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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上,郦文荷感觉瞿萍一整个怪异,以她对她的了解,这种时候,两个人坐下来面对面吃早餐不应该安安静静,发生这麽大的事之後,以往她不气急败坏也会对她啐口大骂她老哥不是。然而这次不只没有,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吃着早餐,优雅的翻阅前几天寄来的新女性杂志,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很奇怪?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两个人玩完了,瞿萍已经不在乎那个叫做郦文志的狗屎男──狗屎男是瞿萍之前骂的,也就是她老哥;还有一种就是没事,一切如常回复原状,她当作眼睛黏到蛤蛎肉,瞎了没看见她老哥跟其他女人嘿咻这回事!?
从他们两人脸上她实在端详不出结果,问她老哥,她老哥脸上表情只能用做错事後的诡谲来形容;而瞿萍?郦文荷昨晚从乡下回来即刻意去问瞿萍,她竟然也来个支支吾吾装无知……
「我要睡了,好累,明天再说啦!」瞿萍说完马上蒙头大睡。
好累?明明是礼拜天她还好累?不禁让她不去想她不在家的这两天,瞿萍去哪了?难道去爬山?
当然不可能。她没兴趣,要爬也是枕头山。
郦文荷眼神漂浮不定充满狐疑,瞿萍从杂志上扬起视线正想拿桌上的牛奶,正好接触到郦文荷那一大堆问号的目光,她也疑惑起来。
「一直看我干嘛?」瞿萍眼神闪烁了一下。早上她仔细照过镜子,脸上并没凝固的豆奶渣,她洗澡时有用菜瓜布搓。
「没、没、没、没………有!」郦文荷不自在,率先拿起牛奶咕噜噜喝下,没事就好,没事最好了,她别扭的笑。别哪里着火偏往哪里倒油,在爆炸之前还是嘴吧缝紧,拉上拉链免得引火焚身。
瞿萍确实奇怪,两人走出去郦文荷的疑问更大,平常上班不是低胸不穿,今天却穿件高领衬衫还将领子竖起来,直接盖到下巴。
奇怪真奇怪!今天公司那些色鬼没看头了。
「喂,文荷,你在想什麽?」瞿萍打开大门要出门,郦文荷还在魂不守舍慢吞吞穿鞋子,瞿萍叫她一声没听见,她加高分贝再喊,郦文荷赫然回神震了一下,拍拍胸脯。
「吓死我了。」她呼气让突然剧跳的心跳慢下来。
瞿萍皱着蛾眉端详她,「一早起来就稀奇古怪……喔!我知道了,采购课那个庞俊祥是不是又来约你出去了?」她露出诡异笑容。
「没、没、没……」被她猜到,郦文荷紧张得结结巴巴。但是她现在不想这事。
「我跟你说,这个庞俊祥在公司追过很多女孩子最後都无疾而终,你最好还是小心点,他的风评不怎麽好。」说完换走出大门的瞿萍震住。
姚贺又刚好西装笔挺开门走出来──瞿萍心里毛了起来……又没监视器,怎会老是如此巧合?难道是──心有灵犀?
呸、呸、呸!谁会那麽倒楣,她看是狗屎运,才会一出门就遇见哀神。
瞿萍走出去装作没看见,却不自在的拉拉竖起的衣领,好像在湮灭证据。郦文荷走在瞿萍後面看见姚贺却像个小女人似的道一声:「姚总早!」
「早。」他瞟向电梯走去那神气巴拉的女人背影想:唉唷!都上过床了,还那副爱理不理人的样子……怎麽了?穿得密不透风,又不是端午节还在包粽子?
