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谦哥,你饶了我可好?”陈大胆实在受不住他的手,那一侧疼得她皱起眉头,另一侧缺少抚慰空虚得发胀,这令她挺难堪的,这个身子怎么就这样子,被他那么一摸,就骚动起来,跟缺了男人整八百年一样。
廉谦邪邪一笑,大手到是如她愿地从她的胸前抽出来,往她纠结的小脸蛋那么轻轻一拍,嫩嫩的到如刚初出生的婴儿般,凑唇咬住她的唇瓣儿,察觉到她害怕的那么一缩身子,身下的那处地方就跟着一个抽搐,到令他立时领教了一回别样的滋味儿。
“要怎么饶过你?”他做出一副很大方的姿态,把她给放下来,见她一个腿软,就快速地扶住她,还丢过去一个眼神,那意味是他放开她的,这不,她是站不稳,那个他身为大男人,知道怜香惜玉的。
陈大胆心里已经将他骂了千百回,可嘴上到底是不敢轻易地得罪他,她到底是怕了他,这么多年来,跟个乌龟似的,连个同学会都没有露过面,把她自己的行踪包得跟伊斯兰妇女一样,再没有出外混过,就怕碰到他们几个混世魔王。
她老爹别的不行,到是把她与老娘的行踪隐瞒得很深,这会儿,要不是两个人奸情四溢,合着她还与老娘过着平静的日子,偏生这事情儿就那么地凑巧,她哪里想得到相亲的对象就是廉谦,让她的小心肝跳得没个歇的机会。
她往后那么稍稍地退后一步,脱离他的手,正想着怎么样才能顺利地脱身,就见到他掏出手机来,手指那么动了几下,就将手机放到了耳边,听着他说出“阿镜”两个字时,她连忙跟豹子一样扑了过去,一把将他的手机夺了下来,迅速地按掉。
也不知道这速度都哪里来的,人都是给逼到绝境才能上得手,她估计也这样子。
见他一伸手,她又那么一顺手,把那手机儿往地上一砸,这一砸,用上她全身的力气,那手机狠狠地摔落地面,与坚硬的大理石地面来了一次最美妙的亲密接触,裂成了几半儿,这手机儿算是彻底给毁了。
可惜了这手机。
廉谦到不生气,走过她的身边,落坐下来,正面对着她,那双腿优雅地交叠起来,合身的西装下摆掩不住那裤间已经高高隆起的欲念,双手合成尖塔状,笑眼盈盈地瞅着她,“哟,我的大胆儿这些年没见,胆子到是变得大了些,连哥哥的手机都敢摔了,这不,要是哥哥再让你一回,说不定还敢爬哥哥的头了?”
砸了手机,大胆心里有些发悚,到底是知根究底的人,他的性子,她又岂能不知,笑得跟春风般,那私底下的手段,她可是没少受,尤其是折腾她起来,那是花样百出,想当年她好好的十八姑娘一朵花的年纪硬是让他们逼得一夜成长起来。
她心里不是没有怨气与恨意的,可有怨气与恨意那又怎么样,总不能豁出去与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吧,她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只是,听得他那么凉凉地一说,身子里到底是有藏着一些性子的,索性儿一句话堵了过去。
“又不是没爬过,你当我稀罕呢!”她话一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少了那几分气势,声音软软的,没有一点说服力,在他的目光之下,那声音到最后就隐在喉咙底里,消失得听不见了。
闻言,廉谦到是爽朗地笑出声,笑得她那叫一个头皮发麻,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那话儿都说的是什么,真是张大嘴巴儿!
这厢她恨自己嘴巴太大,都没有一个把门的,那边里廉谦到是笑得快岔气了,到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还真是让她给逗乐了。
这兴致一上头,他点点头,一手拍拍自己的肩头,附和道:“当年大胆儿可是坐我这的,今天还敢不敢再坐一回,再爬一次哥哥的头儿?”那样子,怎么邪气怎么来,哪里还有什么优雅的姿态,看上去就一调戏良家妇女的坏胚子。
坐他的肩头?
