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起春宵那夜的曼妙,周康难免有些春兴浮动,奈何眼下热孝在身不能放肆,便只好乖乖放开贴偎在怀里的娇躯。
他牵着郑妤儿落座,亲自夹了几道菜放到她碗里。
“不要光顾着我,你瘦成这样,更应该多吃点才是。”
周康不知道的是,郑妤儿之所以短短两个月就瘦了这么多,和操持家务并无多大关系,真正的原因是她乃天仙下凡,根本吃不惯人间这些五谷杂粮。
而她现在的体态,就客观的角度来看其实并不瘦。只不过在这个以胖为美的时代,她显得没有原来那么丰满罢了。
郑妤儿不会和他解释这些,只顺着他的意吃了几口,跟着她有样学样地也为周康夹了几筷子。
这顿饭吃到最后,不知怎得就演变成她喂一口,他吃一口。
下人们也都很有眼里劲的通通走了,只留他们夫妻俩在房里腻歪。
“王爷,这玉泉酒是妾身特意命人备下,用来为您温补脾胃的药酒,请您品茗。”说着,郑妤儿将斟满了酒水的酒杯递给周康。
至于这酒究竟是怎么个补法,稍待片刻自见分晓。
眼下热孝之期不过月余尔,生育之事自迫在眉睫,否则等除了服,她没了拒见外人的理由,麻烦肯定会找上门来。
且说周康,被她这么一杯接一杯地灌了整整半壶黄汤下肚,还真就烫得他腹中燥热,加之先前的臆想不觉动了淫欲的念头。
“王爷,怎忽而气喘,身体可有不适乎?”
郑妤儿说完,忙用手在男人起伏的胸膛探道:“恩~就连心跳…也变快了。”
想也知道,周康那旷了足足两个月的身体,怎么经得起她这样内外夹击的撩拨。
他本就薄弱的意志,被她小手胡乱一摸,全给灭了个干净。
虽说灵兽不懂男女情事,但这金猊仙子好歹道家出身,那些有关妖精打架的房中术,她也曾略有涉阅,自然知道生子须引阳精入宫方能成事。
故她凭着周康在身上摩弄,两个一路扯扯拽拽入了寝房。灯也不灭,帐也不下,二具脱得精光的身子便急不可耐地直接栽倒进床里。
周康那物被憋得肿痛难当,遂只在肉茎上抹些津唾,展臂勾起郑妤儿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便要往那紧俏的媚肉里钻。
可郑妤儿那肉穴到底闲了两个月,少了他的开垦竟又退回最初的紧致。
所以他推了半晌,却也只进得寸许,那细小的口儿愣是箍着他的大龟头不让进。
周康怜惜她娇嫩,不敢即进。只好含着她嫩滴滴的乳头咂弄道:
“亲亲,你且松一松,让为夫进去。”
这金猊仙子虽曾看过房中术的淫图却从未实践过,对于体内顿生的空虚之感尤为困惑,心想许是这房中术生的古怪。
实则不然,她之所以会反常如厮,盖因猊狮一族本与那猫族隶属同宗,这导致她和别个女仙在本质上存在差别,再修得清心寡欲也难掩其天生淫性。
这不,周康仅嘬了嘬奶头,揉了揉阴门,她户里的骚水就止不住地往外流淌。
肉茎因此稍稍能在里头活动开了,他深深浅浅地刮滑着穴里的嫩肉。
等她宫口彻底开了,才大举将那形同婴孩手臂般粗细的龟头塞进她宫里。
直到整个阴穴都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半点风都不漏,他才舒爽地停下耸动的腰身,低头噙着郑妤儿小嘴道:
“娘子这嘴儿,让为夫着实想念。”
金猊此时只觉阴户兴胀,浑身鲜爽地说不出话来,哪还有空理会他的相思情话。
她星眼朦胧,眉敛欲浓,忍不住吟声催促道:“唔~王爷动…动…动,动一动啊~”
(再不留言,再不收藏,老汉我可就推车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