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海面一片黑暗,不像白天那样波澜壮阔,反而有一种能够吞噬一切的感觉。暗蓝的天空上只缀着几颗星星,一闪一闪的,在无月的日子成为唯一的光亮。
坐在阳台的浴缸里,浸在淡红的池水中,女人望着那暗色的海面。她从没有在这样的深夜里看过大海,这样看着总有一种想要跳进去的慾望,当然,如果跳了人就没了。她掩住那不切实际的冲动,从果盘里拿了一颗红提来,皮还没剥掉一半那圆润的果子就掉在浴缸里了。她皱皱眉,又拿了一个加倍小心的剥着。
某种角度来说,提子的皮真是不比橙子好剥多少,尤其是对非常挑剔连一点皮都不愿意留在果肉上的人来说简直是噩梦,女人成功吃进嘴里的果实甚至不比掉在水里沉浮的珠子多了。
真是个手笨的女人。雷恩拿了几颗,剥好了举到女人手边。「你不吃吗?」女人这样问他,他摇摇头,看到女人并没有接过去,而是低下头,直接就着他的手把那几颗嫩绿的珠子吸进嘴里,撑得脸颊都鼓了起来。看那样子,他不觉笑了起来。「没人跟你抢,吃那麽急干嘛。」
「嗯……不知道。」女人嚼完了嘴里的果肉,说话间还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之前的她还是诱人的妖姬,此刻却像是贪食的小孩一样,又吃了几颗后就趴在池壁上继续看海。
「你真的不懂中文吗?」看着女人的侧脸雷恩问道,没有得到答案就又用英文说了一遍。「中文?为什麽要说中文?」女人这才回过头来,疑惑的上下打量着。「看什麽?」雷恩制住了她的脸颊问。「不知道。嗯……为什麽要说中文?难道你是中国人吗?也不像啊。」男人是标准的白人长相,那地方也是标准的白人尺寸,她实在是想不通啊。
「没什麽,我随便问问。」既然女人不肯松口,雷恩也就没有继续追问,毕竟她不想的话他也没法逼她说出什麽来,只能剥好果子继续投喂。
「先不吃啦。」女人又吃了几个就停下了,舔去了男人手上的汁液,这提子吃多了就有些甜的齁了。倒了一杯水来清口,然後沉进水里含住男人的慾望,女人嘴里含着冰水,激的男人在女人嘴里迅速的膨胀了起来,把冰水挤了出去,微凉扑在囊袋上然後迅速消散。女人向後退了一些,只把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在气竭之前从水里抬起头来看着男人,唇上勾着笑意。「还没有喂饱你啊。」男人眸色暗了,喜怒难辨。
「嗯……饱了啊。」女人说着,伸腿踩上男人的小腹阻止他的移动,另外那条腿弯曲起来,踩上了男人的慾望。有谁规定吃饱了之後就不能再吃呢,而且这样也挺好玩的样子。她弯着脚在侧面上下蹭着,没几下就觉得自己快抽了筋,她实在是太高估了自己的柔软度,疼的把腿缩回来揉着。
「真的饱了吗?」男人把最後一颗果子丢到自己嘴里,拉过女人吻了上去,把果肉渡到女人嘴里。唇与舌的辗转纠缠榨出了甜美的汁液,顺着唇角落在胸膛。男人的手并不老实,分开掩着花口的唇瓣一插到底,几乎要碰到花心的软肉,然後又探进一指,只在浅处点戳。花口被撑得开了,温热的池水随着挑动灌了进来,那是与之前在泳池里不同的感受,但一样让人销魂。女人的花穴不断的缩着,挤压着男人的手指,两瓶红酒混在池水里对别处没什麽影响,但足以让下面那张从没喝过酒的小嘴滚烫了起来,死死地咬着男人的手指不放。「饱了还咬的这麽紧,真是骚货。」男人说着就把手指拔了出去,厌恶一般的在水里把指上的粘液洗去了。
「不,不要啊。」女人追随着,却躲不过被抽出的命运,小穴空虚的抽搐着,把蕴在水里的酒精吸得更多,女人的双眼已经迷蒙了,脸颊涨的通红。「给我,我求你给我啊。」女人扭动着腰,臀肉蹭着男人立着的慾望,想要那粗壮的肉柱插进身体里止痒。
「给你什麽?」雷恩把女人抬高了些,肉棒绕到前面在花穴上磨蹭,玩弄着敏感的蕊珠,大手揉弄着乳肉,在牙印上压上新的红痕。上下一起被玩弄着,女人几乎陷入癫狂,绷紧了身子很快到了高潮,喷涌而出的花液混在池水里,似乎把两人腿间的池水都染的黏腻了。「这也被你弄脏了,怎麽办?」他搅浑那池水问。
没有理会男人的话,女人只是倒在他怀里,软的就像被她弄脏的池水一般。小手搭在男人慾望的顶端,偶尔动一下摩擦着敏感的龟头。这里是私人的地方,就算是泡在一池鲜血里也是她自己的事,并不值得羞怯。「我要……雷恩的肉棒……插进来……肏死我啊……」女人的话音刚落,手下的巨大插了进去,把肉穴撑得满当当的,还在继续向内顶着。「嗯啊……要坏了……肚子要被……顶破了……」
「顶破了?」男人笑了,让女人趴在池壁上从背後大力肏弄着,坚硬的腹肌撞在女人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激起大片水花。「不是要被我肏死你吗,只是顶破了就受不了了?」他把女人的脸扭过来吻着,在她身上发泄着这些年来一直压抑着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