他想到了,昨天她全身被他爱……得七零八落,不是红一片就是紫一块,羞於见人?他忍不住窃笑!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
一行人走进电梯,姚贺神采飞扬的笑容依然挂着,瞿萍正经八百瞟他一眼,再瞄一眼郦文荷,希望姚贺别露出破绽,即便文荷是她最要好的闺房密友,她也不想让她知道她跟姚贺上床的那件事。
就在电梯到了地下一楼,电梯门打开郦文荷先走出去之後,姚贺耍起他花花公子本性,见四下无人,在瞿萍也要走出电梯时,一把拉住她,害她出奇不意地跌入他怀里……
不费吹灰之力即美人在抱,姚贺更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将灼热双唇贴在她完美弧度的唇线上,赫然天雷勾动地火,一阵晕眩,瞿萍被下魔咒似跟着勾动深入芳唇内吸吮的狂妄。
甜美滋味使人几秒钟沉迷而没有思绪,互相咀嚼,唾液中的情慾瞬间在血液中扩散,腹间抽搐的湿热让瞿萍赫然清醒,回神,沉醉星眸猛然大闪,俊容凑得老进,血口大开,感觉要将她那片丁香小舌吞了进去……
不理情慾又再诱惑自己,瞿萍脑海只闪过「宰了他,这个大色魔!」,然然後失去理性的拳头往眼前那张还在吸吮的俊逸脸庞挥了过去……
「唉唷!」瞬间,姚贺放开她,本来抱着瞿萍的双手,赫然抱住下巴,惊慌大叫,「我的下巴掉下来了!」
声音之凄惨彷如被宰杀的猪叫声,走在前面的郦文荷赫然转身,受惊般的奔过去,扶着痛得五官扭曲的姚贺焦虑道:「姚总、姚总,你怎麽了?」她一脸惊恐瞥向瞿萍,瞿萍的表情显得不自然,瞪大的眼睛也出现讶然。
「我……我没事,只是撞到那根柱子。」姚贺痛楚难堪的指着身边水泥柱,咬牙切齿的瞪着瞿萍,下巴好像已经不在轮廓范围,而是被打进了牙齿里面,痛得牙齿好像瞬间掉光。
麻的!这女人不代念他们的肌肤之亲,这麽狠,狠到他痛得想叫妈……的……这女人的暴力倾向几乎可以荣登世界记录了。
「活该!还叫……」瞿萍快步走开。
反射动作嘛!但好像太出力了?谁叫他又是那副色样,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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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星期一早上,郦文荷感觉瞿萍一整个怪异,以她对她的了解,这种时候,两个人坐下来面对面吃早餐不应该安安静静,发生这么大的事之后,以往她不气急败坏也会对她啐口大骂她老哥不是。然而这次不只没有,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吃着早餐,优雅的翻阅前几天寄来的新女性杂志,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很奇怪?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两个人玩完了,瞿萍已经不在乎那个叫做郦文志的狗屎男──狗屎男是瞿萍之前骂的,也就是她老哥;还有一种就是没事,一切如常回复原状,她当作眼睛黏到蛤蛎肉,瞎了没看见她老哥跟其他女人嘿咻这回事!?
从他们两人脸上她实在端详不出结果,问她老哥,她老哥脸上表情只能用做错事后的诡谲来形容;而瞿萍?郦文荷昨晚从乡下回来即刻意去问瞿萍,她竟然也来个支支吾吾装无知……
「我要睡了,好累,明天再说啦!」瞿萍说完马上蒙头大睡。
好累?明明是礼拜天她还好累?不禁让她不去想她不在家的这两天,瞿萍去哪了?难道去爬山?
