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澄澈的眼瞳里闪过一丝不安与慌乱,就在男人认为她明白的时候,小嘴吐出了让他哭笑不得的答案。
「我明白了,主人的解药是不是需要我的血当药引?」她一脸认真地问,澄澈的眼瞳痛缩了一下,但随即扬起小脸,以无比慎重的语气开口道:「嗯,就算要割肉,我、我也受得了!」
深幽美丽的眼瞳锁住少女心甘情愿、自愿奉献一切的脸蛋,男人笑了,起初,只是在喉头间滚动的低笑,但随着他的肩膀与胸腔震动得越来越剧烈,他的笑声也越来越大了。
男人放声大笑,那狂妄而愉悦的笑声将池水震出阵阵波澜,震得池边周围的草木微微颤动,却让少女奇怪地皱起两道弯眉。
听主人的大笑声,完全没有受伤,显然他一身的功力与灵力都在,这到底是什麽毒?为何这麽奇怪?
「果然是本公子最疼爱的人儿。」他长臂一揽、将少女扯入怀中,咧嘴笑道:「昨日,梦萝仙子邀我上山,共饮由仙界『琉璃泉』酿出的美酒,或许是她对我的耐心已经用尽了,所以,她在酒里放了点能让人理智丧失、意乱情迷的药,想让我和她缠绵一宿、成就好事呢!」
琉璃泉的水甘纯甜美,具有化去各种毒素的功能,梦罗仙子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刻意挑了几种对身体全然无害的草药,但只要和琉璃泉水酿的酒混合後,就会产生让圣人都会心神迷乱的强烈药性。
少女闻言後倒抽一口凉气,一双眼瞪得又圆又大,目光仔细地扫过他的全身上下,然後小心问道:「主人,你没吃亏吧?」
紫罗仙子?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张美丽高贵的脸孔,想不到,以往总喜欢高高在上、摆出可望不可及的冰山美人,居然会使出下药的手段!
「小东西,若是我不愿,这世上谁能让你的主子吃亏呢?」已然隐隐发热的修长指尖抵上她嫩软的唇瓣,略微粗鲁地抚弄着。
对於那杯特别的美酒,他回礼的方式是折断紫罗仙子四肢、卸去她一身灵力,最後将她扔到仙界人最厌恶,聚集了下等魔物的「天荒沼泽」。
毕竟那高傲的女人也喝了同样的酒,早已春情荡漾,那麽可别浪费了,他们仙界人最讲究礼尚往来,自己这份回礼够真诚了,是不?
「喔。」少女点点头,主子的能力自己是最清楚了,虽然不小心中了暗算,但应该不会有事。
等等!主子刚才说,她是唯一的解药,他身上的中的毒是春药啊!主人的意思,该不会是要她——
明白的瞬间,少女一张脸顿时爆红,更敏感地感觉到他抚在自己唇边热烫的指尖,还有紧抵着她的下腹、比暖泉还要炙热的硬挺之物。
她轻喘一声,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趁虚而入的指头分去了心神,他以两指探入她的口中,以一种戏谑的方式搅弄着她嫩软的舌尖。
「乖,吸紧我的指头。」他下达命令。
她顺从,努力地用嘴吸住他的指尖,但没想到,他探入的指尖却开始狂浪地动着,她小小的舌头左闪右躲,却怎麽也躲不开他强势的捣弄,在小嘴根本无法完全闭紧、舌尖又被他肆意玩弄的情况下,不一会,无法吞咽的透明芳液,缓缓从嘴角流了下来。
「呜呜……」见自己的唾液弄湿了主人的手,但他却依然不肯抽手,她又不敢一口咬下去,只能发出小小的哀鸣,一双大眼盈满了委屈的水雾,温驯地任由他又掏又钻的放肆行为。
「是你不好,让本公子一回来,就见到这麽一幅美人沐浴的画面。」他轻笑出声,指尖从她嘴里抽出,似笑非笑地问:「你说,该怎麽罚你才好?」
起初他是打算以术法将这座暖泉变成冰泉,浸在里面直到体内的药效褪去,但,就在他看到暖泉里她那曼妙诱人的娇躯,顿时改变了主意。
「我……我刚刚去竹林跳舞,流了很多汗,所以想到暖泉里洗乾净……」她红着一张脸辩解。
「那麽,让我检查是不是洗乾净了?」眼瞳里紫光一闪,为那张俊丽无暇的脸庞再增一丝邪气。
右手来到她的胸前,伸手轻轻一扬,身上的抹胸眨眼间已经滑落,露出了少女形状优美的两只浑圆。
雪白的丰盈,此时已被暖泉的热气染成粉色,中央的粉色嫩蕊就像是被染红的果实,在他炙热的目光下轻轻晃动着。
男性的掌顺着她纤细的颈子开始向下,跟着覆上那两团引人遐思的柔软,大掌将它扣住,慢条斯理地开始揉弄着……
「好美。」他赞叹。
「主人……」她发出羞涩的轻喘声,虽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但那双澄澈的眼瞳里,却连一丝恐惧也没有。
他抚弄的动作不自觉添加了力道,这具娇美身躯带来的视觉震撼,比他想得还要强烈,欲火在这一瞬间燃到了最高点,而下腹的肿痛也已经到达他能忍耐的极限了。
他无法再等,也无法给予她更多适应自己的时间了!
「小东西,你真的不怕?真的愿意让我用你的身子当解药?」他的呼吸变得又粗又重,咬着牙问。
「不怕。」她摇摇头,甚至主动伸出一双手,轻轻地搭上他宽阔的肩头。
少女的心甘情愿,让他再无一丝顾虑,他伸手抬起她的右腿,让它勾上自己的腰,跟着直接释放自己肿胀的欲龙。
他的手来到她的臀後,轻托着她的身子调整角度,另外一手则来到敞开双腿间露出的花穴,两指拨开了嫩软的层层花瓣,高高翘起的龙头抵在入口处,热烫的硕大让她忍不住浑身轻颤着。
「乖,搂着我。」他低嘎地下达命令。
她乖巧地以双臂绕让他的颈项,轻轻闭上了双眼,纤细的身躯无法克制地轻轻颤抖着,感受他炙热的硕大、一点一滴地挤进她的窄小,宛如剑与鞘,它逐步地入侵,而她全然地纳入。
当欲龙的顶端触碰到那层薄薄血衣时,他低下头,张口在她嫩滑的肩头上用力一咬,当她痛呼出声的时候,他用力一挺,热铁般的硕大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窄小的花穴,贯穿了那层纯洁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