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暴雨的家。
外面的雨下过不停,滴答的打在窗框上,狂风呼呼吹得屋外一棵树的叶子沙沙声作响。
这时已经夜深,房间里的一对孩子在睡梦中熟睡。
暴雨一个人在厨房里一边洗刷碗子,一边哼着偶像剧「必娶女人」的主题曲的曲调,脑海想起剧里的一幕,男主角郝萌奋力英勇保护了被奸人所害的女主角环真,还回味一幕郝萌和环真在床上纠缠一宵,郝萌温柔亲吻环真的画面。
陶醉在偶像剧的暴雨忽然听见屋内的门响声,她心里忖度是那个自己不想见到的男人回来了。
暴雨早就习惯了她的老公回家後一声不响的样子,她心里倒是期望他可以说一声「我回来了,老婆你今天工作辛苦吗?」,即便是敷衍问上一句。
据知,暴雨和丈夫婚後的两年间还是十分恩爱,互相怜爱。但不知怎地,平淡的夫妻生活过了八年,她竟忘却了初婚时热恋的感觉,结婚的初衷是甚麽的,她也记不起了。现在,她最关心一对孩子能否聪明健康地长大,一个才刚升上了小学一年级,一个还在幼稚园二年级。
学识贫乏的她知道自己对社会没多大贡献,中学毕业後就走出社会工作,找了个以为不错的男人结婚,生了一对颇乖巧的小孩,家庭经济不好便从此卖身下海,不过她常憧憬的是一个普通女人的幸福生活。
勤奋的暴雨尽了她认为女人该有的本份,自丈夫失业後便担起家庭经济支柱,尽心力凑好一对儿女,家务也做得妥当,一心扑在家庭和孩子上。对这种女人,还有甚麽要求?
正当暴雨在享受着深夜一个人做家务时,忽然间,她莫名其妙的感到背上微微颤动了一下,一阵发麻的感觉,一股异常的空气正侵入她的空间。
暴雨的老公从她的背後伸出一双棕色粗壮的手臀,一把搂住暴雨的纤腰,他的手掌还没规矩地从她的腰间乱窜到她结实的臀部,放肆地抚摸着,他的下体与两颗大而坚挺的臀贴得紧紧的。
接着,他为了方便自己抚摸一对比柚子还要大的豪乳,把她的双手举起,张开了她的手臂,两手顺着时针地按摩双球,又肉紧地揉搓。虽说隔着上衣和乳罩,就足够满足他自个儿幻想的慾望空间。
暴雨前凸後翘的养眼身材并不难刺激到男人的雄性激素,令男人都血脉沸腾,受不住身体内强烈的肉慾。
「孩子在隔壁睡着,这样做不太好吧?」暴雨一脸难为情的求他。
他装着听不见暴雨的说话,急不及待地要进入下一步,他脱掉她的上衣,胸罩都遮不住双奶子。他一手解开了她奶罩後的扣带,使暴雨裸着上身,她的脸上显露尴尬难堪。他一边推着她的乳峰,手指不断捏着两颗突出的乳头,一边亲吻暴雨涨红的面颊,还吸吮她脸上突起的颧骨,弄得暴雨混身都不自在。
暴雨的额上满是汗水,她的双眼微合,嘴巴张得大大,喃喃地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时,他把暴雨拖进了睡房,不能自主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头,裤头上的拉链都掉下来,裤子也掉下了一半。他匆匆忙忙地伸手进暴雨的短裙内,除下她白色的蕾丝内裤。
他改变了想法,今夜不想要跪在床上。他一手捉住暴雨的手臂,一把将她狠狠地推到墙边,用力的按住她的头,使她整张脸都紧贴在墙上。
不对劲,很不对劲! 暴雨心里慌乱得很,她恐惧正在告诉她,他的这种行为有点不妥,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她有点意思反抗,想要用尽背後的力推开他,但他并不会轻易放过她,他庞大的身躯轻轻一推便重新把她压倒在墙上。她改变不了处境,唯有静静等待。
他提起了她的左脚,他的下体正准备推进。暴雨突然感觉一阵剧痛,心里想着他从来都未试过从後强上,她没想过他竟想要在她身上追求新的刺激,今夜他要为她的屁股「破处」。
她痛得要命,泪水夺眶而出,涌如泉水。她刚才的呻吟变成了可怕的叫声,噪音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她紧咬着唇,手指鹰爪般猛抓墙身,歪着头,眉头都几乎锁紧了。
「快停下来,快停止!」她心里用力的叫喊。
过了一会儿,他终於释放她,她哭哭啼啼地跌倒在床上,然後又起身奋力的拍打他的背,他一时来不及挡住她的偷袭,被她重击。
「停手,你这个泼妇!」他强壮的手臂一把推开她,她又重新躺卧在床上。
「你怎麽要这样做? 你当我是甚麽?」她哭着吼叫。
「你吵个甚麽? 孩子在隔壁睡着,你想吵醒他们吗?」他竟以孩子威吓她。
她怎会想孩子知道妈妈做了这种事? 她马上掩住嘴巴,口里狂吞咽,想要冷静自己。
他的老公竟不理会她,穿好裤子後便躺到床上,倒头就昏睡了。
她侧住身子,自个儿地啜泣,不敢哭出任何声音。
自她的老公失业以来,他的脾气就变得不稳定,尤其当日赌马输了钱,他就走回家里有事无事都呼喝她和孩子。
婚後多年,他和她越来越少有床事,但最近他却常常与她发生性关系,尤其他失业之後性慾也就加强了。
刚开始的时候,暴雨还以为老公主动和她做爱频繁,像是好事,心里想可能他们的感情变好了,热恋的感觉可能再次重回。後来,他变本加厉,要求也就越来越多,越来越超越暴雨所能提供的。
渐渐,暴雨感到心烦,白天夜晚还要性工作,她想放工後她那有那麽多精力满足他。 他这一次还都不在乎她的感觉了,她心里是很慌,也伤透了心。
但她可以怎样? 为了一对子女着想,为了不被人闲话,她心里还是非常希望他能够回头是岸,心想他可能只是失业受压的影响才会这样做吧。
她的思想很简单,她以为当家庭经济转好,她就会好,一对子女都会好。
她仿佛以为她有能耐满足他的需要,让他回心转意过来。她没想过自己还可以耗上多少时间,她只知道要尽孩子的母亲的责任,暂时就忍耐一下,直到老公找到新工作。
纵使她心底里是知道家庭便是拖垮她生活的凶手,她还是束手无策。女性工作者的家庭,看来与一般家庭不一样,内情也相当复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