔,手上的力度不重不轻,让她舒服得几乎要睡着了,而安德雷则看着躺在浴缸里的女人,不知是因为泡在热水里的关系,还是因为激情的余韵,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小苹果,而小嘴红润亮泽,特别让人想要好好蹂躏一番。
而安德雷向来想到就做,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他的手指在她柔滑的发丝间穿梭,慢慢地往下滑,到达她的脖子,锁骨,最後,到达两颗浑圆之上,轻轻地揉着,虽然手劲不大,但已经足够把子子弄醒了,子子猛地睁大眼睛,“你洗澡归洗澡,别吃豆腐。”
“难道你洗澡的时候都不洗你的胸?”而且,刚刚最大的豆腐他都吃了,还会故意吃她的小豆腐?
“洗就洗,你揉个什麽啊!而且,你洗澡用洗发水?”子子没好气地反驳道,这死流氓,以为她傻吗?
“对哦,那我重新来。”安德雷笑了笑,挤了点沐浴乳,又把刚刚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他对她的那双浑圆更加疼爱有加了,在那里停留了许久之後,他的咸猪手又往下滑,来到她光滑的耻丘上,还故意在那里不停地打转。
“你还没回答我,你的毛呢?哪去了?”安德雷摸了摸,感到一点刺刺的感觉,继续逗弄她,“原来是剃掉了。”
“关你屁事!”子子简直气死,她有毛没毛关他毛事?每错,她是剃掉了,因为学习芭蕾舞,不论男女,耻毛都必须要剃掉,长此下来,子子也养成了习惯,她身上的毛发本来不多,耻丘上的也不多,长得也慢,因此,倒是没什麽麻烦的。
小宝贝的恶劣态度,安德雷倒是没什麽所谓,像她这种床下泼辣,床上淑女的女人,他倒真的是第一次见,安德雷痞痞地笑了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喜欢没毛的。”
子子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他这是在跟她调情吗?谁管他喜欢不喜欢!看着眼前那张笑得没个正经的俊脸,子子只想一拳抡过去,偏偏浑身软绵绵的,丝毫不给力,但又不想就这样便宜了他,乾脆捧了一把水泼了过去,当是撒气。
“嘶……”
安德雷发出一声抽气声,似乎很痛的样子。
子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看向他,“你装什麽啊,泼你一把水,又没打……”接下来的话,子子又咽回了肚子里,因为,她看到了安德雷包紮着伤口的绷带已经被染得一片鲜红,而刚刚她泼的那捧水,好死不死的,还正中他的伤口。
平常的伤口貌似是不能碰水的吧,碰了水好像会发炎,而安德雷的伤还是枪伤,不知……会不会更严重?例如……先是发炎,然後流脓,然後开始溃烂,到了最後……不得不截肢……什麽的……
想到这里,子子心里涌起一阵罪恶感,虽然他是个死流氓,虽然他强了她,但好歹也没怎麽为难她,而且……在她逃跑之前,确实也好吃好喝地供着……
“你活该的……报应……”虽然心里很内疚,但子子嘴上还是不肯落了下风,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偷偷地看了他的伤口一眼,子子只觉得十分可怕,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了,“你……快去找医生处理一下吧……”
她是在内疚?想到这里,安德雷索性打蛇随棍上,龇牙咧嘴地痛呼道,“噢……痛死我了……动都动不了了……”
听了他这麽说,子子心里越发内疚了,“报应……活该的……”犹豫了好一会儿,子子从浴缸里站了起来,随手拿了一件浴袍穿上,随後,白皙的小手伸向安德雷,眼神却东张西望,四处漂移,就是不肯看向他,“我……扶你出去……”
“哈。”
安德雷忍不住笑了笑,抓住她的小手,可却反过来用力,子子一个不备,被他一拉就倒在了他怀里,“你神经病啊。”真是狗咬吕洞宾。
安德雷的笑容倒是更大了,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还是我带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