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御仙如同破布娃娃,被萧玄拽着在风中颠簸,追随老鼠来到一处废墟。两人躲在残垣断壁处,见老鼠跳入一名男子的手心,那人的相貌是许御仙熟悉的,正是在元宵灯节的黄袍道人。
黄袍道人对老鼠吹了口气,老鼠一瞬间变回赤裸的疯少女。疯少女主动躺在石阶上,分开细腿露出长着黑绒的阴户,面无表情的对准黄袍道人。
黄袍道人邪狎一笑,举着狰狞的紫红性器,一鼓作气地冲入狭小的穴口,征伐似的在她体内冲刺:“干死你个贱人,吸光你个欠肏婊子的精气。”
疯少女被快速肏弄着,脸色渐渐苍白无华,死气沉沉的,仿佛随时殒命。
许御仙拉着萧玄的袖子,催促道:“快些救她……”
“这事与我何干,她本就活不了多久。”
“你既然不打算管闲事,为何兴冲冲的赶过来?”
萧玄峰眉轻挑,一脸漫不经心:“闲得无聊好奇罢了,不过拼本事的话,那道人根本抵不上我一根毫毛。”
许御仙咬牙切齿道:“你这家伙……”
在两人争执之时,一声铿锵有力之声,从破败瓦檐顶上传来:“孽畜,胆敢害人性命。”
高空悬月下挂起凛冽阵风,一袭金灿袈裟飒飒作响,秃首白面如同一座玉佛。他的容貌温和清俊,目光却如刀峰阴寒,冷睨着底下的黄袍道人。
黄袍道人面露畏惧,猛地抽出巨棒,丢开赤裸少女:“臭和尚,你修你的佛,我练我的道,道佛两不相干。”
玉面和尚喝道:“你这畜生还敢自称修道,吸食女子精气修炼,绝不是正统道家作为,今日贫僧非收了你个孽畜不可。”
黄袍道人从衣襟抽出血符,朝玉面和尚丢掷而去,嘴硬道:“那看你个秃头的本事了。”
血符散作似黑烟的鬼祟,狞笑着扑向玉面和尚。玉面和尚捏住佛珠,射出一道金色佛光,将鬼祟打得魂飞魄散。他轻盈的飞身而下,与黄袍道人斗法起来。
黄袍道人完全不是他对手,被玉面和尚的佛印震得口吐鲜血。
“可恶。”黄袍道人身躯一缩,竟化为一只黄鼠狼,欲钻洞逃离,被玉面和尚一把擒住长尾。
“收!”玉面和尚抬高金钵,一道金光乍起,将黄鼠狼收入钵内。
许御仙惊得张口结舌,正要拍拍身侧的萧玄,发觉他不见踪影。她不由回头一看,便见一道黑影逃窜入密林里。
“还有一只孽畜……”玉面和尚收起金钵,朝许御仙的方向飞去,两人恰好撞了个正怀。
玉面和尚退了半步,惊道:“女施主居然是你,刚刚怎地闻到了妖气?”
许御仙打量玉面和尚:“哪里的妖气?你是静海大师?”
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静海换了个装束,竟俊秀得认不出了。
“阿弥陀佛,贫僧就是静海。此处妖气横生,女施主怎么在此?”
许御仙耸耸肩道:“总之一言难尽。”
许御仙给疯少女披了件外衫,跟静海一起送她归家,并告诉她父母少女再也不会半夜失踪了,被问起原委也只能敷衍过去。两个老人虽有困惑,仍对他们感激涕零。
静海神情肃然:“女施主,贫僧也送你回家吧,大半夜女人家委实不安全。”
许御仙想起那不靠谱的萧玄,说不定早回白府了,便答应了静海的好意。
静海送许御仙归家的途中,顺便传导佛法之理。许御仙一路上打着哈欠,连连应着他的话。
好不容易到了白府门口,静海神情突地惊变,指着白府大门道:“许施主,这院子……”
“娘子……”街道上弥散浓重的雾气中,一道旖旎的白影缓步而出。
仿佛千树万花的烟花绽放,许御仙耳边嗡嗡作响,扑入那白衣人的怀抱中:“你终于回来了……”
“为夫不是说过嘛,会尽快回来。”白素璃拥着许御仙,柔声说道。
两人如胶似漆地温存了良久,许御仙才想起后面有个和尚,羞赧地推开他,对静海介绍道:“大师,这是我的相公。”
而静海俊脸阴沉,盯着白素璃晦如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