当然不可能。她没兴趣,要爬也是枕头山。
郦文荷眼神漂浮不定充满狐疑,瞿萍从杂志上扬起视线正想拿桌上的牛奶,正好接触到郦文荷那一大堆问号的目光,她也疑惑起来。
「一直看我干嘛?」瞿萍眼神闪烁了一下。早上她仔细照过镜子,脸上并没凝固的豆奶渣,她洗澡时有用菜瓜布搓。
「没、没、没、没………有!」郦文荷不自在,率先拿起牛奶咕噜噜喝下,没事就好,没事最好了,她别扭的笑。别哪里着火偏往哪里倒油,在爆炸之前还是嘴吧缝紧,拉上拉链免得引火烧身。
瞿萍确实奇怪,两人走出去郦文荷的疑问更大,平常上班不是低胸不穿,今天却穿件高领衬衫还将领子竖起来,直接盖到下巴。
奇怪真奇怪!今天公司那些色鬼没看头了。
「喂,文荷,你在想什么?」瞿萍打开大门要出门,郦文荷还在魂不守舍慢吞吞穿鞋子,瞿萍叫她一声没听见,她加高分贝再喊,郦文荷赫然回神震了一下,拍拍胸脯。
「吓死我了。」她呼气让突然剧跳的心跳慢下来。
瞿萍皱着蛾眉端详她,「一早起来就稀奇古怪……喔!我知道了,采购课那个庞俊祥是不是又来约你出去了?」她露出诡异笑容。
「没、没、没……」被她猜到,郦文荷紧张得结结巴巴。但是她现在不想这事。
「我跟你说,这个庞俊祥在公司追过很多女孩子最后都无疾而终,你最好还是小心点,他的风评不怎么好。」说完换走出大门的瞿萍震住。
姚贺又刚好西装笔挺开门走出来──瞿萍心里毛了起来……又没监视器,怎会老是如此巧合?难道是──心有灵犀?
呸、呸、呸!谁会那么倒霉,她看是狗屎运,才会一出门就遇见哀神。
瞿萍走出去装作没看见,却不自在的拉拉竖起的衣领,好像在湮灭证据。郦文荷走在瞿萍后面看见姚贺却像个小女人似的道一声:「姚总早!」
「早。」他瞟向电梯走去那神气巴拉的女人背影想:唉唷!都上过床了,还那副爱理不理人的样子……怎么了?穿得密不透风,又不是端午节还在包粽子?
他想到了,昨天她全身被他爱……得七零八落,不是红一片就是紫一块,羞于见人?他忍不住窃笑!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
一行人走进电梯,姚贺神采飞扬的笑容依然挂着,瞿萍正经八百瞟他一眼,再瞄一眼郦文荷,希望姚贺别露出破绽,即便文荷是她最要好的闺房密友,她也不想让她知道她跟姚贺上床的那件事。
就在电梯到了地下一楼,电梯门打开郦文荷先走出去之后,姚贺耍起他花花公子本性,见四下无人,在瞿萍也要走出电梯时,一把拉住她,害她出奇不意地跌入他怀里……
不费吹灰之力即美人在抱,姚贺更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将灼热双唇贴在她完美弧度的唇在线,赫然天雷勾动地火,一阵晕眩,瞿萍被下魔咒似跟着勾动深入芳唇内吸吮的狂妄。
甜美滋味使人几秒钟沉迷而没有思绪,互相咀嚼,唾液中的情欲瞬间在血液中扩散,腹间抽搐的湿热让瞿萍赫然清醒,回神,沉醉星眸猛然大闪,俊容凑得老进,血口大开,感觉要将她那片丁香小舌吞了进去……
不理情欲又再诱惑自己,瞿萍脑海只闪过「宰了他,这个大色魔!」,然然后失去理性的拳头往眼前那张还在吸吮的俊逸脸庞挥了过去……
「唉唷!」瞬间,姚贺放开她,本来抱着瞿萍的双手,赫然抱住下巴,惊慌大叫,「我的下巴掉下来了!」
声音之凄惨彷如被宰杀的猪叫声,走在前面的郦文荷赫然转身,受惊般的奔过去,扶着痛得五官扭曲的姚贺焦虑道:「姚总、姚总,你怎么了?」她一脸惊恐瞥向瞿萍,瞿萍的表情显得不自然,瞪大的眼睛也出现讶然。
「我……我没事,只是撞到那根柱子。」姚贺痛楚难堪的指着身边水泥柱,咬牙切齿的瞪着瞿萍,下巴好像已经不在轮廓范围,而是被打进了牙齿里面,痛得牙齿好像瞬间掉光。
麻的!这女人不代念他们的肌肤之亲,这么狠,狠到他痛得想叫妈……的……这女人的暴力倾向几乎可以荣登世界记录了。
「活该!还叫……」瞿萍快步走开。
反射动作嘛!但好像太出力了?谁叫他又是那副色样,活该!