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高干之糜途深陷(NP)--029

居然是这个主!

门后的陈大胆给吓得往后一退,闹不明白这厮怎么来得这么快,她更是悔青了肠子,这亮着灯干嘛,不就是告诉这门外的人,她人在屋里,她醒着。

她躲在门后,从猫眼前早就退回来,觉得心跳得激烈,激烈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连忙傻傻地用手捂住。

“砰砰……”静寂的夜里,心跳的声音如雷。

门铃声刺耳,一拨接着一拨,惊得她胆战心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这声音,动静大了去,她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敢情他是拿他那根破拐杖在撞门,在里面听着,跟地动山摇似的,她无奈地翻个白眼,打开门。

这闹下去,声音这么重,这楼里的人还不投诉她?

果然,她一开门,人家手里的拐杖正对着她的门,瞅见她开门,咧开得意的笑,直接地跨步进去。

“你要是不开门,就跟你耗到天亮。”

沈科没有半点内疚感,扯着嘴,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向她。

壮硕的身形,靠着她,压得她都直不起腰,拐杖早让他进门时就丢开,那双臂就跟蛇身一样缠住她,灼热的体温捱着她,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有种丢开他的念头涌上心头,这手呢,到是不敢放开。

“你残废了?”她这是行动没有,嘴巴到是学得毒了些,直接地把话丢过去,吃力地拖着他走向沙发,那一步三歇的,没一会儿,汗意淋淋的,难受得紧。

这难受都是小事,主要是他,合着是赖定她的,一点力都不使,缠着她,跟无尾熊一样,打定主意着,“我给廉谦那小子给打成这样子,都是为了你,合着你连心疼的表情都没有,太伤我心了。”

这个男人,给他三分脸色,就能开染坊,还真是让她无语,为了她被打的?她还真是懒得上赶着去承认,他自己耍贱,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她才是那个应该胖揍他一顿的人才好不?

她都不稀得应他的话,这人,一应话,就会上赶着来。

弯下腰,想把他丢到沙发里,可那人到是精得很,直接地连同她一起压向沙发,压得她动弹不起来,他的身形,还真是将她挡了个十成十。

她想起来,那么大块的沈科,哪里能让她起来,唇已经贴着她吻过去,双手往前她的棉质睡衣底下钻进去,如狼似虎的,揉捏着她身子的每一处。

引狼入室?

陈大胆就知道这男人不消停,唇瓣被他咬得生疼,隔着两人的薄薄衣料,火一样的体温煨着她,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大胆,你可真行呀,让廉谦那小子这么揍我,自己还跟阿镜那小子给跑了,你对得起我吗?”沈科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叫适可而止,大手掰开她的双腿,硬是挤身进去,堵着她的唇角,笑得跟什么似的,阴阴冷冷的,跟毒蛇似,一字一字。

她头皮发麻,此时心里恨得是廉谦下手下太轻,两个人暧昧地贴在一起,那处儿抵着的物事儿,让她哪里敢动一下,下午拿东西砸人的勇气早就飞到爪哇国。

身子给他的大手给撩拨得泛起疼意,她是不敢动,被他撩拨起来的身子到到底是不合她的意,一次次地泛起颤栗感,想着昨天的痛意,她不由得绷紧身子,双腿间更是夹得死死的,连带着把他夹得抖起几分快意。

“谁让你犯浑了!”

她终是努力地甩给他一句话,可这话听着就跟撒娇一样,软弱无力,还带着那么一丝丝诱人的味儿。

沈科到是不否认,他这人就爱犯浑,不是头一回的,犯浑的事做得可多了去,他到是想好好待着她,可她呢,当着他的面与那两小子眉来眼去,这火,一上来,就哪里还止得住!

乐趣还是有的,当着那两人的面,他到是觉得更有一翻情趣,那里更是绞得死紧,绞得他老快慰,一碰还真是舍不下,恨不得一直埋在她身体里。

“是呢,我这是犯浑呢,哪里知道我们大胆跟个香饽饽似的,这么多人待见?”他嘴上这么说着,得意的笑就一直没有收敛起来,手里一用劲,那里软软的,落在他手心里,滑腻腻的,好不欢喜,“今天可得好好侍候着我呀,也不枉我给那小子打成这样子!”

好好侍候他?

她哪里会愿意,反正这事儿,她从来就没有打心底里愿意过一回,就是那次在车里与喻厉镜,不过想破罐子破摔罢了,最终还不是没豁出去,她会觉得疼,会觉得自己在作贱自己。

“叮咚……”

还是门铃声。

陈大胆差点惊起来,被他给压住,还真弹不起来,不由得急起来,都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了,估摸着可能是李美玉女士与陈振闹脾气,三更半夜地跑到她这里来,她急得不行了!

这都是什么样子,沈科挤压得她,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让他给撩起来,酥胸半露,嫩白的肌肤泛着粉红的光泽度,完全就是一副情不自禁的奸情样!

让李美玉女士看到了,可怎么好?

“你起来,我妈来了。”

话落在沈科耳里那就是个什么意思?不就是他沈科见不得人的,见不得她妈,这事儿,还真让他不舒服,就是压得她,不肯起来。

“来了就来了,我还可以见见你妈。”他恶意地咬向她的脖子,嫩嫩的,让他胃口大开,时间还真不是什么好时间,他渣归渣,不犯浑的时间还是有的。

大胆哪敢让她妈见到这种画面,心里急得不行,面色泛红,听得大门那里打开,她使劲儿地欲把他给推开,这还没有推开,听到脚步声,分明不是李美玉女士的。

她硬是从沈科的身下挤出脑袋来,离沙发不远处,玄关那边站着的不就是喻厉镜,这下子,她真是给惊得不轻,来一个也就罢了,还没想好怎么应付他,这又来一个算是怎么回事的?

“这么快就扭在一起了?还真不记得疼呢!”喻厉镜居高临下地瞅着跟麻花一样缠在一起的两人,冷沉的眼里凝聚着暴风雨,话里的酸味儿浓得很,“大胆儿,这挺好呀,我把你给拉出来,你自己又合着贴上去,玩的是哪一手?”

她到是听不明白他的话,怎么是她贴上去的?眼里就浮现一股子委屈,她清秀的小脸慌乱得紧,这感觉、这感觉,又一回像给抓奸一样!

明明那小脸闪着惊慌,他直接地无视,无视心中蔓延起的疼痛,走到沙发边,从沈科的身下把她给拉起来,身子捱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沈科,你说怎么办?我到是想娶人家,把人带在身边,好好宠着疼着,她到是勾三搭四的,我是不是给她点教训?”

沈科明显地被他的话给逗乐,就顺着他,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捱着她柔嫩的身子,两双四只手,就不太安分地贴着她身子的曲线游走。

“放——”开我!

她才呼出一个音节,所有的声音都被灼烫的薄唇给堵住,眼里全是怒意,这男人都是他妈的犊子,哪里看出来她在勾三搭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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