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深回房打开香包,里面放的是洁白的玉兰花,散出淡淡的香味,他将玉兰花倒出来,小心翼翼地用手接着,里面滚出一粒椭圆的、泛着红色萤润光泽的红珠子——海红豆,又名相思豆。
这是他跟大小姐的秘密。
自从两年前他十一岁时,两人因为年岁渐长不再适合同住一屋被迫分隔开之后,两人就在其他时间里尽一切可能腻在一起。
有一次他跟着老爷从外地一回来就直奔大小姐屋里,却见大小姐正对着刺绣的绣盘发愣,一见他就委屈的扑过来:“小深子,我又被针刺出血来了。”
那嫩葱似的白细指尖上果然有血珠,他直觉得便低头去吮,将那截手指舔得干净湿润后,抬头便见大小姐颊有红晕,脸上却是可怜兮兮的表情:“小深子,你以后不要出远门了好不好?你一出去那么久,我都没有人说话。”
曲深将她脸上湿痕揩干,顿有在这样娇气的大小姐面前,自己必须是男子汉才行的觉悟:“大小姐,你要坚强一点。我们都长大了啊,我出门是为了学本事,跟老爷一样,将来才好养得起你啊。”
苏以沫虽大部分时候仍是刁蛮大小姐的性子,但在曲深面前却也偶尔会像露出这样乖巧害羞的表情:“我才不用你养呢,以后自有我相公会养我。”
曲深握住大小姐的手,他轻轻覆在她耳旁说:“大小姐自是要我养的,你忘了你要娶我的?”
十来岁的少年已是长身玉立,站在十五岁的少女面前便有一双璧人之感。
看着她眼睛湿亮的灼灼望着他,他便觉心内一片满胀,忍不住覆唇便盖在那片洁白饱满的额前:“大小姐,老爷说我再干几年满十五就可以升掌柜了,到时候……就会给我们俩将亲事给办了。到时我就娶你,你说好不好?”
虽说两人一同青梅竹马又早是情投意合,但毕竟未曾说的如此明白,苏以沫羞的忍不住红了脸,跺脚将他一推:“谁要嫁给你了?你又没说喜欢人家……再说了,要娶也是我娶,嫁也是你嫁!”
这样娇俏模样的大小姐让少年忍俊不禁,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大小姐,你看,这是我要对你说的话。”
纸包里包的是几颗美丽晶萤有如宝石的红豆子。
“这是海红豆,我在西域时找人换来的,他们说,这个又叫相思豆。”他望着他的大小姐,从小时候眼里心里就这一人,只希望能一直这么看下去:“大小姐,我在外地的时候,其实也很想你。”说罢,握着她的手更紧了紧,似乎如此便能将思念传到她那里。
从那之后,用红豆传情就成了两人的小秘密。谁想念对方了,便想法子给对方送上一粒。
收好香包,曲深将红豆拿出放进小盒子里,那里已经有十来颗了,可以给大小姐做成一个手串,让她天天戴着,一看见就想起他。想起这些他就忍不住想笑。他喜欢大小姐,他的大小姐也钟意她,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等他的医书都抄完了,大小姐才回来,脸上笑盈盈的,神秘兮兮的拿着什么东西。
“小深子,你书抄完了吗?抄完了有奖励哦。”
曲深笑:“大小姐的命令我哪一次没执行啊?”
“嗯,很好,你坐着,闭眼,别转过身啊。”苏以沫笑着转到他身后。
有什么东西滑过颈边戴在了脖子上,冰冰凉凉又温润的感觉。但这些都抵不过大小姐温热的呼吸滑过耳边的刺激,他感到她贴近他背时胸前两团绵软的触感,那是大小姐的……的……
鼻头一热,立刻听到大小姐的惊呼:“小深子,你流鼻血了!”
