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了解内情,会觉得这是多么和谐的一对。
俊美的男人,三十左右,有成年的英气却无半分沧桑,修长米色的身子窄肩紧背全身无赘肉,而他正搂住的女孩香嫩幼细,十五六岁模样,清清纯纯干干净净,全身如花瓣一般甜美。
最美的交媾图、春宫图了吧。连细节都是极耐看的。
他的长手托起她的粉臀,让她的小身子紧密贴合他,郭幼宁拼命咬着下唇一声不吭,他就发狠地操着一声不吭的她。
她下面的嘴也紧紧咬合,紧紧地,很要命地紧。
两人交融处异常硕大的紫黑物撑出粉红色的大圆弧,圆弧上嫩嫩的肉芽被磨成了血红色,像颗铮亮的珍珠,圆弧四周都在亮晶晶地溢着水渍,那大肉臂每次进出都带出更多……
香汗淋漓,一室充沛旖旎的风光。
他修长而窄削的肩膀有一处鞭痕,此时被细白的手指按住。他去拨她下唇,快咬破了:“不许咬,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声音……每次听你说话我很容易硬……”
她的声音被很多人赞美过,说是如阳光如清风如莺啼如泉流……他竟赞她……
他觉得她的声音是从底子去挠你的痒处。
他只是让她不说话,却不是全然噤声啊!
可是,洛鸿宛第一次听到的,是她唤:“舅舅,慢点走……”那甜糯依恋满是话语间,像蜜丝般透着无意识的媚劲儿……听她说话耳朵会勃起。
不知为何,他更蛮横了,用力把整根都撞了进去,她那么小,这一用力,撞到最深的嫩处去……
“叫舅舅!……叫我舅舅……”他突然兴起,他自然也是她舅舅,听得这声舅舅。
要她也那么叫他,想想下面竟就大了一圈……
郭幼宁下身被他快洞穿了,整个人被揉散了,人在颠来倒去的被他做,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更用力地咬嘴唇。
心里真恨不得骂死他,洛鸿宛,这个洛鸿宛是疯了是魔障了,简直丧心病狂!
见她不做声,而且一副决不屈从的模样,他好看的眉毛簇起,邪邪地将她的腿分到极致,手就沿着大腿去探她后面的小口子,躲在白馒头一般的臀瓣里……
那手指尖陌生的不怀好意地触探让郭幼宁叫出声:“你做什么,别碰那……”
洛鸿宛压抑着地声音说,“叫不叫,不叫我破你这儿,你还不知这个小嘴也能伺候人吧……”
郭幼宁被他吓到了,他,他,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拔出来了,耀武扬威地对着她吐着水和热气。
身下的妞还是那清清淡淡的小人吗,被他干成这副样子了……
“叫不叫?”
他抬高她,把东西放那小口上……
终于,细不可闻地,“舅舅”……
他还是原地不动,这个无赖……
“舅舅……”
“舅舅……”
唤第三声,他才附身,把物件拨回,大力没入,如吸食了兴奋药物一般耸动起来……
她里面就像专食人根处的魅物一般,一进去就让人颤栗狂喜,让他拼命像把所有热都投进去。
郭幼宁被酸痒酥麻的浪潮推地不由自主地全身摇荡,她完全在迷雾中没了方向。
终于烧得浓烈起来了,他抱她一起狂热地交接啃咬,“再叫一声,快!我给你!”
“舅……啊……”
男性女性的极致欢愉,用最荡漾的喘息结束。
他抱着她去浴室。
说好的,还有一次,她已完全瘫软。
不如,就浴室里。
……
小餐厅在突出的小房间里,三面都是玻璃。
郭幼宁身上完全无力,坐在椅子上,不愿吃饭。
洛鸿宛很快吃完自己的食物,停下看她,“还有四天,你不吃怎么有力气伺候我?”
他把她面前的牛排拿过,切成细条再放回她面前。
她还是不动。
“怎么,要我喂吗?”
“我学校那边会发现我失踪的……会报警。”郭幼宁有气无力的说。
洛鸿宛端起酒杯,一笑,“不用担心,家里和学校都搞定了……”
郭幼宁一愣。
旁边有人来,听到走路声和喘气声,侧脸就见他满头大汗地站着,拿着封信:“爷,爷,又是黑手党的信!他们好嚣张,要不要我找人……”
洛鸿宛扫他一眼,让他闭嘴。
取过信,打开,是封请柬,邀请他明日去波纳若庄园赴晚宴给他饯行。
他一笑,玩味地看着。
波纳若庄园,波纳若人,波纳若父女兄妹……自然还有女婿。
他一旁的衡三这才看到乖乖坐着的郭幼宁,大脸顿时变色,说:“她,她,她……”
“她什么她,叫嫂子……”洛鸿宛淡淡地说,动作依旧优雅,叉起一块牛肉,放她唇边。
郭幼宁虽已对他各种古怪见怪不怪了,可是,嫂子?他刚刚还让她喊他舅舅……
这下,衡三要好好擦汗了,拿出大手帕擦好额头擦脑后擦好脑后擦脖子……
“嫂子,嫂子,对不住嫂子,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天多有得罪,您大人大量……”
郭幼宁本想置身事外,一直沉默,见他可怜的,只好开口:“我不是……”
没待她说完,一块牛肉塞住她的樱桃小口。
洛鸿宛想到什么,给这汗人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吧。
“这里可有中国裁缝,要手艺好的!”
“有,有!”衡三忙不迭答应,“我认得几个会做西服、中山装、做马褂长衫的!”
洛鸿宛又叉了一块递到郭幼宁嘴边:“我要会做旗袍的,新式旗袍!”
“有!”
“好,做身最好的来……另外回复波纳若人,明日我会带着女眷赴宴,先替我谢谢他们的深情厚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