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罄,这个地方你不想插入吗?”北堂望掐着青云的腿根,让她的双腿大大地敞开露出小穴,忽然问道。
众人豁然回头,便见一队士兵悄无声息地围捕了上来,领先的贵公子星目剑眉面如冠玉,骑在高头大马上,美得不可方物,不是茂州主公叶兰罄是谁。
发现叶兰罄的士兵,北堂望的士兵有瞬间的慌乱,但是北堂望的表情一直是冷酷地从容:“你很喜欢这个女人吧?让你的士兵停下,一个人走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发泄后的青浑身无力,被北堂望掰开大腿,被许多男人看着,让她感觉到异常羞耻,她无法挣脱北堂望的手,眼眶渐渐红了,连声音都在颤抖:“放开我。”
李四此时看清了叶兰罄的面孔,顿时一惊:“你不是青砚吗?”
青砚点了点头,打招呼的表情和声音都非常有礼貌:“二当家,好久不见。”
转看着北堂望,青砚抹了抹脸,脸上的表情几近无可奈何:“北堂望,你看看你把事情搞得多复杂。”
对于青砚的调侃,北堂望依旧是冷酷的面容:“如果我今天死在这里,在我死之前,我会让她陪葬。”
青砚神色一冷,冷酷的神色极快地划过脸庞,仔细去看的时候,贵公子依旧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吗,一个女人?”
北堂望拖着青云渐渐靠近了悬崖边,青云纤瘦的身体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仅仅依靠北堂望的支撑才没有跌落下去。北堂望看向青砚的眼神异常冷酷,声音也是冷酷的:“我觉得可以。”
这次,青砚的神色真的完全冷了下来,他从马上滑了下来,向北堂望迈出一步。
副将当即也从马上下来,拱手行礼:“王爷,不可孤身犯险。”
青砚神色阴沉着一脚踢开了副将,继续向北堂望走去。
被踢开的副将爬起来,连忙爬了起来再次拱手行礼:“王爷,切莫孤身犯险。”
无视副将的请求,青砚已经走进了北堂望的攻击范围。
北堂望看着走近的青砚,虽然表情已经是冷酷的,但眼中渐渐泄露出意料之中的得意。
惊变就在电石火光的刹那,北堂望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靠近的青砚身上,虽然依旧紧紧地抓着青云,却并没有看着她。青云忽然猛的挣脱了北堂望的手指,没有手指的支撑,纤瘦的身体直接从悬崖边落了下去。
“青云!”
青云一直在往下落,耳边有风疾速略过的声音,似乎还夹杂一声痛呼,因为离得太远,声音被风刮得支离破碎,居然分不清是青砚,还是……北堂望。
之后身体一痛,青云便人事不知了。
——
从昏迷中醒来,青云睁开眼睛,她望着陌生的屋顶,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
“你醒了,”一个温和地声音在床边响起,“你受了伤,浑身湿透了,衣服是内人帮你换的。”
青云侧头,看清楚坐在身边的男人,一副算不上绝色的皮囊,但气质卓然。一句师父梗在喉头还没叫出来,青云先被对方一句内人给搅晕了:“内人?”
男子点头:“是内人在河边发现了你,她是个大夫,就把你带了回来。”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耳听男子说自己有内人,又眼见男子并不认得自己,青云迟疑着点了点头:“多谢,请问先生跟你的娘子是何时成亲的?”
“我们半年前成亲,”男子露出极温和的笑容,显然是想到了他的娘子,“大约一年前,内人在河边救了我,我可能是伤了脑袋,醒来后没有记忆。半年前我伤好了不想离去,便跟娘子成亲了。诶,姑娘你是不是哪里痛,怎么哭了?”
青云一边哭,一边笑着摇头:“我不是痛,我只是……太高兴了。”
“高兴?”
青云点头,她想了想:“先生非常像我的一位故人,先生安然,便如同我的那位故人还健在,所以我心里高兴,便忍不住哭了。”
男人闻言,紧张的表情略略放松:“姑娘跟你的那位故人的感情必然很好。”
青云轻轻地抹掉眼角的泪水:“是,他待我如女,我敬他如父。先生若是不介意,我叫先生一声哥哥如何?”
“我被内人所救,醒来之后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内人在河中救我,便让我姓何,希望我终有一日能恢复记忆,便取名所忆,你叫我何大哥吧。”
何所忆,青云咀嚼着这个名字,咧嘴露出了笑来:“何大哥,我叫青云。”
过了一会儿,何所忆的娘子回来了,姓柳,闺名絮,长相普通,人却很温柔,医术也好,跟何所忆举案齐眉,活脱脱是一对璧人。
青云看见师父虽然失落了记忆,但能过得这样平淡喜乐,只觉得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她心中思量再三,终于没有跟青丘相认,对青丘而言,她和青檀都不过是记忆里失落的人,即便相认,也找不回记忆存在时的情感。
而且,她无法跟青丘解释青檀的死,也不想青丘尝到她痛失青檀时所受的苦。
柳絮在镇子里开了一间不大的医馆,她医术好,为人也好,常有人慕名而来。青云住了下来,过去的事情,她不说,柳絮也体贴的不过问。
青云养着伤,好一些的时候,便开始为柳絮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做早餐,晾晒草药。
青丘真的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武功学识,玄学医术统统不记得。青云一边晾晒着草药,一边看青丘笨手笨脚地摘着灯笼花,就如同幼时她跟青丘在青门山中的情形,不过人事完全颠倒了。
以前青丘还是青丘的时候,青云怀着崇敬不敢亵渎的心情尊敬着他,偶尔却也觉得那无所不能的神一般的男子会不会太孤寂了?
现在青丘不再是无所不能的青丘,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但笨手笨脚,什么都不懂,他只是何所忆,柳絮的何所忆。果然祸兮福之所依,福兮祸之所伏,他失落了记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