接着是手忙脚乱的擦拭,止住血后,大小姐拿着手帕顺着脸上血迹擦到胸膛时,他才注意到,大小姐给他戴上的是一根链子,细细的银链子上坠着一颗鲜红欲滴的红豆。他心一热,鼻血又有往外冒的迹象。
“小深子,你喜不喜欢啊?”苏以沫其实问得有点心不在焉了,小深子的前襟刚刚在擦拭时被她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曲线细致的锁骨和一片雪白光滑的肩膀肌肤,而刚刚链子上坠的那颗红豆却滑进衣领,她站在他身后,从头顶看过去还能看见那红豆旁边隐隐约约的暗红小点,那是……小深子的乳头。
苏以沫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自从长大后,她就没有看见过小深子不穿衣服的样子了。现在想起来,小时候的情景都记不清楚了。好想看看小深子长大后扒开衣服的样子啊。
曲深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小姐的不对劲,还沉浸在大小姐对她一片情深的幸福感之中,直到一只火热小手伸进衣领摸上他的胸口,才呻吟出声。
“大小姐!”他有些惊慌得抓着苏以沫在他胸口捣乱的手,但她却只是无辜的望着她,手上依旧抓抓捏捏,还不老实的揪扯抚摸那渐渐挺立的小乳头:“小深子,你这里也有红豆呢。”
“嗯……大小姐,别这样……”他想抓开她的手,但她却似浑身无骨地趴在他背上,他又不敢推她,一手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动,看上去就好像是自己在带她摸自己似的,好羞耻的感觉,然而又好兴奋。
少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然后,一起往着一个地方而去。他别扭的挪挪身子,想将那个已不受控制勃起的地方掩藏起来。
但大小姐此时却从背后转向前,一屁股坐到了他腿上,让他在心里哀叫一声,没有比这更甜蜜的折磨了。心上人就坐在面前,如此靠近那个急需要她抚慰的地方。
“小深子,我想……我想看看你。”苏以沫拨弄着身下少年的衣襟,虽然她也可以蛮横地扒开小深子,反正他很纵容她,很少会真正拒绝她的,但是苏以沫还是希望能征得他的同意:“大不了,我也可以给你看。”
曲深要强烈的意志力才能忍住鼻血不再流下来。腿上坐的姑娘是他全心全意喜欢的人,是他再过两年就要娶的人,现在看看,应该也不算过份吧,反正小时候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过了。
面对少年的默许,苏以沫像拆礼物一样将他剥开,也同时被他剥开。
当两人将外衫脱掉,上半身像婴儿一样赤裸相对时,曲深很庆幸自己没有流鼻血破坏场景。
他的小姑娘长大了,白嫩细腻的肌肤裹在纤浓有度的曲线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之上是两团会让人呼吸停顿的浑圆,如缨的红尖漂亮得让他无法不盯着它们看。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但是他控制不住,他伸出手去捧住那两汪雪白,像个卑微的乞丐一样乞求她的施舍:“我能亲亲它吗?”
苏以沫红色脸将眼睛挪开。他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又虚弱又美满。
他小心翼翼地抚着那软腻的比豆腐还滑的雪乳,温热的呼吸喷在红樱上让它涩涩发抖,然后用长舌开始一圈圈轻舔它,苏以沫忍不住轻哼出声:“嗯……”。
少女刚长成的胸部本就敏感,她甚至能感到他舌头舔舐过时舌苔的纹路,可就在她觉得自己受不了的低吟时,他却猛然将整个嘴唇都包了上去,牙齿轻磨着那颗可怜兮兮的乳头,好像想将她的乳房一口吞下去。
“不要……不要这样……呜……”
她有些害怕,想要退开些,却被他整个人狠狠箍在身前,退无可退,他将她牢牢锁在腿间,那高高挺立的欲望隔着两人的裤子紧紧抵着她,急切又小幅度的挺动着,将她顶的一颤一颤。
“大小姐,别怕……别怕……”
苏以沫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全身都很热,被他接触的地方像着了烧一样,胸部被他咬的又疼又痒,尤其是被他顶着的腿间,不断的流出水来,这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低泣。
“呜……你欺负我……小深子……嗯……”
听到她的低泣,曲深攫住她的颈后微微提上一点,用力咬住了她的嘴唇,像刚刚舔吮乳头一样舔吮着她不断呻吟的唇瓣。
“大小姐,求你……我喜爱你……”
当她被安抚得泣声渐小,少年却受不住了,他狠狠一顶,头后仰着,大声呻吟了一声,一股热液隔着裤子烫的姑娘也是一颤。
两人下身衣着完整,除了腿间一片泥泞,上半身却是赤裸的紧紧相拥。
她的柔软贴着他的坚硬,她的心跳聆听着他的心跳。
过了好半晌,苏以沫才有办法说话:“那是什么?”
她觉得又感动又羞愧,她不知道自己哭什么,但是那个时刻的自己好像脆弱得只能攀附着面前这个人,只要他宠着她抱着她哄着她。
曲深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个,内心的震憾让他现在还有点手抖。他给怀里的姑娘擦去激情的汗液,亲亲她的脸,他尽量保持平静,不吓着她:“大小姐,这是男女之爱,情到深处时就会想跟对方完全在一起。”
“完全在一起?我们现在是完全在一起了吗?”
他拖着大小姐的手来到自己腿间软下去的男性:“这里,我的这一部分,最后要进入大小姐的这里,才算完全在一起。”
被他探着手触摸到自己刚刚变得湿淋淋的腿间,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他手掌的火热。
“小深子,为什么你会懂这些?你是不是……是不是跟着爹爹出去学坏了?”苏以沫委屈地道,以前小深子明明很单纯的,什么也不懂。现在不仅比她懂事,连这些都懂得比她多。
曲深摸摸大小姐丝缎般的发,将她抱在怀里觉得好满足:“大小姐,别胡思乱想,有老爷看着我怎么可能学到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在外面有时也听人说起过男女一些事。”没有说的是,有时候想大小姐想的厉害的时候,也会买来坊间画本看,晚上便做些让人羞于启口的梦,那梦中的男女无一例外都是大小姐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