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战战兢兢触碰到那样东西时,傅青葙平生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比女人多出来的那样东西是温软的,还会动。
不过那东西并不像巫姑说的那麽可怕,至少它不会吹胡子瞪眼睛,不会冷下脸吓唬人。意识到那东西大概无害後,傅青葙放松许多,又是捅又是戳,满心好奇都化为勇於实践的探索。
她这样做,淩北辰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别捏,你傻麽?”
“你才傻……我傻。是我傻。”
傅青葙终归还是不敢惹淩北辰。
淩北辰对她的举动仍是不满,握住她的手包裹自己分身上下轻动,稍作引导後便放开管制,让她主动服侍。
他在上她在下,被沉甸甸压着还要努力伸手去套弄属於他的那东西,傅青葙的任务并不轻松。但这比起被打骂绝对要好得多,所以她做得很认真——尽管,她根本不明白这麽做究竟有什麽意义,毕竟巫姑没讲过女人和男人交欢究竟是怎样的流程。
很快,傅青葙感觉手里的东西有了变化。它开始变硬,变挺,变得更加粗大。傅青葙有些慌乱——她无法确定这种变化是不是自己引起的,更不知道它是好是坏,会不会惹淩北辰发怒。
她不敢再动,看上去有些小的手停了下来,仰起头带着几分茫然与谨慎看着淩北辰。
淩北辰看上去有些烦,略一沉吟,眉头紧了一下:“就这样吧。躺好。”
傅青葙哪里敢不从?心里再怎麽不情愿,还是乖乖放平身子躺下,两只手紧紧抓住身下棉被。
躺下後,更是忐忑不安,同时又充满好奇。
接下来他会怎样做?巫姑常说被男人夺去清白是很痛苦的事,可她一直想不通,为什麽这样痛苦的事情会以“鱼水之欢”、“云雨之乐”等听着就令人愉快的词语形容呢?小时候她还亲眼见族中女子因为私下与男人做这种事而被惩罚,如果这是件不好的事情,为什麽族中那女子还悄悄去做?
她的胡思乱想由平躺那一刻开始,很快就在淩北辰做出动作时停住。
淩北辰仍是上半身悬在她身上几拳距离的姿势,一只手习惯性地束住傅青葙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身子蓦地压下几分,几乎与她面对面贴上。
傅青葙几乎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不是汗臭味,也不刺鼻,是一种很浅淡又略带雅致的香味,仿若古书字画上那种穿越千百年传递而来的幽幽墨香。
她还挺喜欢这种味道的。
“干什麽?属狗的麽?”发现傅青葙在他脸颊旁侧嗅了嗅,淩北辰躲了一下。
傅青葙一脸委屈:“我属狗怎麽了……”
“……闭上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傅青葙朱润唇瓣立刻紧紧抿成一条线,眼里那抹委屈更加明显——她想不通,属狗怎麽就招惹到他了?
一场场闹剧让淩北辰的耐心彻底丧失,随手抓起床榻上挂的帷帐盖在傅青葙脸上,尽量不去看她的表情。
一看她那张犯蠢的脸,好不容易引起的兴致又要没了。
借着余势,淩北辰扳开傅青葙的腿,让自己肿胀起来的分身向前凑了凑,贴近那丛幽径。在他看来,还在下意识收拢双腿的傅青葙很不老实,因此他威胁性地在她肩头捏了一下,她立刻又变成一条僵直的死鱼。
不解风情又蠢得要命,这种女人怎麽可能做得来主动逢迎?淩北辰对於让傅青葙伺候好他已经不抱期望,索性开门见山,直接朝那丛幽径攻去。
滚烫分身才一接触微凉皮肤,傅青葙立刻惊惶地闷哼一声。
然而淩北辰并不打算理会她的紧张,也不打算为了安抚她做什麽前戏。对於一个仅仅用来达到目的的女人,他不觉得自己有怜香惜玉的义务。
因此,他没有任何犹豫,毫不留情地径直攻入。
他分身的粗大,刚才傅青葙就已经领教过,只是她并没想到那样又硬又烫有如炉中热铁似的东西会侵入自己身体内。此时连个准备都没有就被攻进,下身突然传来的撕裂般剧痛让她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呼,眼前登时一片朦胧。
疼,真的很疼!!!
痛苦惊呼想起的那一刹,淩北辰也无可奈何停下动作。
他倒不是心疼又或者怎样,只是分身方才进入寸余他便发现,想要直捣黄龙没那麽容易。身下女人不过是个刚刚及笄成年的少女,未经开垦的花径实在有够狭窄,加上傅青葙过於紧张,他只感觉自己的分身快要被她挤碎了。
“别吵。放松。”他伸手拍了拍她脸颊,压低声音命令道。
傅青葙身子开始发抖,带着哭腔道了一声“疼”,两道泪水紧跟着流了下来,一直流到他温热手掌上。她这一哭,淩北辰更加烦躁,与烦躁同时跑来的还有另一种感觉,一种十年来不停折磨着他,已经不再陌生的感觉。
淩北辰倒吸口凉气,脸色隐隐发青,单手按住心口。
听到他吸气声,傅青葙趁机挣脱束缚拨开脸上的轻纱帷帐,看到他表情时不禁呆住。
冷硬如他,无情如他,竟也会有痛苦的神情麽?是病了,还是受过伤?是否与他心口那道伤疤有关?
“闭上眼睛,不许看。”发现她正呆呆盯着自己,淩北辰狠道一声。
那份烦躁与痛苦夹杂着,让他的恼火更加蒸腾,不由得狠下心肠,一只手捂住她那双惊惶眼眸,另一只手托起她过於纤细的腰肢。恼火到这地步,淩北辰也不再理会结果如何,腰身猛地一挺,肿胀分身报复似的整根冲入狭窄花径。
“啊——疼!疼啊……”
傅青葙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痛苦哭喊一声接着一声。连看都没有让外人看过的私密之处突然之间被异物入侵,她只感觉整个身子好像都被撕裂一般,剧痛从那一点飞快扩散到全身,疼得簌簌发抖。
那一下将她贞洁撕裂的猛撞後,淩北辰一度停顿。傅青葙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又或者痛苦已经终结,却不想刚刚喘口气,他竟然拔出分身,带来又一阵剧痛。
淩北辰动了动手臂,将她腰肢抬得更高。
她哭得喉咙沙哑,双手胡乱在他身前拍打,留下一道道抓痕。自然,这并不能阻止他,感受到更多滚烫泪水沾湿手掌後,他沉下脸色,开始接连不断且快速地进入,抽出,再进入……她那具刚刚失去童贞的单薄身子,便随着他的动作飘荡,律动,像一艘风暴中孤零零的小舟,寻不到归路。
傅青葙的哭喊声一直传到屋外很远,很远。
直至天色将亮,她再也发不出声音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