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姑娘同行那么久,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呢?“
施望歆的目光流连在客人出出入入的门口,有不少人是趁着这晌午进来用餐的,看样子前去武林第一世家崇剑山庄凑热闹的人还不少。
见佳人并没有回答,甚少与女儿家来往的齐睿沣一时有些拘禁,“在下知道冒昧问姑娘闺名实在是有所唐突……”
“叫我水儿吧……”她回神,注意到他红透了的耳尖,还真是……秀色可餐。
“水儿姑娘?水姓还真是不多见啊。”
“我不姓水……”施望歆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好像还没有好好构想自己的来历。
齐睿沣一窒,尴尬地挠挠头,以为是她不愿意跟自己说太多,可能自己在她心里还不是可信之人吧……胸腔有些发闷,抿了一口茶,正想转移话题,又听她说:“我没有姓氏……”
也许可以胡乱编个名字,但是施望歆身体里有种冲动制止了她。
“怎么会……”丰神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了愁色跟疑惑,这民间怎么会没有姓氏的人,除非……“这不可能!”他否定着自己所想到的。
施望歆看他的样子明白他想到了什么,心中顿时苦笑,“公子这话……莫不是以为水儿是什么金枝玉贵的人物吧……若公子嫌弃……”
她的落寞映在眼里齐睿沣也自知失言,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嫌弃姑……水儿姑娘。只是这段时间的相处,水儿你这样好的人怎么会是奴籍……”
没有姓氏的人,只有奴籍,这些人被剥夺了一切的身份,等着主子的赐名,然后成为他们主子手下任劳任怨的仆役,与其说是仆役倒不如说像牲口一样生杀买卖都不过是主子一句话。若水儿真的是奴籍……他不敢想象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心里的疼痛感有忽然而至让他气息紊乱。
施望歆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只是低着头看着杯中的茶水说着:“水儿自幼就被卖入官家,因着有几分姿色,便在官家小姐跟前伺候着…小姐待水儿极好,情同手足…后来……后来因为出了变故官家遭罪,男的充军,女人……贬为了军妓……水儿跟着小姐,没想到半路遇上了山匪……大家都走散了。再后来,水儿一路流亡直到遇见公子……”明知道话里多得是不能推敲的事,她就是止不住编起了故事让他心疼,若他不喜欢自己还好,但偏偏他对自己那么好……
三言两语里面,她前半生的颠沛流离就像是一张细密的网紧紧绕在他心头。
“实在不敢劳烦公子再为水儿费心了……公子与水儿一路多有不便,公子对水儿的大恩大德,水儿没齿难忘,也无以为报。”她说着,两眼汪汪,似有无尽的感情在里面难以诉说,她起身,就往楼梯快步走去。
齐睿沣见状立即跟上,“水儿,你先听我说……欸……水儿……“
她想把人关在房门外面,可他一个健步往前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往房间里带。
“齐公子,你又何必……你是即将要娶妻的人,水儿知道你是好人,所以不想你难做。你我非亲非故,不过萍水相逢,大家还是及早分别……”
“不!水儿我不……我不要你离开!”一听她说要走,脑袋里面就像有什么绽开了一样,来不及思考就让他猛然抗拒地说着,还把人禁锢在怀里。想再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无以言状的情感让他只能低头埋在她肩颈的发丝之间汲取一丝馨香,仿佛那样可以减轻身体里的躁狂。
“公子你!你……这是何苦……”情愫缠绕,他结实的胸膛里面传来有力的心跳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感情压抑着同时不言而喻,可一想到他是真心地喜欢自己,那种欣喜就要淹没,然而再想想自己的初衷跟目的,施望歆第一次真真切切为一个男人歉意着心疼着,她开口说伤人的话,连自己也听不真切。
“奴婢,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婢子,就连身子,也是脏的……”
“不要说了,水儿……你在我心里不是那样的……”他摇头把他搂得更紧。
明明他的力道像是要把她揉断了,但她像是没有痛感那样,“哦?公子心里?公子心里水儿是怎么样的呢?”不等他回答,她把嘴唇贴过他的耳朵,小手攀上他的脖子,“公子不知道吧,公子以为水儿的身子只是被那群人要去而已吗?公子是不是觉得水儿以前也是冰清玉洁的……可惜,公子猜错了呢……”
就在她说这话的同时,有湿润的液体自花穴里缓缓渗出,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体升腾起的燥意,双脚间开始发痒,她的媚体竟然在这种时刻发作了!
