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林一就乖乖的被逸轩送回家了,格外的娇气,要逸轩抱上楼,给她洗干净安置好了,她还黏黏糊糊不让他回。
“今天要去接奶奶,明天一定陪你好不好?”轻声哄着她,躺在她身边,唇贴着耳,帮她按摩,女孩儿哼哼唧唧,也许是累极,一会就睡了过去。逸轩无奈一笑,浓浓的甜蜜,吻了吻她睡着闭着的眼眸,给赤裸的她盖上薄被,悄悄走了…
不知睡了多久,林一被一阵铃声吵醒--小玺?
铃声都是最普通的电话铃,只有小玺,上次和他一起时被他设置成一首歌,挺好听的林一就没再改。电话响了很久才把睡的极香的女孩儿吵醒,拿起电话,“喂…小玺…”朦胧沙哑的声音,睡意还浓…
“一一…一一…快来帮帮我…要死人了…呜呜…”电话那边传来小玺着急的求救,吓得林一一骨碌坐起来,“怎么回事?你别急,慢慢说…”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仿佛听到女孩儿的声音,他才找到了主心骨。
急忙中随意穿了件白色T恤,套上米色风衣,牛仔裤,几乎是下楼没多久,小玺的车就来了,还是那辆黑色保姆车,林一一上车,男孩儿就扑了过来,在她怀里呜呜地哭…
“别着急…慢慢说…你先告诉我怎么了,好吗?”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然后双手扶起他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从来都是依靠别人,如今被男孩儿如此的依赖,肩膀好像也宽阔了起来,责任好像也重大了起来,她有种捡了个便宜孩子的错觉…
“泷泽他…他替我挡酒…结果…结果…呜…”好容易说了半句,又哭了起来…
“他死了?”听到这里也不免心惊肉跳,他们俩这是招惹谁了,竟有人要害小玺?!紧紧的抓着男孩儿的肩膀,眼睛睁的老大…
“没…没有…他中药了…”边抽泣边说完了整句话,让神经紧绷的女孩儿垮了下来。
“我的宝贝儿啊…下次一定要把一句话说完,不要随意停顿知道吗?!”
“可…他好难过的样子…好像要死了一样…而且…他是为我…才…才…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和你去看看。你怎么老是被下药啊?到底是谁这么缺德?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不…好像是…是…”
“是谁?你惹谁了?她这么对你…”
“好像是…市长千金…她…她纠缠我了很久了…她今晚也在…”
“啊?你怎么惹上她了?你到底是干嘛的啊?怎么能惹到她呢…”
“我…我…啊…到了,快点跟我去看看他吧。”说完就推开车门拉着她跳下车,向屋子奔去…还是上回来的地方,一楼有些凌乱,到了二楼更是一片狼籍,吉他、架子鼓都歪歪扭扭的在外间,床上一片狼籍,却空无一人。
“人呢?”被拉着跑到二楼,林一气喘吁吁的问。
“我去看看…”松了女孩儿的手,小玺四处寻找,最后在洗手间找到了泷泽。
“开门!泷泽!你下午已经泡了几个小时的冷水了,再这样会死的!”
“走开!我让你走开!离我远点!”传来男人有些颓废却很暴躁的声音。
“泷泽!你快开门啊!我把一一带来了,她会解药的!”
一阵沉默,随后是硬物砸门的声音,“把她带走!我不需要!快走!呼…呼…”
听到这里,林一已经满头黑线了…什么叫我会解药?!中了春药你去医院啊,去找女人啊!--不对,找男人啊!找我来有卵用啊!泷泽爱的是男人啊!!!
看着哭着跑来向林一求救的小萌猫,林一不禁扶额--这家伙是所有精华都长到了脸上吗?怎么这么纯洁,这么天真呢…自己好想去撞墙啊…
无奈的搂住扑进她怀里的男孩儿,拍着他的背,安抚着,引导着,“小玺…他中的是春药吧…咱们要不去医院?”
“不行…刚才叫了私人医生…说…说是只能…只能…”
“那叫他…嗯…男朋友来?”
“他分手一年了…”
“那…打电话召一个小哥儿来?”
“不行,泷泽有洁癖的…”
~$&$*·#@…林一无语。
“一一…你就帮帮他好不好…上次…上次就是你救了我…替我解了药…你帮帮他好吗…求你了…他对我很重要…我…我不介意…你帮他…”
“我…”我成解春药专业户了吗我?!我怎么帮他?他是Gay啊,我是纯粹的女人啊!你不介意,我介意好吗亲?!!!
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过,吐槽了一整框,可面对男孩儿全然信赖,满心期待--似乎她能帮他摆平一切的信任,以及“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眼神,让林一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进去。
“好…吧…”哎,对这种呆萌小白的小奶猫真的无法拒绝…
“你最好了!”一口亲上女孩儿的唇,好像只要她答应了这事就会完满解决一样…林一此刻升起一种油然的伟岸感,在小玺面前自己就是个攻啊!--电视剧及小说里的小娇娘都是这么给自己男人撒娇的吧…
“泷泽!快开门!”啪啪啪,小玺使劲敲打着洗手间的门,刚开始还有回应,到最后却没有一丝声响了,小玺急死了,转身,“一一…怎么办?泷泽怎么没声响了,他…”
“他可能晕过去了…我们必须强行开门了,去,下楼拿把刀来!”
“哦,好!”听话极了,风一样冲下楼拿把刀回来。
“你退后,我来。”
“嗯,好!”
看似娇弱的女孩儿,脱了外套,只剩下白色T恤,卷起袖子,一下一下地对着锁头砍起来…
“箜…箜…箜…”没几下,锁就被砍坏了,推门而入,果然看到男人躺在浴缸里晕厥了过去。
“你去把他抱到床上。”把菜刀放下,然后拿起吹风机和毛巾随后跟着。
娟秀阴柔的男子,没有了上次见到的吊儿郎当,此刻像深睡了一样闭着眼,好似婴儿般纯净的感觉。可他紧锁的眉,和即使晕厥过去还在痉挛的身体,说明了他现在并不好受,再别说他下体那又硬又粗的铁棒,将盖在身上的浴巾顶的老高…
吩咐小玺替他擦着身体,她帮他用热风吹头发,吹全身冰凉的肢体--对自己这样狠,他不要命了吧!
待他身体一点一点回温,林一又愁眉苦脸起来,问小玺,“他…平时是在上面…呃…还是在下面…”
专心伺候男人的男孩儿闻言脸刷的通红,“我…我也不知道…他…我那时还不懂这些…没注意过…”
捏了捏男孩儿因为害羞可爱令人想要蹂躏的脸蛋,思索,哎…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