陈大胆的脑袋里突然地闪过一些令人面红耳热的片断,乌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戒慎,那对面的男人在她的眼里已经跟小强画上了等号,有种想脱下鞋子,把他狠狠地拍平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她一次又一次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肝儿,又稍稍地往后退一两步,直后背贴着墙壁没路可退之时才停下来,双手藏在身后,紧握成拳,有句话怎么来说的,不做坏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她年少的时候是做了那么一点儿荒唐事,可这报应也来得太快了些,让她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一时间,五味杂陈。
“哟,我们的大胆儿,还知道害羞呢?”廉谦没有起身,反而是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把裤链儿那么一拉,腿间高高隆起的那处儿将黑色的子弹型内裤顶得帐蓬般,就那么大赤赤地暴露在空气里,笑眼盈盈地瞅着她眼底里的戒备,一丝不悦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来,用你的小手儿,替哥哥摸摸,说不定哥哥今儿个心情一好,就不把见到你的事给说出去?”
她要是相信他的话,那准是脑袋儿发昏了,所以她固执地站在墙边,那视线哪里还敢落在他的身上,怕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长个大针眼,乌溜溜的小眼睛觑了眼门边,拔腿就跑过去。
这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奇怪,逃不出去就是逃不出去,还没有跑到门边儿,她就已经让廉谦给横腰拦截住,一挣扎,她的七分裤就被他给裤到膝盖,还没待她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扛入了洗手间里,上半身被迫地往倾,甚至都没个心理准备,嫩黄色的底裤已经被他拨开,身子就已经被他蛮横地占领。
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试过这种肉搏的滋味儿,娇嫩的身子一下子被他给灼得微微颤抖,疼得她掉下几滴泪来,身后的他动作猛烈得很,像是要把缺了这么多年的份儿都给补上去,巴不得一直就埋在她的身子里。
子 陈大胆一下子就没了力气,双腿软得不像话儿,两手儿哪里还能扶住前面的洗手台,膝盖慢慢地软下去,就要倒向地面,身体里被一阵阵汹涌的感觉给淹没,仿佛又回到十八岁那一年,那混乱的一年,眼里的泪就控制不住地往外冒。
“坏蛋……呜……坏蛋……都是坏蛋,就、就知道、欺负我……”这眼泪如水一般冒出来,她就控制不住委屈,一开口,就溢出破碎的呻*吟声,连忙又忍住,痛哭流涕地抱怨着。
廉谦情动之时,那动作到是极狠,次次没根,恨不得让她知道点疼儿,看她还敢不敢躲起来个人影也不见,这会儿,听到她一哭,不免有些心疼,将她虚软下去的身子给拉了回来压向光洁的墙壁,拉开她一条腿儿,侧身贴着她,继续未完的事业。
他的唇舌贴着她的脖颈,感受着她颈动脉强而有力的跳动,一手儿探到她的身前,把她的衣摆往上捋上胸前,放肆地攫住一方早已经发胀得疼痛的娇嫩儿,另一手扳过她的小脸儿,硬是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那小脸儿被泪水那么一激,波光漾漾的,多了那么几分诱人的味儿。
“哭什么呢,哥哥这是在疼你,觉得自己委屈了?”他一句一句地说着,有些人可是得给些教训,要不然胆子大了,可是不太好,他身下的动作那是一分一秒都没有停,“跑得够快的呀,这么多年,还晓得回来了?哥哥都还没跟你算帐,你到是觉得委屈了?”
又疼又觉得一阵阵的快慰,两种矛盾的感觉一下子让陈大胆的身子紧缩得厉害,一下下地把他给绞得死紧儿,就那么爆发在她身体深处,到是抵着她,怎么都不肯放开她,享受那股余韵儿,只是到可怜了陈大胆,她又惊又怒,又被这样子一刺激,眼睛一闭,就晕厥了过去,不省人事。
“体力不怎么样嘛!还是得好好练练,”廉谦万分不舍地退出身来,瞅着还没有尽兴的家伙儿,遗憾地摇摇头,拿过纸巾替她清理了一下,又替她把裤子穿回去,把上衣给她拉下来,弄得整整齐齐的,然后又把自己给稍作收拾了一下,薄唇瓣落在她红润的脸颊间,“跟哥哥回家吧,哥哥好好地疼疼你,不说话,哥哥就当你自个儿答应的。”
他这是自说自话,人家大胆根本就没醒,哪里能回答得了他的话,反正他一个自乐得很,抱着她旁若无人地走出去。
“那不是廉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