许是身体的欲望让她失去了理智,她一边阐述自己的过去,一边解开他完好的衣袍,“水儿六岁就进了府,老爷一眼就很喜欢水儿,好在小姐先开口要了水儿,因为夫人姨娘在旁边,老爷也没说什么。水儿在府里面过了人生里最开心最幸福的三年。可是九岁的时候水儿已经开始长身子了,有一次去前厅伺候的时候撞上了老爷,隔天夜晚,等小姐睡下了,老爷便遣下人来要水儿过去书房。水儿那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事了呢……后来老爷脱光了水儿的衣服,把一颗药丸子塞到了水儿下面……水儿觉得很难受……老爷把府里两个管事找来了,还有府里的侍卫长,两个老爷身边伺候最久的下人……“
他说不出话,安静地听着,身体开始发颤,唯有抱得她更紧。
“老爷自己在旁边看着,让他们把我的眼睛蒙上,然后让他们给水儿开苞,轮奸了水儿,水儿那时候只觉得好痛好痛,水儿哭着求他们不要,但是他们没有停下来反而开始打水儿……老爷跟水儿说,如果不想被打想要舒服点,就学着取悦他们,水儿照做了,明明心里很难过,但是身子还是有了反应。等到再后来府里其他三个公子跟别的一些资历深的下人都得到了老爷的准许来玩水儿的身子……他们每次都会把媚药放到下面,等水儿十五岁的时候,大夫说水儿已经不能生育了,也彻彻底底成了离不开男人的淫娃荡妇……”
她的手又冰又冷,伸进了他的里衣紧贴他的胸膛,而他在她腰间握紧的拳头渗出几缕血丝。
“小姐知道以后就没有再重用过水儿了,其他人见水儿不受宠,隔三差五也会偷偷强迫水儿……水儿以为官家遭难,水儿便能够逃脱了……谁知道老爷夫人他们为了让小姐在路途上不受那么多苦,能够留着清白的身子希望到军营能攀上将领……他们把水儿送去给押送的军官……幸好没过多久就遇上了山匪,公子……你知道吗,当那些山匪嫌弃水儿是破鞋,而去给小姐破身的时候,水儿竟然觉得很开心……公子……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水儿不过是一个破败之人还不能生育,早已没有一丝一毫能够配得上公子……呵,公子遇上水儿,保不准是公子的污点跟灾难啊……”
“你不是……水儿你不是……”他抬起头,双眼泛红带着水光,他看向她的眼里燃烧的情和欲让她窒息,然后轻喃吻落,“就算你是哪又怎样,哪又怎样,水儿,我陪你……我陪你还不成吗……”
那是你说的,陪我。
所以不管如何,都不要反悔哦,不然……
施望歆把舌头伸进他的唇齿里,温柔地带动他稍显青涩的搅动。
齐睿沣落下房门的结界,便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然后低身压上去。
“水儿……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他轻声说着,然后解开她的里衣,雪白细腻的肌肤,像是大雪灼伤了他的眼睛。
“公子……”她动情地叫着,抬起他一只手,放到自己一边的傲人乳峰上,“水儿也喜欢……公子你揉揉看,水儿好涨好痒……”
他抓拿着两团软肉,像是贪玩的孩子那样揉捏着粉白的肉团子,然后一口咬在硬立的红莓上,另一只则用路途风尘未曾修剪的指甲刮弄着。
“水儿的乳儿好美……”
一边是软热的唇齿摩拭,一边是锐利坚硬的指甲弹刮,双重的快感惹得她娇喘连连,止不住挺起下身在他下腹研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